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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殺要刮只看對方的心情了!
但是死是活,昌安長公主的話還是要回的,於是錢辛娘又含含糊糊道:“奴婢不知。”
她想糊弄過去,但明顯其他人不想。
就在她話音落下的一瞬間,一道更為嚴厲的尖銳聲音從昌安長公主身後傳來:“放肆!大膽奴婢!長公主面前還不如如實回話!”
錢辛娘身子一抖,險些癱在地上起不來。
好在她還算見過幾次大風浪,強咬著牙又將自己支撐了起來。
而這邊的李嬤嬤見錢辛娘沒有被自己嚇到,有些不滿,剛想再斥責幾句,卻見昌安長公主將左手舉起,隨後讓秋實帶走了屋內的所有侍女。
錢辛娘仍舊跪在那裡,但昌安卻將她的小動作看得一清二楚。
“錢老闆,”等無關的人都走了,昌安又對錢辛娘道:“現在這裡沒有外人了,你可以對本宮說實話了吧!”
錢辛娘聞言一抖,卻仍舊想要裝傻掙扎一下:“公主,奴婢真的不知道為何馮月兒要這般說啊!”
昌安卻道:“常常去你們那裡的那個商戶徐懸,他是薊州人,早年受過安遼都督府府王侯爺的恩惠。而你,錢老闆,也正巧是薊州人。徐懸與你交厚,你們又跟安遼都督府有著或多或少的關聯。如今你跟本宮說,你同安遼都督府沒有任何往來,你覺得本宮會信嗎?”
錢辛娘這才明白,自己的往來背景只怕早就被昌安長公主知曉得一清二楚了,想來再辯解什麼也是無用,於是只好交代一切。
“公主!奴婢都說!其實尋芳閣背後的老闆是徐懸,並不是奴婢!奴婢不過是個花樓女子,怎麼能有能力掌管這麼大一座花樓呢!更何況奴婢此前一直都在薊州,所以也的確是徐懸帶奴婢帶的京城!”
昌安長公主卻道:“本宮不想聽這些!本宮想知道的是,你跟安遼府大都督究竟有什麼關係?”
錢辛娘卻道:“公主真是高看奴婢了!安遼都督府的大都督,是漁陽侯,可是薊州第一貴人,奴婢怎麼會跟這樣的貴人有聯絡呢?奴婢都是聽徐懸的話做事,至於徐懸跟安遼都督府有什麼關係,奴婢就不知道了!”
昌安見她還不老實,冷道:“是嗎?那馮月兒怎麼看到你接待了來自安遼都督府的武官呢?”
錢辛孃的身子果然又開始發抖,而昌安見此更是眯著眼睛又補了一句:“你不僅單獨接待了此人,被馮月兒知道後後還告誡她不準將此事說與任何人,若是你真的不心虛,又何必如此呢?”
聽到這番話,錢辛孃的汗終於還是滲透了身上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