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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馮笙寒的事情吧?」林宗仰忽然抬起頭,臉上神情變得小心翼翼。「大人事要問馮公子什麼事?」歸魚洋狂怒至極,到現在還在裝蒜?他明明是馮笙寒的情人,卻放任他一個人住在山上,平日裡也不知道有沒有多家照顧他,連他發燒得那麼嚴重竟也不知。若不是那一日自己上山去,馮笙寒豈不是早就病死,他這個情人當得如此無情無義,該不會、該不會只是跟馮笙寒玩玩而已,或是隻是利用他發洩情慾?歸於陽明明知曉林宗仰為人正直,但是此刻卻妄自揣測,還想得十分下流。想馮笙寒豔色迷人,初見他就已經覺得他長得十分豔麗,那一夜之後,他更知曉馮笙寒的絕頂豔色旁人無法比擬。林宗仰若忌諱他人,不敢公開他與馮笙寒的關係,至少也得多照顧他啊!他不罵林宗仰一頓是不會氣消的,一個大男人怎能如此沒有責任心,難道他不曉得馮笙寒有多愛他嗎?「馮笙寒有個男情人的事,你知道吧?」林宗仰的瞳孔忽然緊張的收縮,他慢慢回答,就像在思考這個難解的問題,究竟要怎麼回答才能圓滿。「小人不知。」還在說謊!歸魚洋氣憤不已,差點拍桌大罵,他聲音陰沉了些,「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林宗仰難以回答,他望向歸魚洋,似要啟口,卻又馬上閉嘴,隨即依然堅持他原來的答案。「大人,小人真的不知。」歸魚洋氣極,雷霆大怒,「好,就算你不知,平日裡也該多加照顧他,他身子不好,心緒悲傷,難道這些你都看不出來嗎?」想不到林宗仰低下頭,竟說得十分誠心誠意,「大人,我會多加開導他,我也希望他心情開朗、身子健壯,如此大人才能放心。」他都說得這麼真誠,讓歸魚洋想罵又沒辦法罵,只好揮手要他下去,只是他的心情忽然沉到了谷底。看來林宗仰是一個好的情人,要不然不會說得這麼溫柔平順,更何況他的本信本來就不錯,馮笙寒愛上他,也不枉費他付出的一顆真心。自從那一次歸魚洋對林宗仰訓誡過一頓之後,林宗仰更常跟馮笙寒在一起,兩人感情日深。明明是一件好事,但是他卻越看越惱,一見他們走在一起,不支開林宗仰,就是要人叫馮笙寒進屋內做事,不讓兩人有機會相處。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在幹什麼,他對公文挑三揀四、刻意為難,逼得馮笙寒有時沒回到山上,就睡在衙裡整理。這日歸魚洋進了馮笙寒在衙裡整理公文的後屋,燭光飄搖,桌上紙張紛亂,馮笙寒因為倦極,閤眼趴扶在桌上休憩。他這些日子來不敢靠馮笙寒太近,怕兩人又吵起架來,多日來,這是他梁婉玉大腹便便,自她一有身孕開始,歸魚洋顧慮自己早起晚回會驚擾到她,因此早跟梁婉玉分房而睡。進了只有自己一人居住的房中,那一夜銷魂的記憶忽然如巨濤般將他淹沒。馮笙寒香潤的紅豔檀口,嬌軟芬香的軟舌,靠在他身上時誘人的體香,他撫摸著他白皙、柔若無骨的身體,兩人激烈交歡時,那幾乎令他著魔的柔媚呻吟。前些日子,只要一聽到馮笙寒這三個字,他就拒絕再聽,連在衙門裡看到馮笙寒他都躲得遠遠的,但是越是逃避,那一夜發生的事情就追得越緊。他現在好想要……好想要抱住馮笙寒,激烈的愛撫他,讓他發出比那一夜更渴求的聲音,醉死在自己的懷裡。歸魚洋下身腫硬,那一夜的畫面在腦中不停旋轉叫囂,他難耐的解開褲結,往下輕觸著自己堅硬如石的部位。「笙寒……」他輕喚出馮笙寒的名字,彷佛這樣叫他是多麼自然的一件事情。只要一想起馮笙寒那夜即將得到高潮的神情,他下身就腫脹到十分難受,他粗喘著氣,撩潑著自己身下的慾火,想著那一夜馮笙寒就坐在他的腿上人他愛憐,那火熱的內部為他開放,甚至還緊緊包覆著他,讓他享受到事上最美的感覺「笙寒,嗯……」歸魚洋的氣息越來越粗重,明知道自己現在幻想著馮笙寒,做這樣一件事是多麼怪異又廉恥,他怎能幻想著他人的情人,發洩自己的欲求?但是他無法控制,他只有在想象著馮笙寒豔麗的臉時,體內的激情才能獲得釋放。但是解放之後,一股更空虛的感情隨之而來,幾乎將他整個人填滿。從此之後,歸魚洋在官衙已經無法只遠遠看著馮笙寒就滿足,他很想接近他,無法忍耐他跟林宗仰親密的交談。他已經不曉得自己在幹什麼,只知道自己的腦海裡填滿馮笙寒的一顰一笑,一直想要吻吻他、親親他,甚至抱抱他。馮笙寒開心,他就喜悅,馮笙寒老愁眉不展,他也跟著心情低落,完全無法把心思放在公事上。歸魚洋謊稱有件冤案,因為牽涉太廣,有部分公文調到別的府衙去,他要馮笙寒收拾行曩,帶著跟冤案有關的公文,跟他去那府衙一趟。他也知道這樣做很卑劣,但是他就是沒有辦法控制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