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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什麼前戲,進來,快點。」顏修讀將還在抖顫的手往的花道里探,裡面還乾澀不已,他若貿然進入,一定會傷了他。「你太乾了,不行……」「你竟敢對我說不行……」眼看他就要動怒,顏修讀立即將唇低下,學著他當初在浴池邊對他做的事,他將他粉色的火熱含入嘴中舔舐。阮求恨倒抽一口涼氣,就要跳起,但顏修讀微微的吸吮,讓他眼兒瞇起,竟骨肉酥麻地彈跳不起,嘴裡也輕輕發出無法忍耐的低吟聲。顏修讀沾著他流出的體液潤滑,將手指埋入他緊密的通道,彎曲的尋找著令身下能瘋狂的一點。阮求恨微皺著眉,在顏修讀手指抽動勾誘時,整個腰身不住的輕顫,雙手抓住被巾,就連分開的腳尖也在被巾上畫出痕跡。「夠了,進來。」他發出的命令因熱潮而顯得有些無力,卻沒有退卻絲絲的冰冷。顏修讀在他身上不斷輕吻,手指越探越深。阮求恨張開嘴唇輕顫地呼吸,顏修讀不停地按壓那一點,他的下身不斷流出水液,使他的密x附近一陣溼黏。似乎已受夠顏修讀的拖拖拉拉,他拉下顏修讀,直接的坐在他的腰上,噗滋一聲,正個坐入,身體深處已經含夾住他的陽剛。顏修讀差點喊叫出聲,他緊皺眉頭,兩排牙齒緊咬住,以防吵擾到隔壁的梁青義,但月影的內部太溼太熱,讓他幾乎無法承受的爆發,他狂亂般地擺動腰身,不斷向上刺進緊纏住的溼穴。阮求恨低下頭,將身子微彎,他也不斷的運作臀部,讓他每次的插入都到達最深處,好象在迎合他。「再深一點……還要再激烈一點……」他那y蕩的要求在顏修讀耳邊吹過,雙手玩弄著他的紅乳,軟綿綿的小手對他的紅乳又捏有掐的。顏修讀熱血湧上了臉部,他輕輕啃囓著他的耳垂,溼熱撒嬌的聲音讓他銷魂至極,他從未想象過月影會有這麼柔媚入骨的聲音。「大師兄,再深……再深一點……我好舒服……好舒服……」顏修讀被攪得氣血上衝,理智再也抵不住獸性。喉嚨裡低吼了一聲,他翻身,幾乎要把月影的雙腿扯斷,他又快又猛、不斷地撞擊著他嬌嫩的密x;他雙腿夾緊,下一刻快感急速湧上,麻痺了他整個身體,他身子一僵,這次逸出的溼液沾滿了月影的大腿。他還在喘息休兵,月影的手碰觸他才剛發洩過的地方,肉慾的快感再度一擁而上,他很快又硬又脹。阮求恨笑了,他笑的很殘酷,但是聲音是那麼嬌柔豔媚,聽不出他聲音深處裡的嗜血跟瘋狂。「大師兄,你一直很想抱我對不對?抱緊我,抱緊一點,我現在是屬於你的……」從不敢想的物件竟會屬於自己,顏修讀就像著魔一般將月影擁入懷中,恩愛一夜;但抱得越緊,的心口就越是疼痛。最後那痛像是刀斧砍進心頭,每次月影高chao的喘息時,望著他柔媚的吐氣,快感跟劇烈的疼痛就襲上的心頭。快感終會過去,但是痛苦的感覺卻從未間斷。※※※隔日,阮求恨派管家告訴他們,答應讓他們見寶兒一日,不過天黑他們就得回房。管家領著他們,到了他們從未去過的後排屋子。「叔叔、爹……」顏修讀無可奈何的聽著自己排名在梁青義的後面,而且兒子還是先奔進梁青義的懷裡,在梁青義指著自己的方向後,他才跑過來自己的懷裡。半年不見,他大了些,但是雖然身子被他抱著,眼睛卻是往梁青義的方向看,他知曉他向來愛纏著梁青義,只好放下他,微微點頭,默許他到梁青義那兒,他開心得眉開眼笑,立刻就跳上樑青義的懷抱。「你重死了,你在這裡是吃些什麼啊?」梁青義向來不習慣寶兒的親熱,有點尷尬地擰這他的鼻子,但還是緊抱著他,不讓他摔下。「叔叔,這裡無聊死了,我都看不到你跟爹,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他這幾句童言稚語,讓兩位在場的人達不出話來,怎好告訴他,為了醫治她,他們答應人家在這裡為奴二十年。顏修讀低下身子,摸著兒子的頭髮到:「再晚一些才能回家。」他似要噘嘴,顏修讀則問道:「你之前晚上沒回家的事記不記得?」寶兒就像怕被罵一樣,他僵硬的點頭,急忙為自己辯解:「爹,不是我不回家喔,是有人跟我問路,我好心帶他,結果走到中途好想睡覺,忽然間就睡著了。」「你帶的是誰啊?寶兒。」聽到這哩,梁青義大為光火,想不到竟有人想要下毒害死寶兒,簡直是罪大惡極!連一個無辜的孩童也要傷害,這人根本就泯滅良心。寶兒皺著眉頭,「就一個老伯,走路很慢,我怕他跌倒,還牽著他呢!」梁青義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