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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
霍裘站直了身子,目光銳利而幽深,瞧著又是一派的清明,他勾唇道:“這點酒,也想將朕灌醉”
唐灼灼抿了抿唇,目光落在那空了的小巧酒盞上,推了推他的身子,道:“皇上去床榻上躺著歇息一會子,臣妾命人去煮醒酒茶。”
霍裘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忙活,倒也聽話得很,自個往床榻上一躺,卻勾了她纖細的腰身,兩人一塊兒倒了下去。
小姑娘滿臉紅暈,這會生了怒氣,掙開了他的桎梏,尋了他的一條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
霍裘也不說話,任由著她胡來,片刻過後,他才伸出另一隻手來撫了撫唐灼灼的黑髮,心就這麼一點一點地軟成了麵糰。
大約知曉她心底不痛快的緣由,男人聲音格外的低沉些,幾乎是貼在了她白嫩的耳根子邊,道:“朕沒碰過別人,連手都沒給碰到過。”
作者有話要說:文中的張德勝,其實前面一直是李德勝,直到有一天,小天使和我說,李德勝是歷史偉人的曾用名,是不是改一下更好,我想了很久,改成了張德勝,但更新到八十多章了,好多地方還是沒改過來,抱歉啊大家,我慢慢改。
反擊(中)
霍裘躺在床榻上, 高大的身子舒展開來, 面上泛著點點星星的紅, 唐灼灼聽了他的話,抬頭瞥了他幾眼,而後默不作聲地給他揉了揉方才被自己咬過的地方, 問:“疼不疼?”
霍裘好笑地望著她,揉了揉她綿軟的臉頰, 道:“母后倒是有一點沒說錯, 嬌嬌的確是伶牙俐齒。”
唐灼灼的目光隨著他移到那塊整整齊齊的牙印上, 慢慢地紅了臉,昂著頭問他:“母后可醒過來了?”
霍裘面色不變, 淺笑著頷首。
唐灼灼食指繞著他的長髮,許久沒有說話。
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她的那些小心思恨不能都擺在臉上了,自然更瞞不過霍裘,他捏著唐灼灼後頸上的軟肉, 愛不釋手,同時緩聲道:“母后年紀大了,有些事做得的確不妥,嬌嬌莫放在心上。”
唐灼灼搖了搖頭, 悶聲道:“臣妾從慈寧宮出來的時候, 恍惚想起第一次被皇上帶著給母后請安的場景。”
她美目向四周一瞥,“那時候母后還住在這長春宮, 見著臣妾的時候,親親熱熱地隨著皇上喚一聲嬌嬌。”
隔了這許久, 她仍舊是記憶猶新,只是如今,關氏與從前判若兩人。
霍裘面色一點點沉了下來,最後沒有說什麼,握著她手的力度悄然大了許多。
一夜深燈燭火,一夜風雪寒霜。
第二日一早,男人天還未亮就輕手輕腳起了床,梳洗一番後上早朝去了。
被子裡熱氣散了一大半,唐灼灼翻了個身,倒也沒什麼睡意了,於是坐起身來,喚了人進來梳洗一番,用過早膳之後,唐灼灼卻吩咐備轎,去慈寧宮。
外頭天寒地凍的,唐灼灼才出了門,就打了個寒顫。
一路到了慈寧宮門前,唐灼灼才撐著傘進去,同時吩咐身後跟著的宮女與侍從,道:“都守在殿外,沒有本宮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進入擅闖。”
一句話,將安夏與紫環嚇得不輕。
自家主子這是個什麼意思?將慈寧宮守住?
唐灼灼轉頭瞧了一眼皚皚白雪中閃著細碎銀光的琉璃磚瓦,臉上蘊著的素淡笑意也變戲法一樣消失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