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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也許就像月影所說,他不敢,他只想貪圖好名聲,根本不敢與任何人為敵,更何況是揹負叛師弒師這種天大的罪名。顏修讀無言,空氣中頓時充滿了難堪的寂靜。阮求恨指著房門大喊:「滾,我要休息。」他轉過頭趴伏在床上閤眼而睡,擺明不想理會他。見在顏修讀難堪之際,許商商在外頭敲門,低聲地道:「我叫人帶你二屍地梁青義跟寶兒過來,他們已經到了。」聞言,顏修讀站了起來,對閉眼而睡的心愛人兒再次檢測他的被子是否有蓋好:他溫柔體貼,但是阮求恨視若無睹,等蓋好之後,他才輕步地走出去。※※※「爹……」寶兒瘦了一大圈,顏修讀見到他時下了一大跳,他記得以前寶兒在樓裡跟他不能相見的時候比這次分別的時候還長得多,而寶兒也沒這樣青白的臉色,及如此消瘦的身影啊!「你怎麼瘦成這樣?」梁青義的大手在寶兒的頭上輕輕地敲了敲,「大師兄,寶兒沒病,就是貪玩不愛吃飯,我叫他吃飯,他有一口沒有口的吃,不曉得在幹什麼?料想他可能思念你吧?」「那你現在想吃飯了嗎?寶兒。」寶兒用力的搖頭,好象一點也不想吃。倒是梁青義大刺刺的大聲說出自己的心聲:「大師兄,你留書說那個人面畜牲生病了,你要過來看看,可是這與我們無關為什麼要來?唉!你的個性就是太好,但他就算死了,也不關我們的事啊!」月影的遭遇他不想對任何人說明,更何況梁青義對月影誤解已深,又對師父敬重,說了這件事,只是讓他更不相信而已。「不可這樣說,二師弟,月影他沒有變,他依然是我心裡最關心、最在意的人。」「但是他這種魔頭、畜牲……」梁青義還想說下去,卻被打斷了。顏修讀聲音稍稍威嚴了些:「不要在我的面前詆譭月影了,青義,很多事你不知曉,但是月影他……他會變成今日這樣,我們都有責任。」梁青義根本就不相信這些,鄙夷地道:「大師兄,你跟師父就是人太好,才會每次都為月影說盡好話,你們都把月影看得很善良,但是月影是什麼樣的人,在樓裡為奴的這些日子,難道我還看不出來嗎?他勾引了師傅不夠,還想勾引大師兄你……」「住口,青義。」梁青義看了一眼寶兒,小孩在這裡,他也不宜說這些,所以只好不甘不願的停嘴。他一停嘴,見到寶兒在哭,讓梁青義不耐煩地道:「你這孩子是怎麼樣?一路上哭,說你想爹,你爹真的在你面前,你還繼續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偷打你,讓你一路上受到莫大的委屈呢。」「我沒有想爹,我只是害怕……」梁青義見他說話沒頭沒尾,而且一路上寶兒哭哭啼啼的,飯又吃不下,又每日要跟他一起睡。照顧他,比照顧個嬰兒還累。「怕什麼?」「怕有人害叔叔。」梁青義以為他在作夢,還是在說夢話。顏修讀將寶兒抱起,不能理解他為什麼這樣說。「怎麼了?寶兒,你怎麼這樣說呢?」寶兒抹著眼淚道:「上次我牽著那個老爺爺,後來就昏倒了。」梁青義早就知曉這一件事,寶兒不是昏倒,而是被人下毒,後來他們才逼不得已來求月影醫治寶兒。「是啊,你那個時候是中毒,來這裡求月叔叔醫治你,後來你還認識了商姨,不是嗎?」「那個人沿路上一直用很可怕的眼神瞪我,他還說……還說若是我把事情說出來,他就要殺了梁叔叔!他的眼神好可怕,我好怕叔叔會出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