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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靜笙笑,這麼說來女同性戀也是蠻有趣的。雖然昨晚睡得很遲,但陸靜笙今天格外精神。和葉曉君一同坐電梯下樓的時候,不經意地用眼角瞟她。昨天葉曉君去看腦袋的時候,陸靜笙就打電話給她在娛樂圈裡已經翻來覆去玩了好幾輪的閨蜜,打聽陳耳和顧嵐的事情。這閨蜜就是先前質疑她是性冷感還是同性戀的那位。當陸靜笙向閨蜜提到顧嵐時,閨蜜反問:“顧嵐?那誰?”陸靜笙納悶了:“這顧嵐最近不是挺紅的嗎?和那個陳耳導演混到一塊兒去了,媒體整天跟他們屁股後面拍的那位。”閨蜜剛從米蘭回來,滿世界都是關於她豔壓群芳的報道,表面上榮辱不驚一派國內影視一姐的做派,背地裡早就甩尾巴了。還以為姐妹是來贊她造型完美,誰知是來打聽事的,還提了個這麼陌生的名字。閨蜜尋思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特嫌棄地道:“我-操,你說的不會是那女的吧?你說陳耳我倒真想起來了。前天我一回國不就被抓去一飯局了麼?都是蠻有名的導演、投資人和製作——哎,挺不錯的,他們每兩週就會聚一次,下次我帶你去啊——陳耳也去那飯局了,丫又貼著我繞了好幾圈,噁心壞我了。”陸靜笙樂了:“那披著羊皮的老蛤-蟆想吃你這塊肥肉想很久了,可惜一直沒機會下口。”“放心,他這輩子是沒這機會了,你聽我說,別插嘴。陳耳這不跟我這折騰半天,又是倒酒又是吹牛的,說他最近拍了什麼什麼鬼電視劇,又開始和我談專案,意思還不就是想拉我進組。我最近是有想回歸電視熒屏的打算,這飯局我也是衝著這目的去的。估計他也收到風聲了,但我壓根就沒想鳥他好麼?他這一貼噁心我也就算了,旁邊一女的不知道為什麼老是盯著我看,我看她也不像是被我美貌傾倒啊,就特憎惡的眼神,你懂嗎?就是以前上中學時一幫學姐看咱們倆的那目光。”陸靜笙點頭:“生動。那女的誰?”“這我哪知道,但我好像聽她身邊人喊她顧什麼的,不會就是那顧嵐吧?”陸靜笙說:“就個子一米六五左右,不知道用的什麼粉底,滿臉油,土,幾千塊的衣服一樣穿出淘-寶範兒,兩片厚中分遮住國字臉……”閨蜜趕緊說:“沒錯沒錯,就是她!你怎麼好好打聽起她來了?”陸靜笙沒說葉曉君的事兒:“我不是收購了一個公司麼,就那個博展,手裡有幾個專案我在親自看著。這個顧嵐被陳耳塞到博展來,還內定了新電影的女主角……”“就她……不會是《雲端》那部吧?”“就是那部。”“……那麼好的班底給她演女主就廢了。”“我當然沒那麼傻,直接把她給開了。本以為這事兒就算過去了,從小到大我們斬了多少人,敢回來尋仇的還真沒幾個。”閨蜜精神來了:“她居然殺回來了?”“我不是在跟另外一個劇組麼,也是我的新專案,就住劇組這兒了。昨晚那個顧嵐殺到我住的地方來,跟我這兒演了一大出好戲。”“演戲?想攀你這高枝兒了?”閨蜜忽然想到,“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昨晚我和個製作人談完我就走了,偷偷從後院走的,就怕被人纏上。上車前聽花園裡有一男一女在吵架,女的哭訴對方薄情啊不顧她死活什麼的……那男的就咳嗽了一下,還真像陳耳的聲音。”說到這裡陸靜笙就明白了。估計顧嵐和陳耳真鬧翻了。像顧嵐那種靠床上功夫往上爬的女星在這圈子裡太多了,多到沒什麼新鮮,陸靜笙對這種髒東西一向敬而遠之。揪她頭髮給丟門外時要不是因為時間緊迫,她鐵定得戴上手套。就這些不顧廉恥一心想紅的女星裡,也有真能紅起來的,但畢竟是少數,硬性條件必須要雙商都高。像她閨蜜這種,在娛樂圈裡混了七年,剛入行的時候也沒少被這些食物鏈上層的禽獸們虎視眈眈,可她上誰的床都是憑自己樂意。家室對她自然有幫助,但自身的實力和人脈的建立以及挑角色一挑一個準的智商也的確不是誰都有的。她紅得快,她一手遮天,現在開始反過來將小鮮肉們握在手中掌握她們的命運,而一直想吃卻吃不到的食物鏈上層的禽獸們依舊對她懷揣無限渴望……陸靜笙這輩子最佩服的人除了她爸,就是這位大她一歲的閨蜜。如顧嵐雙商低下之流,就算是陳耳也只不過是嚐嚐鮮,等她不再新鮮便不會將她擺上桌,一絲關於她的氣味都不願聞到。人是被欲-望牽引的動物,但人不可能只有欲-望。當欲-望褪去,能讓人魂牽夢縈的依舊只有真正的女神。看顧嵐能殺回頭找葉曉君的茬就知道她這段時間肯定過得很不好。陸靜笙知道自己不應該將這點小八卦放在心上,她應該摒除無聊的資訊,將心思放在工作上。但或許是今日陽光太燦爛,狹窄卻被青山環繞的公路上只有她和葉曉君在飛馳,讓她略微想要輕鬆輕鬆。她偷看身邊人很多眼了。葉曉君寡言內斂,是和顧嵐完全不同性格的人。顧嵐讓她覺得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