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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就跟魔咒一樣,不停在她腦海裡縈繞。雖然不知道那封神秘郵件到底出自誰的手,但它的存在已經超過葉曉君對這個世界的認知。作為一個從小接受現代教育,沒有信仰的無神論者,葉曉君頂多在一個人走夜路的時候會偶爾覺得怪力亂神或許存在。來自未來?作為一個完全不能寫科幻電影的中國編劇,葉曉君也是不相信。越是不信,被打起臉來越痛。如果說bearxxx的所有提示都可能是人為的佈局,那麼提示更換手錶這件事卻活生生地是一種無法編排的巧合。那封郵件居然猜對了這種巧合,這種機率有多大?毛骨悚然已經不足以形容此刻葉曉君的心情,本來她對這個世界就開始產生懷疑,被顧嵐的性情大變烘托得更奇怪。難道,郵件的發件人真的來自未來?怎麼可能……可是……葉曉君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放在床頭的那支殘損的浪琴錶。也多虧這自稱來自未來郵件的存在,分散了一部分來自顧嵐的羞辱。“葉小姐。”陸靜笙已經迅速回房,從春十三娘和各類小妖之間殺出一條血路,將自己的薄外套穿了出來,手裡握這個閃亮的一線大牌小白包,站在房門口,“走吧。”陸靜笙的語氣很理所當然,葉曉君要再退卻嗎?“走得動嗎?”陸靜笙見她發愣,上來拉她。大抵是無法拒絕別人的好意,陸靜笙穿上外套,和她一同出門。重慶在邵縣200多公里外,陸靜笙從重慶子公司開了輛suv出來,和小沈的冷藏車一起搬了不少東西來安撫劇組。suv停在招待所後面雜草叢生的地面停車場,兩人上車後陸靜笙拿出導航,搜尋了一番,最近的三甲醫院就在40公里之外的曲城。“要知道我註定要跑這40公里,我早應該決定住到那兒去,還需要和春十三娘它們打一個這麼大的照面麼?”陸靜笙道,“你要不睡一會兒?到了我叫你。”葉曉君當然明白讓別人開車自己睡覺這行為有多沒禮貌:“不用了,大半夜的跑這40公里一眨眼的事。”陸靜笙踩油門,車從狹窄的小巷子裡往外開,顛簸了幾下一個轉彎上了大路,瞬間平坦了。空蕩蕩的街道上見不著一個人,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出了城。陸靜笙開車快又穩,就算沒人也很規範,不闖紅燈,不騎著線,變道拐彎必打燈。兩個人不熟,也都不是愛熱鬧的人,往車裡一坐安靜到尷尬。已經是夜裡11點40分,忙了一整天的陸靜笙不動聲色地打了幾個呵欠。葉曉君知道她困了,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今天,謝謝你。”陸靜笙扶著方向盤看了葉曉君一眼:“怎麼,怕我睡著,幫我提神來了?”回想剛才顧嵐的胡鬧,葉曉君臉上發燙,實在太尷尬了——顧嵐居然覺得她和陸靜笙有一腿,殺上門來自導自演了這出爛劇。要不是陸靜笙出手相助,今晚到底會演變成什麼樣還真是個未知數。就算和陸靜笙三觀再多不合,這句“謝謝”絕對不能少。陸靜笙本還想再和她聊聊,沒想到這悶葫蘆一句之後就不再吭聲,還真是為了不犯困,陸靜笙拉她接著聊:“你和你那個前女友,還沒分乾淨啊?”“早分乾淨了。”陸靜笙嘴角歪了歪:“我也挺服氣的,這種女的哪哪都是,連你們女同志圈裡也少不了極品前任。分明是她先爬上陳耳床的吧,你們在洱海邊都鬧翻了,她還有臉再回來扯淡?哦,我知道了,聽她那意思是覺得咱們有點兒什麼,生怕你過得太好故意來拆臺的吧?”陸靜笙在那兒自說自話,葉曉君只冷冷一句:“我不想提她。”陸靜笙:“……”這姑娘劇本寫的那叫一個歡歡樂樂轟轟烈烈,本人居然能悶成這樣?人家不想提前任,陸靜笙也沒得八卦,還想說怕她想不開勸她兩句,結果人家閉口不提,也挺好,只能繼續打呵欠。好睏啊……☆、去醫院做了檢查,做了腦電圖檢查,醫生說葉曉君這是輕微腦震盪,最好要留院觀察一週的時間,以免有遲發性顱內血腫,那就是比較危險了。葉曉君堅決不住院,說一週的時間太耽誤工作進度。想到那幫小鮮肉一個個的都非常敬業,一點小傷小病的根本就不放在眼裡,她又怎麼能輸。陸靜笙和醫生也勸了她幾句,但她態度堅決。陸靜笙這老闆也是當得無奈,劇組的保險以後也要算編劇一份。醫生開了阿司匹林和顱痛定給她,說如果頭疼可以吃藥,發現有不適立即來檢查。兩人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已經半夜兩點多,陸靜笙困得眼睛快要睜不開,建議今晚就不回邵縣了,不然真得開一半睡著。“我看你也開不了車,咱們就在一塊兒在這住吧。”陸靜笙提議後見葉曉君正看著她,眼神裡有些抗拒,陸靜笙轉念一想,和這些性取向不一般的人相處想法得還真得換得快一些,否則倒成了自己沒禮貌。於是她扶著車門笑道:“你一間,我一間。”曲城不過是人口三十萬的小城市,所謂的三星酒店年紀比陸靜笙還大,正門又低又窄,旋轉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