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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娘一聽也嚇得滿頭冷汗,急忙找了桃紅,說要贖回綠竹。桃紅冷笑道:「我樓裡的鶵兒只賣男人,不賣女人的,不過若是你想要賣,年紀是老了些,但是國公爺用過的也是個噱頭呀。」何曾聽過如此惡毒下流的話,林青娘又驚又惱。阿捧躲在門後,一聽桃紅的話,快步回了自己的房裡。老闆不擅長理事,便把重要的東西都交給他掌管,都收在一個包袱中。他開啟包袱,入目是一大疊的賣身契與茶樓房契,他握緊那疊賣身契,上頭只有寫賣進樓裡,並沒寫是賣給桃紅,這至少是條活路。那一頭,林青娘與桃紅鬧得不歡而散。阿捧趕緊召集大家當眾將那些賣身契撕去,免得有鶵兒不信,以後還傻傻的被桃紅威脅。桃紅知曉要阻止時,就見眼前一堆廢紙,他氣得臉色鐵青,一巴掌甩了過去,阿捧也不躲,被打得口角掛血。「你真是反了,阿捧。」「你是桃紅姊姊?」「要不然你以為我是誰?」他們像在打啞謎一樣。旁邊的鶵兒聽得一頭霧水,綠竹奔了出來,擋在阿捧身前,「阿捧是八王爺的人,你不能打。」桃紅掩嘴一笑,「又來了個王爺,阿捧,你是在自尋死路,跟那些大人物打交道,可是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他們視鶵兒為下等人,你還以為能攀上高枝嗎?」「八王爺心裡無我又如何,這是我自己選擇的,就算我以後會因此荊棘加身、一身血淚,也是一世無怨。」阿捧語氣清冷,維持他一向的淡定。他的話觸及桃紅的痛處,桃紅舉手要打他,這次他沒再乖乖捱打,揮拳相向,他長得比桃紅高大,又曾做過一陣子粗活,力氣比桃紅大得多,桃紅被他打得後退好幾步。「若是前幾個月,我便是被你打死了也不會吭上一聲,但現在,你手上沒有我的賣身契,憑什麼打我?有人告訴我要爭,爭過才不後悔,這樓裡的大家已經不屬於你,我就是為他們而爭。」桃紅驚怒交加,「你好大的膽子,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們是我桃紅樓裡的鶵兒,你以為你攀上八王爺就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嗎?」「我從沒這麼想過,這幾個月來我學到很多,鶵兒不是一定要依賴男人而活,只要有一技之長,我們也不是非要以色侍人。「你說那些有權有勢的人視鶵兒為下等人,難道你就不是嗎?你打從心底看不起自己鶵兒的身分,恨自己生就這身分,你作踐自己便可,不必拖他人下水,這樓的地契、房契全在我手裡,這已經不是你桃紅的樓了,你走吧。」桃紅氣得臉色乍青還白。綠竹紅著眼眶扯著阿捧的衣袖,阿捧拍拍他的手背安撫他。幾十個沒有主張的鶵兒眼看風嫋、綠竹這些常圍在老闆身邊的人,現在都站在阿捧身後,也慢慢移動腳步。桃紅氣得拂袖而去。「老闆變了,又變得跟以前一樣了。」綠竹小聲哭道。風嫋哭得比他更厲害,「那才不是老闆!」聽他們哭著,阿捧的腳也軟了,他不像綠竹輕聲哭,而是放聲嚎啕大哭。以前,老闆告訴他,他不是桃紅,他不信,現在他信了。但卻太遲了,老闆去了哪裡?教他要敢爭敢言、改變自己命運的人,現在到底去了哪裡?切以刑回到將軍府時,桃紅已經坐在房裡等著他。拜那個姓於的所賜,他一路暢行無阻進到切府,甚至還有人主動送上茶。此刻他的唇邊帶著一抹笑,衣襟微敞,秀髮披散,一見到切以刑,便嬌滴滴的偎了過去,「將軍回來了,桃紅今日多嘴,惹將軍生氣,特地來向將軍賠罪呢。」「哼,你會賠罪,那鐵定日頭打從西方出來了。」切以刑怒瞪他一眼。竟然當著他的面勾引別的男人,而且那男人還是當今皇上,這小蹄子越來越大膽了。他捧了杯茶,端到切以刑的面前。切以刑接過,才喝了一口,桃紅已跪在他的身前,快手解開他的褲子,掏出他的陽物,以嘴服侍。切以刑變了臉色,用力推開他,怒問:「你是誰?」「切將軍說這什麼笑話,我是愛慕你至深的桃紅呀。」他拔了劍喝道:「胡說八道,你不是他,殺了他,他也做不來這事。」一股冷意忽然竄至四肢百骸,他運起內力擋著,卻像將冷油潑進熱融的鐵爐,霎時燃燒起來,那茶‐有問題!他頭腦發脹,身軀搖搖晃晃,手中的茶杯與劍都落了地,鏘聲後是桃紅放浪的聲音響起。「不、不要!將軍,那裡會癢啦……」他一邊淫聲浪語,一邊唇邊帶著冷笑的撿起劍,他劍尖往下,刺進自己的小腿,然後放聲尖叫,「呀,有刺客,有刺客行刺將軍‐」一劍不偏不倚的刺入切以刑的心口,他冷笑道:「我是桃紅,你之前認識的那不是我,好像姓於,叫什麼飛的,你就去陰間地府找他吧,只是你連他名字都不知曉,不知道找不找得到人哩。」門被用力撞開,桃紅哭得涕泗縱橫,伏在甫斷氣的屍身旁,「將軍、將軍,你說話呀,別丟下我一個人孤孤單單。」亞動急速閃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