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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修讀低嘆一聲,「若是我常在莊裡,也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梁青義則雙唇開了又合,「就算你在莊內,也許事情也不會有所改變,莊裡許多師弟們都說……說……」「說什麼?」顏修讀抬頭望向梁青義。梁青義則面有難色的停口不說,「那些話不說也罷,都是造謠生事。」梁青義向來爽直,能讓他這麼難以啟齒的事,一定是很不好的事情。「到底說了些什麼?」「我不知道,我沒當場見過,只知道幾個師弟看見,聽說月影……月影利用美色勾引師父,師孃非常震怒,有一日夜半還鬧得非常大,師孃幾乎要殺了月影,卻被師父打了一掌,傷到了肺腑。之後,師孃就很少出現在人前。」「這是在胡說些什麼?月影是男人啊!」顏修讀激動起來,想也知曉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梁青義則粗聲道:「我也教訓過幾個傳這種無聊謠言的師弟,但是月影本身不合群,本來師弟們對他就沒什麼好感。」梁青義接著說下去:「更何況,聽說當日師孃發怒時,她上前要傷害月影,師父的臉色非常難看,就算打傷了師孃,他看也不看一眼,只顧著把月影抱在懷裡憐他、疼他,看到的人,全都被這詭異的一幕給嚇得動彈不得。」「別胡說八道,這分明是妖言惑眾,男人與男人之間怎麼可能會……會……」顏修讀喘著氣,按住心口,一股說不上什麼理由的怒氣讓他的心不斷狂跳,剛才的唇口相接,月影香副的身體,進入他體內的軟熱,沒有男人不會痴狂,師父也只是個普通男人而已啊!「我剛才一定是作夢,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他喃喃自語著,臉上神色卻十分灰敗。梁青義見他神色有異,忍不住地道:「師兄,你的神色很怪,是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嗎?」「沒事,我剛昏倒時,做了惡夢而已。」他伸手去拭額頭,竟真有些冷汗;他斂一下心神,將心思轉到現在該擔心的事情,「寶兒現在怎麼了?」「不知道,只知有人將他接走,我不肯放手,他還說若是不想治,儘可打道回府,因此我只好將寶兒讓他給抱走了。」突然,門被開啟了,進來的人身穿輕紗,是個十分豔麗的女子,她嬌聲笑道:「樓主有請,跟我來吧!」顏修讀剛從床上跨下,許商商就徑自盯著他,「哎呀,原來你就是顏修讀,還滿英俊的嘛!」她笑語如珠,美豔中存有風情,伸出手指擰了顏修讀一把。「姑娘請自重。」許商商柳眉倒豎,「唉,這麼不懂風情的木頭,真是沒滋味!」她說完想說的話,就扭腰往前帶路。「還傻著幹什麼!樓主要見你們,遲上一刻,就小心你們的腦袋,他向來沒什麼耐心的。」梁青義對她的話猛皺眉頭,顏修讀則點頭示意,要他小心行事,他們跟著她的後面走,到了一個廳口,這才停下。廳門一開,顏修讀和梁青義兩人舉步進入。阮求恨就坐在主位上,他們已經四年不見,此刻的他年紀稍長,脫去了少年的青澀,但卻更完美得如出世仙人,令仰望者暫停呼吸。顏修讀心口一顫,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的心頭徘徊,好象他早已知曉月影的美不會隨著年紀而消逝。他衣飾整齊,位豔麗嬌美的容顏綴上了幾絲邪傲狂氣,白色的錦緞衣物完美地烘扥出他的身材,顏修讀喉頭一陣發乾,夢裡的他全身赤裸,兩隻修白長腿環住他的腰身,聲聲乞求他進入得更深、更深。月影冷漠地看著他們,就像根本不識他們兩人般的寒酷冷漠。見此情形,顏修讀心安,因為他可以確定那些徘徊在腦海中的歡情豔事全都是可怕夢魘罷了。「入我求恨樓,無求生,唯求死。」阮求恨冷冷地道。梁青義聽到他開口,一陣不悅立刻湧上心頭。「小師弟,我們已經沒計較你那滅莊殺人的血仇,你好歹也該念著我們曾照顧過你的情誼吧,大師兄可是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拔大,雖然後來他因事情較多,無法跟你相處,你至少也要懂得感恩吧!」阮求恨輕動嘴唇,語氣中滿是不屑:「我不知道我是否該聽一個不中用的廢物的話?廢物就要有廢物的樣子,更何況莊是我滅的,人是我殺的,你以為我會在乎什麼師兄弟情誼之類的傻話嗎?」梁青義臉上亮起兇狠的紅光,顏修讀阻止他衝上去,他低頭一拜。「既無師兄弟情誼,我門就不談情義,阮樓主的醫術精湛天下皆知,愚兒中了不知名的毒物,請樓主高抬貴手救他一命,事後若要任何代價,顏某人願意犧牲生命回報樓主。」「呵,這話倒說得順耳、動聽。」阮求恨輕笑。「大師兄,你幹什麼對他這麼低聲下氣,他根本就是武林中人人唾棄的大魔頭、妖物,若不是忌憚他的毒藝跟醫術,早就被人滅樓了。」梁青義不能忍受自己要對這個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