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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二境巔峰屈指可數,此人……是何方神聖?為何此前從未聽說過有這號人物?
斜眼我那個牆角撇去,那人將木劍橫在桌上,坐得端正,舉杯飲酒罷了。
此刻有個肩頭披著抹布的小廝端著一盤兒醃菜,笑呵呵走去牆角。
“客爺,牛肉我們是真弄不來,還是老樣子,您湊合湊合?”
灰衣中年人點了點頭,“無事,給我另篩二斤酒吧,帶走的。”
小廝笑著點頭,說了聲即刻備去,扭頭便走了。
錢玄也長舒一口氣,看樣子此人常來這酒鋪,若是為搶印記,哪裡還輪得到自己?
周至聖一口連著一口喝酒,劉赤亭與胡瀟瀟身上都有遮掩氣息的寶物,即便是他也不能感知到二人氣息,唯有死等了。
那個被勞什子青阿坊懸賞的丫頭,他已經下定決心,定要收其為徒。至於劉赤亭,瞧不上歸瞧不上,怎麼說也是鄧大年青睞之人,起碼教他些保命手段吧。
真正讓他頭疼的,是那把未名。直到現在他還是想不通,那把劍為何會認劉赤亭為主?當年鄧大年為降服這把劍,可是吃了不少苦頭。
山下一處青石鋪設的小道,一處歇腳石臺之上盤坐個乾瘦老者。
老者頭髮亂糟糟,還插著一截兒細竹。邊上立個幌子,上寫“斷盡明日事”。
此時肉轎子揹著少女,恰巧路過此地。背上少女鼻息溫熱,睡著了。
劉赤亭扭頭看了一眼,只當是個算命的,心說這附近也沒人,想在這兒掙錢,瘋了吧?
又邁出一步,石臺之上假寐老者突然笑了出來,自言自語道:“斷明日事,可不是為了掙錢,等一個有緣人罷了。”
少年人心中咯噔一下子,不禁轉頭往後看了一眼,雙眼微微眯起。
難不成此人能聽到我的心聲?
老者睜開眼,微笑道:“放心,聽不見的。”
就這一句,劉赤亭已經暗自遠轉體內熱息。
未曾想老者趕忙伸手,乾笑不已。
“哎!少年,別這麼火氣重,一言不合就要動手可不好。相逢即是緣分,你就不想知道,你日後會如何嗎?”
劉赤亭並未開口,但也知道,此人是個高人無疑了。
又看了看那道幌子,劉赤亭卻是緩緩搖頭,開口道:“我日後如何我都不知道,憑什麼你會知道?”
說罷,便繼續登山。
老者又是一笑,“真不想知道?有些事若能提前知曉,可以少走許多彎路的。”
劉赤亭並未如何思索,心中怎麼想的就怎麼說了。
“走近走遠是我的事情,命這種事情,小時候我信,後來就不信了,我勸老先生也別信。”
說萬便加快了步速,老者也並未再出聲。
倒是方才言語,竟是沒能吵醒胡瀟瀟,劉赤亭心說這丫頭睡得也太沉了吧?
少年人前腳剛走,石臺之上便又出現一人。此人中年模樣,頭梳髽髻髯長過腹,手持芭蕉扇,袒胸露乳。
“你也來了?就不怕被那周大劍仙戳上幾個窟窿眼兒?”
頭插竹子的乾瘦老者淡然一笑,“寂道兄在終南不現身,追到此處作甚?來了也好,我原以為是咱們教出來的那人,可是他走出了自己的道路,雖然遺憾,但這不又來一位?”
中年人搖了搖手中芭蕉扇,笑問道:“難不成要再押注一次?”
乾瘦老者擺手道:“不了,沒聽見嗎?那孩子勸我別信。倒是那古家丫頭,資質實在是令人羨慕,沒忍住送了她一場大夢。”
手持芭蕉扇的中年人往劉赤亭離去方向看了一眼,呢喃道:“自漢至今,將近千年了。我記得千年前你去長洲,與那九尾狐有舊吧?”
乾瘦老者收起幌子,也不答長洲之事,只是微笑道:“寂道兄,若是我所料不差,玉京山這次中土收人,有那李稚元一個名額。但你那徒子徒孫若是不走,多半會斃在此地的。”
此地離著小鎮本就不遠,看見一排房子時,胡瀟瀟突然一個寒顫,睡醒了。
劉赤亭一臉疑惑,“怎麼啦?”
胡瀟瀟怔了怔,呢喃一句:“我……做了個夢。”
而此時,遠處有個蹲在屋簷下的高大少年直起了身子,二樓處,李稚元遠遠瞧見那兩道身影,眼眶瞬間泛紅。
錢玄笑了笑,才剛剛起身,耳畔卻猛地傳來一道聲音:“勸你快些離開,若潛心修道,說不定尚有破境機會。”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