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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支起身來拽住他,他很小心地穩住身子,才沒扭到膝蓋。
“拍什麼,那麼多拍照怎麼看得清楚,而且,你忘了曲醫生說的話了嗎,不是要逼你身體裡那個,另一個人出來嗎,你全幫我拿下來。”讓沈桂舟難受,她會得輕鬆。
沈桂舟依舊杵著,垂眸看她。
“愣著做什麼,你——”王婉邊說邊抬頭,還沒說出口的責罵瞬間被堵在了喉嚨裡。
沈桂舟表情很平靜,眼眸裡卻好像有暗流湧動,彷彿下一秒就要生氣了。
什麼時候沈桂舟敢這麼對她擺臉?他就算是生氣,也能從他臉上先瞧見難過委屈。
“你、你什麼意思,”王婉話說得磕巴,“快去啊。”
沈桂舟拿起手機,指腹搭著視窗,沒打下字。
剛剛他的內心突然騰起一股莫名的火氣來,神情不由自主地變冷。
是沈時疏嗎?沈時疏要出來了?難道曲越的方法真的有用。
想歸想,內心的火氣依舊沒沉下去,他低下頭打字:“你自己愛去不去,關我什麼事。”
轉語音後,也不管王婉什麼反應,轉身就往花園外走,身後不時傳來王婉尖銳的咒罵聲。
比起王婉,李憶山還好點,他唯一的燒錢“愛好”就是賭博,但沈桂舟一直都不知道,因為王婉瞞得很好。
高中李憶山白日躺著,晚上總是不見人影,王婉說他去做點有風險的小生意了,再晚些,總能看到李憶山喪著個臉回來,這時王婉總會幫忙打掩護,說什麼“哎呀你爸投資失敗啦”“下一次就能回本”。
上了大學,李憶山也染上了酒癮,輸錢了,痛痛快快喝一場,贏錢了,那更得開幾瓶慶祝一番,好在李憶山喝了酒後發的酒瘋僅限於拿酒瓶唱歌和在大冬天脫掉上衣,往樓下平地一躺,沒什麼過分行徑。
王婉沒再幫忙打掩護,卻總是在李憶山喝醉酒後同他吵架,說是吵架,其實也只是王婉單方面吵,還是叉著腰對著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李憶山吵。
正值寒暑假,學校不給留,王婉非要他回來打工。
王婉和李憶山一吵,他就拿過耳塞耳機塞著看書。只不過,偶爾打工很晚才到家,避不開路過時聽著幾句,他聽得含糊,沒當回事。
後來,他被送到了張家。王婉和他拿錢的藉口簡直比天上的星星都多,次數一多,張佑年嫌棄門口的毯子被踩髒,一次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