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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想了一會兒,怎麼也想不出有類似這樣模樣的老人曾與他們結怨,他望向顏修讀,顏修讀也搖頭,表示並不知曉有這樣的人。寶兒大張著眼望他,忽然到:「爹,你臉色好難看啊!」顏修讀心口一凜就連梁青義也望向他。「對啊,師兄,你最近的臉色看起來好蒼白,你心口又在痛嗎?」「不痛。」其實是痛久了,他早已麻痺。梁青義懷疑的望著他,大師兄出神的時間越來越長,半夜隔壁傳來怪聲,似是床板猛烈的震動聲,令人想到奇怪的地方去。但是求恨樓裡地荒人僻,而且全都是男人,就算他剛入樓時曾見過一名女子,但就算有女人,師兄又怎麼可能跟莫名奇妙的女人上床?況且師兄為人自持,絕無可能放浪形骸,他把師兄想到那一方面,未免太過下流了。他忍不住的斥責自己。三人聚在一起,說了許久的話,到了天嘿,才依依不捨的回房間。見他們要回去了,寶兒不懂的亂嚷:「位什麼你們又要走了?」「下次再過來。」「為什麼要下次?」寶兒問得更大聲。顏修讀達不出話來,梁青義反而兇到:「就說下次了,你還一直吵鬧,想要梁叔叔打你一頓嗎?」寶兒扁著嘴,可是不敢惹梁青義生氣,只好小聲委屈的到:「好吧,那就下次,叔叔一定要來啊!」「爹不來沒關係嗎?」顏修讀開玩笑地問。寶兒雖然對梁青義不敢端架子,但是對自個兒的爹可不客氣啦!「哼,我又沒這麼說,爹幹什麼老是挑我語病。」「這孩子只聽你的話,青義,不曉得的人還以為他是你兒子呢。」梁青義睨寶兒一眼,「我可不想生一個這麼不聽話的兒子。」寶兒叫了一聲叔叔壞,不甘心的搥了梁青義一下,讓他們兩人都笑出了聲音,才回到房間。※※※豐潤圓亮的氣色使阮求恨更加妖豔,白皙嬌美的身軀沾著浴池裡的水,水滴從他雪白無暇的身子如愛撫般地滑落,開啟自己紅潤飽滿的雙唇,輕輕咬住自己兩根粉香的玉指舔舐,勾人的眉眼浪蕩般地放縱笑著。顏修讀頓覺氣血衝上腦部,水氣氤瘟,兩個人身上未著寸縷,幾乎相貼;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情慾的關係,顏修讀已經記不得。大抵是允許他們去看寶兒後,每次他來打掃浴池時,月影早已一絲不掛的在水池裡等著他;就算他沒脫下衣物,他也會聲聲嬌軟的要求他幫他脫下。他那放浪淫誘的表情,跟他向來冷漠冰酷的表情大相徑庭,那一個才是真正的月影,他早已分不清了。顏修讀只知道懷裡的馨香跟嬌喘,都是自己愛極、憐極的人兒,他都會主動地纏上自己的身子,妖魅的挑動舌齒,企圖把他帶到欲仙欲死的境地。他白皙的手掌還沾著唾液跟水液,往下握住他火熱脹硬的部位摩擦著,一邊唇齒跟他相濡以沬。他把他翻轉身子,讓他身後坐著一塊與人半高的巨石,衝入他滑嫩燙熱的體內,他的手指在他背後抓出痕跡,歡快的喘息聲在他的耳邊吐息,雙腳早已抬起,緊夾住他雄健的腰身,妖異的喘息帶了點冷、帶了點熱。顏修讀汗流浹背,而月影的聲音總是帶著挑逗,妖豔紅透的嘴唇吻上他的唇口,吸吮著他的舌,那軟綿香甜的溼熱感讓顏修讀臀部往前深深刺進,不斷加速;熱流衝出,他就再也動不了的喘息著。阮求恨的雙手畫過的心口,在他心口重重的按了一下,激烈的疼痛讓顏修讀差些腿軟。他嘴唇上彎,彷佛極度滿意這樣的結果,冷徹的笑靨風華絕倫,他拾起衣物踏步而上,完全沒再留戀剛才的一絲溫存。顏修讀按住心口,與他歡愛過後,心口總會特別的疼痛,有時會有喘不過氣的感覺,他就好象是一帖劇烈的毒藥,與他歡愛越久,身體造成的負擔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