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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不是桃紅花魁嗎?怎麼,你拿刀要殺誰?誰讓你這麼氣?不會是我家老八吧,我說過了,那茶樓不是老八拆的,是別人冒名的,你就原諒我家老八吧。」彷佛還嫌狀況不夠亂般,擅長作亂的人來了。白謁圖依然一身白衣滾著黑邊,一柄描金畫扇在手裡扇呀扇,身邊跟著他剛從茶樓帶出來的綠竹。「皇上吉祥,切將軍吉祥,我與承王爺是舊識,知道他回京,今日特來叨擾,倒讓兩位大人見笑了。」桃紅滿臉帶笑,那笑容淫蕩,拜見白謁圖時,還佯裝重心不穩差點跌倒。白謁圖扶了他一把,感覺手下肌膚軟嫩得像要化掉人的指頭,他叫了一聲,「哎呀,花魁膚若凝脂,比起宮裡的妃子還滑溜,今夜願意入宮侍寢否?」白謁承臉色大變。切以刑更是直接拖過桃紅,怒吼道:「誰準你出來招蜂引蝶,回家去,你只准伺候我一個。」「切將軍好大的官威,連皇上都不放在眼裡,桃紅是個妓,自然是誰開價高就賣誰,也就是誰地位高,我就攀附誰,敢問大人,是將軍你大?還是皇上大呢?」切以刑聽得怒火上升,整張臉已經鐵青。白謁圖哈哈大笑,「真是恐怖呀,所謂女人心海底針,鶵兒心就是絕毒針了,朕若是個昏君,就要在此刻宰了以刑,朕要是個明君,更要斬了這個敢跟皇帝搶女人的笨蛋,因為他兵權在握,搞不好為了一個鶵兒,真發兵弒了我這個皇帝。」切以刑立刻跪下,「皇上,以刑絕無二心,只是桃紅已是我的人了,只有他,以刑重如性命,要他之前得先要我的命。」白謁圖搖頭晃腦的嘆息,「慘呀,真是有夠慘的,我還以為全天下,就只有你跟我不會落入愚蠢的情網,沒想到我看錯人了,以刑,你讓朕失望了,朕得讓人杖打桃紅一頓,竟讓我朝冷酷話少的切將軍變成繞指柔,偏偏以刑你說了,重他如性命,我是打不得了,那就‐」他帶笑的眼色迷迷的瞟向身邊的人,「就綠竹代受吧。」絲毫沒個皇帝的樣子,他就這樣一掌拍在綠竹屁股上。綠竹羞得整張臉通紅不已,忙躲在他身後,以遮住自己火紅的臉。「走吧,大皇兄,還得去看病重的皇叔呢,別誤了時辰了。綠竹,你跟著桃花花魁回去吧,我和將軍要去辦正事。」白謁承跟著走了,一場風波無疾而終。桃紅眼裡閃著恨。綠竹不察,傻傻的撲了上去,一邊抱怨,「老闆,都是你的錯,害皇上、皇上打了我那一下,羞死人了……哇啊‐」他一跤摔在地上,因為桃紅反手甩了他一記耳刮子,厲聲道:「沒出息,你的身子值幾文錢,被男人摸一下會怎麼樣,還不是沒多久就得服侍男人了,少給我鬼吼鬼叫。」轉向另一面警告,「風嫋,過來,少這麼畏畏縮縮,小心我吊死你。」風嫋眼色比綠竹不知高出多少,早已明白眼前的人不是幾個月來的老闆,他惶恐的遞上帕子,讓桃紅擦嘴。桃紅一邊擦,一邊瞧著嚇得發抖的綠竹。綠竹再怎麼單純天真,也終於明白老闆又變回以前的桃紅姊姊。「幾個月沒見,你倒是出落得益發標緻了,竟連皇上都勾得上手,不過皇上還沒要了你吧,要不然也該厭了你這空有長相的蠢蛋才是,這兩日就讓人幫你破瓜,免得你太生澀,服侍不了皇上。」綠竹驚得發顫。桃紅沒理他的轉頭回茶樓,風嫋趕緊跟上。綠竹回去哭哭啼啼的去找孃親跟阿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