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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高野笑了起來。「當然是華清泉說的是真的,他像是有本事扯那麼大謊的人嗎?再看他的生肖與出生時辰,家內的人會想要隱瞞他的出生並不是不可能的事,誰能容忍生辰不祥的人就生在自己的家裡。」石總管點頭以示瞭解,而石高野輕撫著手裡的玉杯,就像愛撫著情人的肌膚般流露出喜悅無比的笑意,石總管不知石高野為何開心,而且他也許久不曾這麼開心過,只見石高野望著玉杯樂開懷般的大笑。「見其所愛之人卑猥怯懦之處,愛意立消。哈哈哈‐‐」辛漢宕竟接到了石家的請帖,送帖的人遞上請帖,禮貌十分周詳地道:「我家老爺請辛少爺到此地喝酒,說要談些重要的生意。」「不需要。」辛漢宕在為那日的事而氣,送來請帖,是要他看石高野與華清泉恩恩愛愛嗎?他才不會赴他們的約,華清泉儘可去投靠那個年紀足可當他祖父的陰險老頭。他丟擲了請帖,被辛總管給撿起,他哈腰地送著石家僕役離開,將請帖又靜悄悄地放至辛漢宕的手邊。辛總管苦口婆心的低聲道:「少爺,石家得罪不起,有些商人因為之前的事不願供貨、賣貨,若是有石家的保證,我們就不必賣地去湊銀錢了,別人就會相信辛家的財力是穩當的。」辛漢宕霎時臉黑下來,娶了華巧香,還未成為真正夫妻,就已經讓他氣惱不已,債主連番上門討華家的債,他大多還了,也說清了以後華家欠錢與他們辛家無關。但是畢竟華家舉債極多,他拿不出那麼多現銀,只好賤賣一些土地,還向些親友借了銀錢,不過這些借的銀錢仍然要還。恰好上次酒樓相遇時,石高野說了那些話,有些商人驚怕了,想要抽掉銀根,辛家簡直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地只好一塊、一塊的賣了,有些是好幾代的祖產,但是又能奈何?只能以後富貴了,再把這些地買回來,以祭祖先之靈。「少爺,去吧,不去得罪了石家;去了,又少不了一塊肉,頂多是石老爺說的條件您不喜歡,我們不跟他做生意而已。」這話打動了辛漢宕,但他仍拖拖拉拉的,比帖上的時間免了半個時斷才到春滿樓,有小僮將他迎了進去,說主人未到,請他先飲酒,小廳裡已經有四、五位美麗的姑娘等候著,一杯杯的幫辛漢宕倒酒,辛漢宕淺淺地喝了一杯,酒味甚烈,卻是好酒,不愧是石家的酒。「少爺,請再多喝點,主人等會就到了。」因為滋味甚好,所以他多飲了幾杯,卻忽然覺得頭暈目眩,他頭一歪,卻埋進了女子的胸脯之間,胭脂香粉的味道貫鼻而入,那女子嘻嘻笑起來,將他的臉摟著,不讓他離開她的胸口。辛漢宕喘息起來,想要站起來,卻腳也軟了,背後也同樣貼上另外一位女子的柔軟胸脯,她嗲聲喚道:「少爺,我也要,別隻顧著跟姊姊玩。」另外的姑娘也嘻嘻笑著,擠到辛漢宕身邊來,不同的脂粉香味,環肥燕瘦個個不同,但從他眼裡看出來,卻是一陣影像模糊,分不清臉孔,更分不清誰是誰。「少爺……輕……輕些,會疼……」有人嗲著聲求饒,辛漢宕完全不知她在說什麼,他眼睛雖是張開,卻看了許久,才看清眼前的事物,他的手心揉捏著這裡某位姑娘的裸胸,他將她的胸脯揉出紅痕來,因此她才喊疼,而她柔軟的胸口在他的手掌底下,軟綿綿、香噴噴的。辛漢宕再度甩甩頭,自己好像在一個奇怪的夢境裡,剛才勸酒的幾位女子全都裸著身子在他身邊,他雖不至全裸,卻已經衣衫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