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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腦海裡幻想著馮笙寒雪白美麗的身體,他雙手掬起水潑灑著自己的臉,好讓自己更加清醒。洗去了馮笙寒留在他身上的味道,歸魚洋起身披上衣物,才出了房門,梁婉玉已經在廳裡等著他。「相公……」因為心虛跟慚愧,他只想好好陪著自己的娘子,希望別再出了像昨夜那樣荒唐荒謬的岔子,他一定是深愛娘子的,要不然怎麼會娶她?想不到他昨夜卻對她不忠,他無法原諒這樣花心的自己,他對自己保證,絕對不會再做出像昨夜的事情來,更不會再去見馮笙寒這個人。「娘子,我今天公事不多,不如我陪妳逛逛吧,想妳到了這裡,我還未帶著妳一起認識這邊的環境。」「如果相公公事不忙,為妻的當然願意。」她說得十分客氣得禮,讓歸魚洋忍不住失笑。「我們成親都已經半年多,妳也有了小娃娃,怎麼說話仍是這麼客氣,好象當我是個外人一樣。」梁婉玉低頭捏著巾子,隨即抬起頭來笑道:「相公,我就是這樣死性子的人,你別介意,你若不習慣這樣,以後我注意就是。」梁婉玉溫柔賢淑,天下再也沒有比她更好的妻子,歸魚洋拉住她的手,在心裡痛罵自己昨夜的放浪無行,並且立誓絕不再犯昨夜那樣卑劣的錯誤。因為他專注於自我苛責裡,所以並未發現,當他握住梁婉玉的手腕時,梁婉玉露出的不自在眼神跟一點也不想被他觸控的肢體語言。又過了一個月,已經秋中,風吹來時以帶了些涼意,不像早秋酷暑難耐,早晚都要多加一件衣服。這一天,歸魚洋又上藥房去拿安胎藥,大夫知道他疼惜自己的夫人,因此事必躬親,總是沒隔幾天就親自過來拿安胎藥。他身為縣官,家有僕婢,衙有官役,他卻親自走這一趟拿藥,這相公如此溫柔多情,早已傳得內人人皆知。大家都說能嫁給歸魚洋大人,是歸夫人的福氣。面對於馮笙寒的事,若是大夫剛提一個頭,歸魚洋就以突有公事為由立刻離開,不願多聽,恨不得以後再以別聽到馮笙寒這三個字。因此當馮笙寒突然出現在官衙,讓歸魚洋嚇了一大跳,他心情起伏,不知道他是不是要提那一夜的事情。那一夜的事如此荒唐下作,怎能傳與他人知曉?別人知曉還好,若是被自己溫婉的娘子知道,那娘子豈不是要哭泣悲啼,於是他立刻斥退旁人,只獨留兩人在官衙裡的後廳,以免他人聽見。「拜訪本官有什麼要事嗎?馮公子。」馮笙寒若是為了那一夜來敲詐勒索的話,他也不會理他的,因此他一開始就擺出官架子,想要教他知難而退,連茶也沒叫人奉上。馮笙寒對此沒露出任何的表情,只是把手裡提著的小包袱往他所在的地方推,低語道:「這些日子多謝大人的照顧,這是要還大人的。」歸魚洋不知他在玩什麼把戲,只見他一放下包袱,就站起來要走。「大人,你貴人多有要事,我先離開,不耽誤你了。」「慢著,我看看這是什麼再走。」不知他葫蘆裡賣什麼藥,怎肯讓他丟一個莫名其妙的包袱在這裡?歸魚洋解開包袱,裡面卻是一些碎銀,他一時茫然不解。「這是幹什麼?」馮笙寒低下頭,「我在這裡住了幾年,大人前些年非常照顧我,我欠大人的藥費銀錢,無法知曉大概有多少,只能推算,因此拿來還大人。」「那是大夫記錯了,我沒有請大夫幫你看病,也沒要他調養你的身子,這些錢我不會收的,你拿回去吧。」一提起這事,歸魚洋心裡多少有點不舒服,大夫隨口胡說,馮笙寒竟真拿銀錢來還,這兩個人簡直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