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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變調,棕發青年斷斷續續地艱難回應著,他是那樣認真鄭重,就像是致力於完成老師佈置的高難度課題的笨蛋新生;雖然什麼都不會,但他願意不斷試錯、改正,挖掘自身的潛能,突破已知的上限,直到達成老師的期望,交出令人滿意的答卷。

“……”

迪諾瞬間紅了眼,他真想問問沢田綱吉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卻只聽到自己無比粗沉的喘息,這無疑是失控的前兆。

理論、技巧在此刻全都沒了用武之地,操控他的只有最原始的本能。

迪諾重重閉上雙目,僨張的血脈突突直跳,沢田綱吉不過腦的話語和那溼熱緊窄的地方都快要把他逼瘋。

金髮警探把臉埋進發小汗涔涔的頸窩,撥出的熱氣肆意蔓延,他一如擱淺的鯨魚奮力殘喘,背鰭緊繃而起伏急促。

最後把熟睡的沢田綱吉抱下飛機時,迪諾的狀態依舊繃得很緊,坐在床邊重新綁肩槍帶那會兒他滿腦子都是不顧後果繼續做下去的想法,至於那該死的案子誰想破誰破去吧;之所以能剋制住,也只是不想讓沢田綱吉對自己感到失望。

從來不具備什麼正義感的警探惡狠狠地如是想著,手上的動作卻是截然不同的輕柔,但就算如此,沢田綱吉在被他塞進車子裡的時候還是醒了。

一對上青年溼潤倦懶的琥珀色眼睛迪諾就屏住了呼吸,他怕自己又在衝動的驅使下不受控制地吻上去,也怕沢田綱吉對剛才發生的事表露出厭惡、恐懼之類的情緒;那樣的話……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些什麼。

沢田綱吉將迷濛的視線聚焦在迪諾那張還帶著晦暗欲色的臉龐上時先是愣了一會兒,電光火石間他默默消化掉諸多難為情的畫面,支支吾吾了一陣,才勉強找回平時的相處模式。

“師兄……我們不是應該轉直升機去郷下嗎?”

青年摸著身下的轎車座椅問著,迪諾聞言抿唇垂下眼簾,沒什麼表情道:“…你需要休息。”

沢田綱吉臉上一臊,努力挺直了腰板,“我、……我沒事!直接去吧!我可以!現在時間很寶貴!”

他將左手按在右肩肩頭轉著胳膊表示自己此刻精神頭還算不錯,迪諾卻把臉側向一邊苦笑低喃,“早知道就……”

沢田綱吉疑惑接道:“就……?”

迪諾回過頭來話鋒一轉,面上佯怒,“早知道就不告訴你有直升機可以坐了,就該帶著你去新幹線和公交車來回轉乘,看你還有沒有底氣說自己能行。”

沢田綱吉訕笑了幾聲,他湊近幫迪諾理了理還有些翹的領子,軟乎乎地打著商量。

“因為我知道師兄很可靠嘛……我們快去快回好不好?”

“……”

要命。

這話聽著實在是讓人耳熱,迪諾不禁捂住了臉;沢田綱吉似乎已經充分掌握了拿捏他的技巧,關鍵還是無師自通的、目的純粹的,絲毫沒意識到這些話會對他產生多麼大的影響。

“……敗給你了。”

迪諾嘆了口氣,取消了不久前才預定上的酒店,無條件滿足沢田綱吉的一切需求,別說是現在坐直升機出發了,只要青年再多說幾句好聽的,他恐怕火箭都能開出來。

直升機上沢田綱吉也靠著好友又休息了一會,迪諾緊緊摟著他的腰,生怕一鬆手,這一切就會如水月鏡花破碎散去;即便到了現在,迪諾也還是無法從這空前強烈的滿足感裡找到實感,他就好像輕飄飄地踩在鬆軟的棉花糖上,被甘美包裹的同時,也深陷不知什麼時候就會一腳踏空的未知的恐懼裡。

對迪諾來說,沢田綱吉就是最甜的那一塊糖,含著怕化了,捧著怕摔了,只有實在堅持不住時,他才會獎勵、允許自己稍稍嘗上一口;但當這顆糖主動剝開糖衣往他嘴邊送,迪諾才發現自己在面對沢田綱吉時遠比想象中的還要缺乏定力。

直升機降落後,沢田綱吉和迪諾還需徒步跋涉一陣,路上他們途經了一個破敗的公交車站,生鏽標牌上的[鶴隱]字樣已經很難辨認,透著沉沉暮氣;而這裡就是當年朝倉最後出現的地方。

沢田綱吉有些奇怪:“這邊的基建看起來都沒有怎麼維護過啊……”

迪諾淡淡道:“郷下人口流失嚴重,基本已經見不到年輕人,本來這些維護、更新也可以交由機器負責,但還住在這裡的人普遍比較保守,不太歡迎那些東西,會故意破壞機械裝置,屢禁不止,久而久之就成了這樣……雖然整體比較落後,但西比拉的監控還是做到了全面覆蓋。”

迪諾抬頭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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