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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讓你們活著到崑崙墟,所以不會讓她死。”
陸玄一副惶恐模樣,朝著前方作揖,顫聲道:“是,師姐。”
虞曉雪這麼說是人家的事情,因為她是聖女,有不把與修行無關的事情不放在眼裡的底氣。但思靜聽到了,她就不得不考慮自己。
她甚至覺得,這位尚未開始修行的陸師叔,其實是說給自己聽的。
…………
“秦秉啊!去給我打兩隻野雞來烤著吃,想吃肉了。”
中年人脫了靴子坐在一塊兒大石頭上,一手提著酒壺,一手提著靴子。
那個臭啊!胡瀟瀟都不敢近她這位師父的身。
少女捏著鼻子,鼓足了勇氣湊過去,疑惑問道:“師父你是不是病了?咋變成這樣了?”
周至聖一笑,擺手道:“丫頭,這叫隨性。”
胡瀟瀟翻了個白眼,這叫不修邊幅!
“劉赤亭!你以後要敢這樣,我扒光你頭髮!”
少年人揮劍斬開許多落葉,回頭哦了一聲。
秦秉的一萬八千鐧剛剛揮完,他面向周至聖,無奈道:“我說前輩,你抬抬手的事兒,為什麼得我去啊?你看我這汗?”
周至聖突然一身嘆息,“唉,本來想到了多年之前所得的一套練血肉的法門,這一下,餓的想不起來了。算了吧,反正我也用不上,你說是吧?”
秦秉聞言,腰桿兒挺的倍兒直,“前輩這是什麼話?我烤雞可是一絕,您老人家等著,我去去就來。”
這麼久了才肯教我東西,兩隻野雞算個啥?兩頭熊我都給你打來。只要你不嫌棄熊掌滂臭,我給你烤!
玩意兒沒吃過……腳的話,都是滂臭吧?
臨走之前,秦秉衝著劉赤亭一眨眼,意思再明顯不過了。趁著這大方臉高興,你他娘學幾招啊!
劉赤亭頭都沒轉,即便這些日子過來,周至聖沒有以前那麼討厭了,但他還是不想低頭。
翻過眼前大山便是淮水了,壽州便在潁水與淮水交接之處。
周至聖撇了撇嘴,拿摳過腳的手拍了拍胡瀟瀟肩膀,嚇得少女連連後退,眉頭都快擰在一塊兒了。
“你再這麼髒我就……我就把我逐出師門!”
周至聖一臉無所謂,躺在大石頭上,小口喝酒。
胡瀟瀟也是這會兒才發現,腦海中多了幾道劍氣流轉的訣竅。
笑臉立即變得笑呵呵,死要面子的便宜師父。
“憨貨,我突然想起來一些運氣法門,過來我教你。”
劉赤亭翻了個白眼,心說你當我傻是嗎?
“不學。”
胡瀟瀟面色一沉,冷聲道:“第五條,我教什麼,你必須要學!”
少年人一陣頭大,約法三百章,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
不答應也不行,若是不答應,人家就要走啊!
少年少女哪裡會知道,這可不是什麼劍氣流轉的訣竅,而是鋏山特有的凝練劍氣的法門。
兩人都在劍修二重天,能否成為劍修,就看劍氣的凝實程度,能否氣化實質,煉出一把飛劍或是劍丸了。
初夏夜裡,山中蚊蟲奇多,火堆邊上也免不了被叮咬。
一堆大火烤著兩隻雞,劉赤亭與秦秉各自手持一根棍子,打得有來有回。
按周至聖的話說,劍本無招,打得到別人就是好招。故而……兩人出手毫無章法,但劍氣與真元的碰撞,時不時就會掀起一陣疾風。
胡瀟瀟坐在火堆邊緣,玄陽懶洋洋趴在,赤翎則是蹲在玄陽頭頂。
少女沒忍住笑了笑,回頭看向漫不經心喝酒的周至聖,輕聲道:“謝謝師父。”
周至聖撇撇嘴,“又不是我教的,謝我幹什麼?”
話是這麼說,可胡瀟瀟心裡清楚,若非周至聖偶爾一句醍醐灌頂,憨貨跟大個子都不會進境如此之快。
只說劉赤亭,劍有千斤符籙,他已經能斬盡身邊落葉。學了衍氣宗的感氣法門,也就彌補了境界低微尚無神識的短板。一旦摘下符籙,他揮劍速度會快上千倍,而他能感覺得到那種氣,再遇上二境巔峰,也不至於束手無策了。
哼!姓李的那個,如今你能從這憨貨手裡過去三招,我算你厲害!
正此時,一隻大手輕輕按住胡瀟瀟腦袋,少女大驚,怔怔抬頭,周至聖只是微微一笑,又拍了她兩下。
“總是困在二境也不是個辦法,你也得抓緊拔高你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