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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人而抱進水哩,兩個人在水裡浮沉,他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他的懷裡,身上才剛發汗的香味,迷得他神智不清。他們在水裡又做了一次,他雖心口發痛,但卻像瘋了般地跟月影不斷地歡愛,他臉上欲仙欲死的嬌媚表情讓他死而無憾。在水裡逞足了慾望,阮求恨拾衣而起,沒多做說明,就像顏修讀只是個陪待的男妓。顏修讀則像痴了般的望著他的背影。他無法相信自己竟然能抱著他,甚至吻著他的唇舌,嚐到他身子裡的香甜。他失魂落魄地回去居住的屋子裡,滿腦子都是剛才歡愛的場面,他呆坐在椅子上,這半年來首次心口這麼疼痛,但他一點也不在乎……一點也不。「大師兄,你最近很奇怪耶,是心口又痛了嗎?」梁青義看得出最近顏修讀魂不守舍的,雖然他以前偶爾會有這種表情,但是不像現在這麼頻繁的出現。自從在浴池和月影歡愛過後,顏修讀的確心口常常會悶痛,不過他不想讓梁青義知道;而那在水池發生的事情,是他這一輩子最值得珍藏的回憶,他也不想與別人分享。「沒事,我只是在想寶兒……」一提起寶兒,梁青義對月影的不滿又增加了許多。「他說不讓我們見,還真的不讓我們見,那我們怎麼知道他是不是隨口胡說,其實他根本沒有治好寶兒,卻騙我們在這兒為奴二十年。」話才剛說出口,他一見到顏修讀落寞的表情,才想到自己剛才竟然在詛咒寶兒死掉,他不禁有些慌亂,急忙解釋。「我是隨口胡說的,大師兄不必放在心上,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口無遮攔,而且寶兒印堂寬廣,必定是有福之人。」他言之下意,似乎對月影會治好寶兒的事情並不懷疑。梁青義低聲道:「師兄,不如我們請管家通報月影,就說我們想見寶兒。他曾說過,若他心情好,會讓我們見的,現在只能堵他心情好或不好。」似乎也沒別的辦法,顏修讀同意地點頭。梁青義於是去通報管家。管家微微的冷笑,「現在還有命就該謝天謝地了,哪裡還管得了小娃兒的死活,我看你們真是太閒。」「你幫我們通報一聲,難道不行嗎?」管家笑得極冷道:「行,怎麼不行,只怕你們是多吃苦頭而已,樓主這幾日心情正壞著呢。」梁青義不想再與他說話,回了房間,跟顏修讀交代了剛才管家說的話。雖然希望不大,但是顏修讀也不想露出洩氣的表情,讓梁青義更加失望,他柔聲道:「晚了,去休息吧,反正這幾日就會有答案的。」※※※夜深風冷,貼體而寒,顏修讀心口因冷風又有些作痛,他喘息地坐起,正要下床喝杯水,卻見床邊站著黑影,他受到了驚嚇。冷月透窗而入,藍銀色的月光照在那人春光明媚的臉上,竟是他想不到的人。顏修讀霎時激動起來,聲音不穩的喚道:「小……小師弟……」那一日浴池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一想到兩人如夢似幻的交歡,他可望見他的心情就越來越嚴重,也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尤其是嘗過他的香味,真正醉過在他身子裡後,他滿腦子都是他。「想見娃兒嗎?」他點頭。「那就抱我。」阮求恨說得很冷,一點也不像有所欲求。顏修讀伸出抖顫的手,月影穿的衣衫很薄,幾乎袒露出他整個身材,尤其是明媚的月光照在他嬌豔的臉上,增添了幾絲夢幻。他倒在他的枕上,披散的黑髮有幾絲香豔,他的雙手神聖般地膜拜著他嬌嫩的臉龐,然後吻落在他的臉上。阮求恨抱住他的頸子,自動的獻上香吻,唇舌不斷地吸吮挑逗,他扯開自己的衣襟,張開雙腿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