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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之只只想歡愛的野獸一般,他的手指穿刺進月影身後的密x;月影用力的抓著他的背,兩隻細瘦的長腳環在他的腰上,不停地扭動,磨蹭著他急於發洩的部位。他再也無法忍受,雙手抓住月影的白嫩臀部,用力一挺,那甬道里的柔軟滑嫩,令他狂吼,腰部就像發狂地激烈抽動著,像要把阻礙的肌肉全都給擠開。「啊……啊啊……啊……深一點,再深一點……」顏修讀耳邊環繞著月影隨著他動作激烈而發出的歡快叫聲,他用力抓著他雪白臀瓣,不顧會揉捏出紅痕。他整個肌肉早已爆起,月影雙手抱住他的頸項,將身子往後拉,讓他進入到兩人都想象不到的深處。他咬緊牙,臉上淌滿了汗水,不斷地滴落入水池內;在月影緊纏的體內衝刺,一股從未有過的爽快感讓他像個只只性愛的野獸般狂猛。「我還要……再深、再深一點……」月影的索求激烈毫無保留,他整個身子坐在他的腰上,不斷的搖動他那細瘦的腰部,雙手則握住自己胸上的紅櫻不斷揉捏,整個面容紅潤得像要滴出水來,他邪淫的放蕩姿態,就像一隻求歡的母獸般強烈渴求著。顏修讀在他一再緊縮的臀口的刺激下,最後一個衝刺,再也無法自制的洩出熱燙的液體,充滿了月影的體內。月影黑色的長髮散落在顏修讀的胸膛上,熱火才剛盡,但是光是月影黑色髮絲在他乳頭上搔癢般的感觸,就又讓他身下一陣說不出的火熱。香甜的津液再度湧入他的喉中,滑溜索求的小舌強硬地探入他的口中,熱火剛過,他的理智漸漸清楚,全身雖然還是虛軟無力,但至少已經恢復了理智,知道自己剛剛做了什麼噁心的事情。他偏轉過頭不願繼續狂亂擁吻,使月影柳葉似的眉峰不悅地拱起,他面無表情,狂邪的微勾唇,臀部稍一使力,立刻聽到一聲男性的粗氣喘息,他在他甬道中的陽剛堅硬了不少。「裝什麼矜持,剛才不是還玩我玩得很高興嗎?」這麼粗鄙的言詞竟從月影的口中吐出,讓顏修讀迴轉過頭,望向月影,月影臉上紅潮未退,十分嫵媚動人;他心下一動,在月影體內的男性竟整個挺起堅硬。「不……不……」他起身,不敢相信自己的反應,就要翻身離開;月影則冷笑地用力坐下,他刺入月影花徑的深處,那柔軟溼嫩的感受,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而他……只是個普通男子。「不,不要……」他拒絕的言詞被月影伸出的紅舌完全堵住,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律動起來,在令人發狂的柔軟中一再的洩出……※※※「大師兄……」梁青義的低喚讓顏修讀醒了過來,他急喘著氣,好似剛才做了一場連自己也想象不到的惡夢。梁青義滿臉都是被蜂叮過的腫包,恨恨地道:「月影這個傢伙根本就是喪心病狂,我護著寶兒一路往前走,這沿途不是毒蛇,就是毒蜂,走到後來,幾乎只剩最後一口氣,這才走到了底部;他則叫人將寶兒送到客房,將我趕到這裡。一來到這兒,見師兄昏迷不醒的躺著,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出了什麼事?想起剛才那如夢似幻的香味,軟熱嬌嫩的身體,顏修讀不禁打了寒顫,他掩住口,忽然有欲嘔吐的感覺。「師兄,你走的那條路一定也是要人命的路吧!」顏修讀張口,卻什麼也說不出來。說不定那是夢,是自己的惡夢才對,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會對自小疼寵的小師弟做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我走到一座涼亭附近,才覺得空氣中的味道有點怪異,我就昏了過去。」他簡潔的說,省略了許多內容。「我已經查探過這裡的環境,很奇怪,怎麼走就是走到原處,看來真的有古怪的陣法,師兄……」梁青義不甘不願的說出結論:「師父以前總說他是天資特異,以前別的師兄弟們還不信,只覺得師父是藏私,將最私密的劍法秘招全傳給了他,但現在看來師父雖然認人不清,以致枉送了性命,但他說月影是武藝奇葩也許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