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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灼灼癟了癟嘴,眼裡還包著一汪的淚,咬著唇細細地道:“好疼好疼的。”
霍裘將她摟得緊了幾分,片刻後才聲音嘶啞地道:“朕知道,咱們再不生了。”
他本就不是那麼在意子嗣的人,更遑論如今兒女雙全,更沒道理叫自己放在心坎上的人再遭幾回那樣的罪。
唐灼灼抬眸,動了動身子,問:“孩子呢?”
“被乳孃抱下去了,等會朕叫人帶上來。”
他把玩著女人纖細的手指頭,聲音一柔再柔,“閨女長得比兒子好看一些,隨了你。”
唐灼灼笑著聽,幾乎可以想象出那樣的畫面來,兩隻小小的肉糰子,定是像極了她與霍裘。
霍裘說著說著,突然頓了一下,而後俯身啄了啄她的臉頰,溫聲道:“嬌嬌,朕愛你,比任何人都愛。”
唐灼灼愣了一下,而後眼裡蘊了淚,從喉嚨裡輕輕嗯了一聲。
這份愛,等了她兩世。
她一直都知道。
窗外微風細拂枝頭花蕊,乳孃抱著兩個孩子走了進來,現世安穩,歲月靜好。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完結啦(土撥鼠的尖叫:)想看什麼番外和我說喲,白二姑娘的你們要是想看,我就在微博發,不定時更新,目測還有的番外就是清遠候的和師父江澗西的,耐心等待~愛你們,麼~
包子番外
寒冬臘月, 過年前夕, 是一年裡最難熬的時候, 昨日才下了雪,現在外頭白茫茫的一片。
唐灼灼躺在長春宮的軟椅上,懷中虛虛地摟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奶娃娃, 殿中燻著特調的果香,地龍也燒得極旺, 時間久了, 便有些昏昏欲睡起來。
她輕輕將手裡的醫術放在桌子上, 又替怡安蓋了一層小毯子,才闔了眼眸就著軟椅小憩一會。
寒雪初化, 這會子外頭又下起小雨來,淅淅瀝瀝的聽著骨子裡就生疼。
霍裘和霍昀鈺一大一小並肩走進來的時候,她們母女兩已經緊摟著睡著了。
年少的太子殿下到底繃不住些,才要跑過去, 就被霍裘皺著眉提了回來,後者一個嚴厲的眼風掃過來,霍昀鈺就只好乖乖地站在碳火旁將外頭帶來的一身寒意驅散。
等一雙小手都熱乎乎的了,他就三步並兩步地繞過屏風, 湊到唐灼灼身邊, 蹭了蹭妹妹睡得通紅的小臉。
唐灼灼本就睡得淺,這樣一鬧, 自然也就醒了,抬頭看到踱步進來的男人, 才漾開一個笑容,又皺了眉,聲音綿軟又帶著睡過之後的沙啞,“皇上快將怡安抱走,臣妾手都抱麻了。”
霍裘挑眉,將奶香奶香的肉糰子從她孃親懷中抱出來,原本還繃著的臉頓時就舒展了開來,沒忍住在閨女粉嫩嫩的小臉上啄了一口。
霍昀鈺站在唐灼灼身邊,冷冷地哼,極度看不慣崇建帝的這種區別對待。
這樣的差別分明,簡直戳心。
“昀鈺今天怎麼了?從早上出去到現在都不高興。”唐灼灼笑著戳了戳他酷似他爹的小臉,問。
這時候怡安在霍裘的懷裡轉醒,哼哼唧唧了兩聲,揉著眼睛糯著聲音道:“怡安知道,今天瀟瀟姐姐回去了,皇兄就不開心。”
嬌聲嬌氣的奶糯聲迴盪在殿裡,唐灼灼失笑,鬆了鬆手腕,而後半蹲下身子牽了她兒子的小手,美目含著笑意,道:“母后下回喚瀟瀟進宮的時候,便叫她在宮裡多呆一段時日。”
一向穩重的太子殿下這會憋紅了臉,牽著怡安的小手就哼哧哼哧出了去。
殿中燃著的香氣味綿長,霍裘長臂一攬,就將唐灼灼勾到了懷中,小女人身上的奶香味與他閨女的如出一轍,勾得他心都軟了。
“怎麼大的小的都這麼不饒人?”他從喉嚨裡發出幾聲悶笑,微涼的鼻樑蹭在她軟膩的後頸上,感受著她小小的顫慄,舒服地喟嘆。
唐灼灼忍不住伸手去鬧他,“怎麼皇上總對昀鈺那樣嚴厲?孩子還小呢。”
平時對著閨女恨不得將心窩子都掏出來,對兒子卻難得有個笑臉。
霍裘日日聽她拐著彎說這些話,卻還是捋了捋她的長髮,耐心道:“他是太子,又有天賦,肩上的責任自然也重。”
再說,都四五歲的人了,哪裡還小?想當初他六七歲的時候,跟著瓊元帝,什麼都學,還得防著各種明槍暗箭,過的是刀尖舔血的日子。
說罷,他湊上去啄了啄小姑娘秀氣的眉,沉吟片刻後道:“昨日夜裡,柳寒江的夫人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