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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楊登歡挑了下大拇指。
“接下來重點問箱子。”楊登歡提醒說道。
“明白。”多田岡條答應一聲,重新回到審訊室。
金勝輝見多田岡條再次進來,可憐巴巴地望著他,眼神中充滿哀求。
“河造少佐已經等急了,讓我把你交給他。軍人,脾氣肯定暴躁一些,你難免吃些苦頭。”多田岡條冷冷地說道。
金勝輝眼前浮現出河造少佐平白無故槍殺人的畫面,頓時滿臉蒼白。
噗通!
金勝輝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地說道:“課長!課長!你不能拋下我不管,我願意說,什麼都願意說,千萬不要把我交給河造少佐。”
“箱子,我問你箱子。”多田岡條絲毫沒有憐憫,冷冷地問道。
“箱子……”
“對!箱子是怎麼被搶走的?”多田岡條問道。
“當時很混亂,一群人衝了過來,朝著汽車開槍,玻璃被打得粉碎,掉落在我身上。我雙手抱頭,躲在副駕駛前面的縫隙中,不敢出來。等到錢隊長他們過來時,我才發現箱子不見了。”金勝輝說道。
“當時箱子在什麼位置?”多田岡條又問道。
“應該在座椅上吧。”金勝輝想了一想說道。
“你這是將箱子拱手於人嗎?”多田岡條厲聲喝問。
隔壁楊登歡聽了這句話,眉頭微微一皺。
這好像……
“我也沒有辦法,我實在是害怕啊!”金勝輝說道。
“當時拿走箱子的人,你有印象嗎?”多田岡條又問道。
“當時好像看到了一隻手臂伸了進來。”金勝輝想了想說道。
“這隻手臂,你有印象嗎?”多田岡條問道。
(
“……”
“不要猶豫,實話實說!”多田岡條厲喝道。
“好像有一道傷疤,傷疤挺深。”
“左手還是右手?”多田岡條又問道。
“我實在記不清了。”金勝輝說道。
“剛才為什麼不說?”
“我害怕受牽連。”金勝輝面孔因為恐懼而扭曲,低聲說道,隨即低下頭去。
多田岡條嘴角終於扯出來一絲冷笑,看了金勝輝半天,這才悠悠地說道:“金處長,聽你說話,好像是言語混亂,驚慌失措,甚至詞不達意。但是仔細分析一下,就會發現,你所說的話條理清晰,邏輯清楚。所有的話,無一不是為了表示您膽小怕事,之所以鈿版被搶,也全是這個原因造成。”
金勝輝呆呆地望著多田岡條,似乎嚇傻了一般,說不話來。
“為了這個目的,你運用了語言,肢體行為,乃至於表情和神態,都在說明您是一個膽小怕事謹小慎微的人,也為了您丟鈿版一事開脫!”說到這裡,多田岡條冷冷一笑:“但是你忘了很重要的一點。一個極度恐慌的人,是不可能注意到搶劫之人手上有沒有傷!小心那個時候,您應該是很冷靜吧!”
“你……”
多田岡條得意地指了指金勝輝,冷冷地說道:“金處長,你不僅是一個出色的演員,還是一個出色的特工!你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奸細!是你給同夥發出了示警訊號!”
金勝輝眼神一暗,剛要說話,多田岡條搖了搖手說道:“你不要貿然說話,一定要想好了再說!說出你的上線是誰!否則,憲兵隊的刑具,我可以都讓你嘗試一遍!”
多田岡條神色狠厲,右手懸在桌子上的電鈴處,微笑說道:“如果我這隻手落下去,等待你的將是無邊酷刑!到時候你會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多田岡條眼神宛如貓捉老鼠,右手緩慢而又堅決地靠向電鈴,沒有絲毫猶豫。
“你快沒有機會嘍!老虎凳、辣椒水,還有各種你可能這輩子都想不出來的酷刑,都在等著你呦!”
叮……
電鈴驟然想起,門外立刻傳來粗重的腳步聲。
“來不及了。”多田岡條撇了撇嘴說道。
咣噹!
審訊室屋門被用力撞開,幾個赤裸著上身,身材粗壯的大漢擁了進來。
隔壁。
錢如發回頭有些疑惑地問楊登歡:“你說金勝輝真是奸細?”
“這個不重要。”楊登歡笑道,眼睛卻絲毫不離開觀察孔。
突然,金勝輝臉上變了顏色,原來的那種惶恐不安一掃而光,代之而來的是滿臉陰鷙的神色。
一陣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