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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擦擦身子……」歸魚洋說得忐忑不安,兩人身上都有對方留下的黏膩,他可以到外頭溪邊沖沖冷水,但是床上的病人可不行,他得幫他擦乾淨才行。歸魚洋撕下衣襬,因為內心有愧,根本無法迎是馮笙寒。「會有點冷,所幸你神智清楚了,應該燒也退了,你若不再發燒,我就要走了,等我下山在叫大夫上來看你。」他一副急於離開的模樣,好象昨夜恩愛是一件令他覺得骯髒的事情,馮笙寒縱然昨夜的事情記不太清楚,但是也知道自己以為歸魚洋回來了,兩人相親相愛的纏綿了一整個晚上。他現在這樣的表現,一副悔不當初的模樣,讓馮笙寒別過頭去,一顆心已經冷涼,他的表情、行為已經說明太多、太多了。自己又不是會與他糾纏的人,他何必這樣作踐他,縱然昨夜再度歡情,臉上也不必露出悔恨不已的表情。這隻會讓他覺得與他歡愛的自己下賤無比。此刻的他手腳無力,就算歸魚洋手握溼布在他身上擦拭,他也無力拒絕。歸魚洋快速地擦拭完後,替他穿上衣物,才低笙對馮笙寒道:「我先到官衙去了,我會叫大夫上山來看你,你好好休養,風寒這並得趕快至好才是。」「多謝大人金口,我會自己保重……」他說這兩句話時,頭轉向一邊,沒向著歸魚洋,若是向著歸魚洋,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痛苦得哭出來。以前歸魚洋會氣他無禮,現在則讓歸魚洋大大鬆了一口氣。若真要見著他的容顏,他恐怕會尷尬至極,更難以解釋自己為何昨夜佔了他的便宜。恐怕馮笙寒也深知自己昨夜鑄下大錯,對不起他的情人,因此也不提這一件事,這倒合了他的心意。「那我先走了……」「不送大人……」他們一個生疏的問,一個客氣的答,問的人急欲離開,答的人漠然冷淡,兩人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到昨夜發生的事情。歸魚洋急忙的下山去,到著鎮裡,交代了大夫去看馮笙寒的病。因為心虛至極,所以歸魚洋難得的從袋裡拿出銀錢塞在大夫的手裡。「大夫,我知道馮公子家中困難,所以這些銀兩我先幫他付了,你快去幫他醫治好吧。」大夫露出欣慰的笑容。前兩天歸魚洋為了幫馮笙寒付錢的事臉色不太高興,怎知今天他又跟往日一樣,拿錢叫他醫好馮笙寒。「大人,您放心,我一定會用最好的藥,讓馮公子的風寒趕快好的。」歸魚洋支吾了幾聲,推託衙內有事要忙就匆匆離去。馮笙寒的病好不好他無所謂,最重要的是,希望以後永遠都別再碰見馮笙寒,也別再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交代了大夫上山替馮笙寒診治,歸魚洋就立刻加快腳步的轉回家中。一入廳門,粱婉玉因為他一夜未歸擔憂不已,竟也一夜未曾閤眼地等著他。他慚愧萬分,心理羞愧至極。娘子為他身懷六甲,挺著肚子辛苦操持家務,他卻在外頭風流,而且不知道哪個地方出了毛病,竟跟……跟一個男子有了奇怪的曖昧關係,他實在太不應該了。「相公,你昨夜一夜沒有回來,害我好擔心……」粱婉玉一見到他回來,連忙迎過去。因為愧對自己的娘子,所以歸魚洋低聲下氣的對粱婉玉道歉。「對不起,娘子,我昨夜因為跟朋友聊天,聊得晚了,睡在別處,今早才趕快趕回來,望妳別見怪。」昨夜發生的事情無法言明,也希望不再發生,他只好說了一個小小的謊。與馮笙寒一夜纏綿的事,現在歸魚洋想起來都覺得荒唐至極,自己怎麼可能會對他……這不是荒唐中邪是什麼?「我是不會見怪的,只是相公你向來都會交代去處,怎知昨晚卻沒人知道你去哪裡,因此我才擔心你是不是出了意外。」粱婉玉雙手合掌,緊張不已的神情直到此時才緩和下來,見到他回來,她才放下心頭那塊大石頭。「幸好菩薩保佑你沒有事情,我再也不能忍受有人出事了……」歸魚洋覺得她這一句話說得很怪,她孃家跟自己家裡又沒人出過意外,她為何這麼說?但他因為心虛也沒有多問,只是又道了聲歉,並且說昨夜天熱,他流了滿身熱汗,需要沐浴。粱婉玉叫下人為他在木桶裡注滿熱水。歸魚洋一脫下衣物粱婉玉就合上了門,也幸好粱婉玉沒有在場,要不然他真不知道該如何交代自己身上的痕跡。他身上還有昨夜歡愛時,馮笙寒情不自禁在他身上留下的紅色痕跡,十分清楚明顯,也代表著昨夜有多激烈。一想起昨夜,歸魚洋不禁後悔萬分,卻又想起今早他為馮笙寒擦拭身體時,馮笙寒身上還有他留下的吻痕,那些紅印在他雪白的肌膚上十分的媚惑動人……「我在胡絲亂想些什麼?」一想到自己竟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