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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逸的斥罵,嚇了楚恆一個激靈。
面色漲紅的他雖不明所以,但也只能躬身說:“臣侄失言。”
說是這麼說,但楚恆的內心卻極為不滿。
在他看來,自己的處理方式才是最正確的。
一個女人算什麼?只要能確保國體不失,江山穩固。
莫說一個女人,就是對方要十個、百個、千個、他也打包給送上門去。
“我大夏立國之初,太宗便有訓,不得對蕃邦外族低頭。”
“此前,本皇更是在金鑾殿內說過,不割地,不稱臣,不納貢,不和親,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楚逸從高階上走下,指著楚恆的鼻尖怒罵:“這些話,你都給吃到肚子裡面,然後隨著你那骯髒的糞便一併拉出去了嗎?”
“本皇看你,就是骨頭軟了,忘了我大夏先賢們為這片土地所潑灑下的熱血!”
楚逸的怒罵,毫不留情,甚至是粗陋至極。
楚恆被罵的面紅耳赤,心驚肉跳。
抬眼看向旁人。
他發現,無論是後宮的嬪妃,還是那些皇子、皇女,甚至包括皇后呂嬃,所有人都面帶不善,以鄙夷的目光看向他。
楚恆緊攥雙拳,心神劇顫。
他知道,自己剛剛那一番話,在楚逸的訓斥下,算是徹底壞盡了人心。
他心臟狂跳不止,牙關緊咬,死死的低下頭,沉聲道:“臣侄失言,請太上皇責罰!”
“滾出去,在大殿外跪著!”
“沒本皇的命令,不準起來!”
楚逸的責罰,讓楚恆面色更是一陣青白。
相比於實質性的責罰,這種懲罰更大的意義在於摧毀他在皇族當中的形象與威望。
比肉體上的責罰,還要致命!
楚恆不清楚,這一切是楚逸的故意安排,還是就這麼巧,被他倒黴撞上。
若說是故意安排,那楚逸為何會知道自己能說出支援和親的話語?
可若要說是巧合,那他屬實太過倒黴,被楚逸的臨場反應徹底拿捏在了股掌之間,這種反應之快,超乎了他的想象。
可無論如何,事到如今的楚恆也只能咬牙接受。
他屈辱的抬起身,一聲不吭的走出了涼宮正殿,結結實實地跪在了殿門前。
整個過程,呂嬃都只是冷著一張臉,沒幫他說上一句話。
這,更是讓楚恆內心中的憤恨,越發濃郁。
而殿內的嬪妃、皇子、皇女們,卻被楚逸這一番話說的心潮澎湃。
金鑾殿乃是大夏皇權的至高所在,他們根本無資格上殿,也不知道殿內都發生過什麼。
直至此刻,他們才知道,這位被世人稱之為大夏之恥的太上皇,竟是如此的鐵血!
其中,以那些皇女最為激動。
有一位如此鐵血的君王,她們就再也不用擔心,自己會被當做政治的犧牲品,遠嫁到異國他鄉,接受非人的虐待凌辱。
同樣,皇子們也一個個目光灼灼的盯著太上皇,內裡寫滿了尊敬與崇拜。
楚逸看向那名仍跪在地上,風塵僕僕的黑衛說道:“你盡忠職守,有賞。”
“另外,你即刻帶本皇的口諭回去,告訴霍風,這一戰,他就是拼到最後一個人,也必須給本皇答應!”
“而且,不光是要打贏,還必須還要將所有在高句麗土地上的東瀛人全部殺掉!”
“若是本皇發現,在戰後高句麗的土地上還有一個能喘氣的東瀛人,那就摘了他的腦袋!”
黑衛重重的磕了一個頭,命令後飛奔而去。
待黑衛走後,楚逸這才從剛剛的氣憤當中調整回來。
他轉首看向皇后呂嬃,淡淡的說道:“橫豎不過就是一些井底之蛙,具體的對策,本皇會在開年以後,與朝臣們商議。”
“眼下,還請皇后繼續主持宴會吧。”
呂嬃眸光雪亮,閃爍著陣陣動人的神采。
這是她有史以來,第一次感覺楚逸竟如此的順眼。
這!才是一個真正頂天立地的男兒,還有的樣子!
“宴會繼續,諸位不必多慮。”
呂嬃先是對楚逸和善的點了點頭,然後這才雍容華貴的起身擺手,盡顯母儀天下風範的說道:“太上皇也說了,我大夏必不會受外族屈辱!”
“多謝皇后娘娘,多謝太上皇!”
一聲聲的道謝,比此前要爭真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