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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侄,服……”
楚恆緊繃著臉,硬邦邦的回答道。
“不!”
楚逸居高臨下的看著楚恆,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
“你不服氣。”
“臣侄不敢。”楚恆連忙答道。
“不敢?”
冷笑一聲,楚逸淡漠的說道:“但本皇從你的眼中所看到的,是你對本皇發自內心的仇恨。”
楚恆咬著牙,顫抖著回道:“您乃臣侄長輩,更貴為我大夏太上皇,臣侄對太上皇絕無二心。”
“絕無二心?”
又是一聲冷笑,楚逸聲音冰冷如淵:“此心,是欲取本皇而代之的心吧?”
楚恆顫抖的越發劇烈,咬牙道:“太上皇為何要處處針對臣侄,臣侄確……”
不等楚恆說完,楚逸便抬腳將他踹翻在地。
狠狠的踩在楚恆的胸膛上,看著躺在雪地當中,雙眸寫滿憎恨的楚恆,楚逸不悲不喜,淡漠的說道:“因為本皇可以感受到,你對本皇的殺意!”
“從楚鈞死的那一天開始,本皇就發現你不對勁。”
“雖然你表現的很恭順,但隱藏在恭順下的殺氣,卻是怎樣都無法掩蓋。”
說著,楚逸腳上一用力,讓楚恆發出了痛苦的低吼,順便阻止了他欲要辯解的想法,繼續說道:“你彆著急狡辯。”
“本皇知道,你不會承認,本皇也不需要你承認。”
“許多事情,根本就不需要所謂的證據。”
“就比如今天本皇所遇到的襲擊,橫豎想來,總感覺與你有關。”
“雖然,表面上看,左相才是最有嫌疑的人,但左相是個多麼聰明的人?以他的智慧,豈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他若想贏,只能是想辦法政治上鬥贏本皇,而不是使用這種下作的手段。”
“刺殺?”又是一聲冷笑,楚逸以譏諷的表情看著楚恆:“無論成功與否,都將成為他身上抹不去的汙點,更會影響他今後的佈局!”
“況且,以左相的沉穩,若真是他動手,佈局定會極為周密,本皇亦沒有多少活下來的可能。”
“他沒有理由在這個時間點刺殺本皇,因為他很清楚,這根本就是兩敗俱傷。”
“所以,除了他,視本皇為眼中釘、肉中刺的人,也就剩下一個你,而本皇自然也會將這筆賬算在你的頭上。”
“本皇不需要你服氣與否,更不在意你是什麼想法感受,本皇只是要告訴你。”
“在找到真正的主謀之前,你就是本皇的第一懷疑物件!”
“從今日起,你給本皇記住!是本皇的,那就永遠是本皇的,你只能看著,還要得到本皇的允許才能看,若敢在本皇不允的情況下偷看,那就小心你自己的腦袋!”
冷冰冰的說完這番話,楚逸收回了腳。
漠然的看著楚恆狼狽的從地上爬起,恰好這時候身後傳來了呂嬃的腳步聲。
雙手揹負,楚逸冷聲下令:“今夜,你就在這裡跪一晚上吧。”
說罷,楚逸看也不看身後的呂嬃,大步離去。
楚逸走後,呂嬃這才來到了狼狽不堪的楚恆面前。
對比以往,今夜的呂嬃格外冰冷,冰冷到讓楚恆陌生。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同樣是冰冷冷的丟下一句話,呂嬃在前後簇擁下,飄然的從涼宮離去。
楚恆張了張嘴,最終也沒說出什麼。
他忍著胸口處傳來的疼痛,雙手緊攥成一團,指甲扣入了肉裡也未曾發覺。
另一邊,回到寢宮的楚逸並未直接休息,而是先去看望了趙月娥。
經過一夜的調養,此刻的她已甦醒。
見到楚逸到來,趙月娥掙扎著想要起身。
“行了,消停躺著吧。”
楚逸坐在她的床邊,看了一眼完好的飯菜,皺眉說道:“受了傷就要多吃飯,這樣才能恢復的快些,為何不吃?”
因失血過多,趙月娥的面色有些蒼白,她強撐著身子,保證自己不以躺下的姿態與楚逸對話,虛弱的說道:“奴婢吃不下……”
“吃不下也要吃!”
楚逸嚴肅道:“你受了傷,就必須要填補元氣才能恢復,不吃飯哪來的元氣?”
“怎得?莫不是讓本皇親自餵你?”
楚逸這最後的一句話,讓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的趙月娥打消了念頭。
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