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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說什麼呀，」閆善新的憂愁彷彿要沿著聽筒爬出來，「他死性不改，老樣子，我沒搭理他，罵幾句就罵吧。」
「對了，」她的聲音忽然焦急起來，「你見你爸了嗎？你可千萬別讓他碰見了，要不然他纏著你，肯定給你惹不少麻煩。」
「我沒事，他沒找到我。」不遠處的陸銳正沖他招手，寧辭直起身，朝他走過去，「要是沒事兒的話我先掛了，我回頭過去看您。」
閆善新交代了兩句，掛了電話。
他把手機還給陸銳，兩個人並肩往辦公室裡走，陸銳上下打量他一眼，露出一個神秘兮兮的笑容：「跟凌總怎麼樣了？」
「我跟凌總一點關係都沒有。」寧辭接了杯水，跟他靠在飲水機旁聊了起來，「昨天去醫院看我媽的是誰啊？」
「凌總啊，」陸銳鬼鬼祟祟地捂著嘴，「這你還要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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