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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這下賤的雛兒,每天都來,迷得落合失魄落魄不說,還妄想勾誘以刑,我將軍府是何等清白正經的地方,豈容得你這賤雛抬頭挺胸的自前門進來,來人呀,給我打得這賤雛再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不知分寸。&rdo;不知從哪裡冒出四個壯漢把他扣住,他真恨這副身體,吃不胖又沒幾兩肉,想反抗也反抗不了,頭被抵在地上,磕得他頭暈眼花。最毒婦人心&ldo;汪汪汪‐‐&rdo;聲震雲霄的狗吠先傳來,繼之明珠火速的奔到他身邊,它張開大嘴狂吠,那威武、剽悍的姿態就連壯漢也面有懼色的退後兩步,三個女人更是嚇得臉色發白,退到一邊去。甜荷搬弄是非的說:&ldo;夫人,這是爺的狗呀,一定是這賤雛,這幾日天天都來餵食,畜生不識好人壞人,就這樣著了他的道。&rdo;被稱呼夫人的婦人何氏著實害怕明珠,一隻兩腳站起來比人還高的大狗,兇狠的咧著大嘴咆哮,就像荒漠北疆的巨狼一樣,沒有人不怕的,更何況還是她這種文弱的婦道人家。於靈飛趁著這個空檔,急忙的爬起身來,他眼眶一熱,恨不得抱著明珠猛親幾下。這狗真有靈性,知道他被惡人欺負,趕緊奔出來救他。見夫人動搖,甜荷嬌甜的聲音再加了把勁。她在府裡久了,又是夫人身邊的人,怎會不知她的心事。&ldo;這畜生不知好壞,竟幫著這賤雛,大爺知道了,也會大發雷霆的處罰這畜生,夫人,若是不乘機警告這賤雛,他天天都來,恐怕外頭會傳言我們將軍府裡的男人全和他勾搭上,為了將軍府的著想,總要立個威給底下的人看看。&rdo;立威?何氏咬了下嘴唇。這些年切以刑少年得志,將軍府內從上到下,若不是記掛著她終是這宅子的主人之一,恐怕人心都偎向切以刑了,她雖被稱為夫人,卻人人眼中封她了無敬意,但一提到切以刑,所有下人倒像可以為他豁出性命,這種落差,她又不是傻子,怎會看不出。立威這句話刺中她心口不為人知的痛,她顫著手指向明珠道:&ldo;給我打死這畜生,對著主人狂吠的狗,不要也罷!&rdo;壯漢拿來粗棍要打,還有人拿著麻繩來套它脖子,明珠狠咬了其中兩人,另兩人則像瘋了般的棒打它,它縱然氣力充沛,也不堪四個壯漢的圍打。&ldo;不,不要啊!&rdo;於靈飛抱頭尖叫著,腦袋裡熱烘烘的。小狗聽到明珠的低吼聲,也好奇的腳步不穩的走出來,那些壯漢打上了癮,一棍就把一隻小狗給甩上天,重重的落地聲,讓於靈飛慘叫出聲。他抱起那隻小狗,指上全是黏稠的血,那小狗當場斃命,另外四隻被他粗魯的抱起,護在身下,那些棍棒就招呼到他後背上。他覺得自己的骨頭要裂開了,背部疼得喘不過氣,那甜荷站在那個夫人身邊,唇角微翹,眼神冷冰,擺明想看他被打死。他什麼時候跟她仇結得這麼深了?他看到明珠搖搖晃晃的瘸著腿,慶幸至少這些人的注意力不在明珠身上,而在他身上。意識越來越模糊,底下的小狗嗚嗚亂叫,他抱得更緊,若是他這次死了,會回到現代嗎?還是又會到其它地方去?一想起音訊全無的阿捧,還有年少可欺的綠竹,跟機靈懂事的風嫋,他忍不住眼淚往下掉,卻又有一點點安心。縱然他不在了,這些人應該也能夠自立自強了吧,瞧他每日不在店裡,晚上回去,一切依然井然有序、乾淨清潔,風嫋算數強,經過這些日子的訓練,記帳已經沒什麼大問題,想來他們已能夠自行安排自己的生活。若是上天安排他到這個時代來,頂著桃紅的臉,就是為了這群不知要反抗的笨孩子,那他也不是太計較自己這被人傳言睡過千百個男人的骯髒身子。他是不是完成任務,該回去現代了?至少再也看不見切以刑狂妄的拍著身邊的床褥,一副與他風流一夜,是多大的恩惠。想到切以刑,他像是聽到他的聲音,背上的棒打停下,明珠出現舔著他的臉,他護在身下的小狗全都鑽了出來嗷嗷哀叫。他的身子被提了起來,全身骨頭就像要碎了般的難受。怎麼,到了最後,他看到的竟是切以刑扭曲的寒酷矓龐,扭曲得他的英俊變醜了,倒也有些好笑。若不是背部太痛,他一定會笑出聲,發生了什麼事,怎會讓他的臉擰得這般難看?&ldo;沒陪爺玩過之前,你不能死!&rdo;於靈飛想笑,這個自大又白目的口吻,的確就是切以刑說話的方式,只是聲音沙啞得不像他原本的聲音,像沙子磨過乾乾澀澀的。他試著提高唇角,嘴角吐出來的卻是血絲,連聲音也發不出來,他雙眼一閉,暈了過去。切以刑心裡那把恕火燒得他想砍人。那桃紅之前拼死勾引他,現在他願意了,他反倒說出那些鬼話來虛應,他一看他低聲下氣的垂頭,眼珠滴溜溜的轉,就知他在說謊。他要是這麼好脾氣、這麼通情達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