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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以刑聽出語病,用一副他腦子被驢給踢壞的口吻說話,顯然覺得他腦袋不正常。他不是桃紅,徒有桃紅的身子,其實靈魂是另一個人,但這些話怎麼能說!他可不想讓他真的認為他腦袋糊塗、神智不清了。於靈飛握緊拳頭。他被這男人搞得心煩意亂,每天都要他來,他來的時候,雖然他講的話大都欠打,作風也很強硬蠻橫,但至少還為人公正,真心的疼愛小狗。有時候他躲起來看他的表情,又好像很渴望他來,他心軟的就來了。當然是為狗心軟,不是為了這個自大狂,他澄清更正。&ldo;真是秀才遇到乓,有理說不清,不講了!&rdo;他氣得瞼面都鼓了起來,氣呼呼的開啟門,走沒兩步,遇見一個身著黃色襦裙的女子,面容清雅秀麗,算得上美女了,她朝他福了福身,細聲細氣的噪音,就像鳥啼般悅耳清靈。&ldo;桃紅老闆,要走了嗎?&rdo;他愣了一下。他認識這個女人嗎?不認識吧,她怎麼一副很熟的模樣跟他打招呼,是桃紅以前認識的人嗎&rdo;&ldo;呃,要走了。&rdo;人家示好在先,他也不能不理不睬,但他真的搞不清楚她是誰,照理說,桃紅認識的人應該都是客人跟雛兒,這女人是貨真價實的女人,所以不可能是客人,更不可能是雛兒。&ldo;我們見過嗎?&rdo;他猶豫的問。她搖頭,&ldo;我遠遠見過你,你沒見過我,因為爺的明珠,除了照顧的人不準任何人進去,而且聽說明珠兇猛如豹,誰也不給碰,只讓爺疼愛,也最得爺的歡心。&rdo;於靈飛微微皺眉。聽起來她是將軍府裡的人吧。見她容顏嬌媚,一副溫柔服從的模樣,眼裡卻是絕不愚蠢的光彩。他再度皺緊眉頭,他只是來將軍府照顧狗的,這人講得她好像挺在意他的事,還知道他都在明珠廊裡照顧狗,只是那地方她進不去。&ldo;那沒事的話,我要走了。&rdo;搞不清楚她是什麼意圖,於靈飛舉步就要走,沒發現切以刑從房裡跨步出來追他。女人甜甜喚道:&ldo;爺,晚膳時間要到了,要在花廳用膳嗎?&rdo;&ldo;啊,是你呀。&rdo;&ldo;是甜荷伺候爺來了。&rdo;聲音嬌甜得彷彿是蛋糕上的巧克力糖霜,又濃又密卻也又甜又膩,讓人起了雞皮疙瘩,跟剛才對自己說話的聲音相差十萬八千里。她偎了過去,彷彿自己懦弱無骨的菟絲花,而切以刑是她渴望攀從的大樹,於靈飛搞了半天才終於搞懂了,這女的在紿他下馬威。因為她半含嗔半含笑的偎著切以刑時,目光卻是看著他。&ldo;桃紅老闆,忘了向你自我介紹,我是爺房裡新收的丫頭,服侍爺兒的大小事情。&rdo;她在說&ldo;大小事情&rdo;時,聲音微微揚起,彷彿那是一種無上的榮耀,更像是對他的炫耀和下戰帖。這就怪了,當個男人的滅火囂,不算是老婆,不算是情人,連情婦都稱不上,到底有什麼好炫耀的?搞不懂,古人的想法他一點都搞不懂!丫頭?於靈飛模模糊糊的想起,切以刑曾說過,想服侍他的丫頭有好幾個,看來這個&lso;服侍&rso;,應該包括性這一方面吧。&ldo;嗯,那你慢慢服侍,我先走了。&rdo;她樂意當寒酷男的滅火囂,他沒意見,只能祝她幸福快樂,人各有志,他沒偏見的,靠身體吃飯也是不容易的。他懂,他都懂!但這種連帶人來他店裡吃東西,都沒付錢的男人,他想象不出他會對&lso;滅火囂&rso;有多慷慨,更別說自己沒做自己的生意,天天來此照顧他的六隻愛犬,也沒見他給他多大的好處。所以她要,儘管拿去,一點都不必客氣。他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顯得相當灑脫。甜荷愣了一下,沒想到他竟這麼幹脆認輸。而切以刑則像自尊心大受打擊一樣的鐵青了臉。&ldo;對了,你的爺剛好來興致了,趕快幫他按摩一下,我得回店裡忙了,還有,將軍大人,我看明珠跟小狗都很好,下回我不用來了吧。&rdo;他最賤又刻薄的加上這些話。嫌他下賤,嫌他被全京城的男人都睡過,一副就是上了再說的嘴臉,他於靈飛又不是犯賤,幹麼陪他攪和。就你走你的獨木橋,我過我的陽關道不就行了!不過他每日都來照顧小狗,難說是出於愛狗,也有些別的企求,眼下,切以刑還是得罪不得。想了想,他口氣放緩了些。&ldo;若是將軍大人覺得這些時日,桃紅有盡心盡力照顧您的愛犬,求您個舉手之勞,朝中為官的,桃紅只認得您,求您幫我跟八王爺說一聲,讓我去看看阿捧過得好不好,懇請您幫這個忙了。&rdo;切以刑依然凜著一張臉,而且越來越寒酷,直接將他的請求左耳進、右耳出的漠視。於靈飛開始後悔自己幹麼逞口舌之快,講了讓他不高興的話。這男人自尊心可是比天還高,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