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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中才會發生的事;然而想了許久迪諾都沒敢詢問旁邊已經熟睡的青年。

迪諾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沢田綱吉淺淺的眉,撥開他微亂的發,劃過眼角、拂過臉頰,最後停在青年乾燥的唇上。

他描摹著沢田綱吉柔軟的雙唇,輕輕按壓又反覆搓揉,直到那重新湧現血色。

沢田綱吉咂咂嘴,卻是在夢裡看見了巨大的機器人,足有山那麼高、地那麼寬,即使天塌下來它似乎也可以穩穩頂住。

沢田綱吉幼時就曾夢想著成為這樣帥氣的機器戰士,將那足以改天換地的力量都用於保護珍視之人;他將這些幼稚的想法寫進作文,在全班面前朗讀時免不了被嘲笑了一番。迪諾知道後便衝進他們班,仗著高几個年級,強要來了那些帶頭笑話自己的孩子們同樣稚嫩的作文,然後釘到了學校的公示欄上,摁大頭針的時候還扎到了手指,痛得在走廊上打滾。

沢田綱吉本已快要忘了這些啼笑皆非的往事,但迪諾昏迷不醒的那段日子他總會不受控制地記起來,一遍又一遍將那些泛黃的記憶翻新,不知道是不是他念叨得太多,以至於迪諾清醒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問他,還喜歡機器人嗎?

而他當時只是抱著迪諾泣不成聲,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這段時間沢田綱吉陸陸續續地拆開之前收到入職禮物,拆著拆著,就看到了一個沒有標明贈送人也沒有賀卡的禮盒,裡面裝的是一個格外精密的早已絕版的機器人模型,他愛不釋手地擺弄了許久,努力記住每一處構造,想要拆解重灌,卻又怕愚鈍的自己再也無法將之還原。

那天他在工位上舉起機器人僵硬的胳膊,借它的手遙遙和正在與百葉對接工作的迪諾默默打了個招呼,算是謝過好友的禮物,也決定不再逃避對方。

再後來在遊樂園裡,他又看到了高高大大的機器人,冰冷的機身被孩子們簇擁著、包圍著,它呵護著每一個頑皮攀爬的孩童,兼顧著每一處拍攝留念的鏡頭;無關喜愛,只是職責。

樹下的迪諾和鬧市中的機器人奇異地重疊在了一起,都轉頭朝自己看來,在沉靜的注視中,寂然的雙眼裡,淡淡流露著轉瞬即逝的溫度。

沢田綱吉一直很清楚,自己並不具備機器人那樣強大的力量,也沒有迪諾那樣卓越的能力,在機器人這樣的龐然大物面前他只能仰望,一如他坐在長椅上仰視迪諾挺直的背影。

迪諾究竟在迎面抵擋些什麼呢,沢田綱吉無從而知,就像沒有配備發聲裝置的機器人,即使壞了、垮了,恐怕也不會吐出一句怨言,告訴他一句真相。

不能說,也不願說。

沢田綱吉從未忘記自己想要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機器人的可笑夢想,卻也從來沒有深想過其中可能需要付出的可怕代價。他看著樹蔭下的迪諾,不禁握緊了胸前的指環,就如同藏起了一顆不可或缺的齒輪、一枚至關重要的零件。

如果迄今為止所有的一切都是守護所需的必要手段,那麼,他願意與“機器人”成為共犯,與迪諾承擔同罪;直到,他們能一起正大光明的站回陽光下。

迪諾此刻就像是沐浴在光照下,毯子將沢田綱吉的體溫都鎖在小小的空間中十分暖和,金髮金髮警探也久違地感到了睏倦,沉溺在這真切的溫暖裡不願動彈,他攬臂將青年都擁進懷裡,片刻後,卻驀地自嘲一笑。

他也辦案辦傻了不成?

迪諾當即起身,結實的臂膀稍一用力便直接將沢田綱吉打橫抱起,在騰空的一瞬間棕發青年便迷迷糊糊地驚醒了。

“師、師兄?”

沢田綱吉嚇了一跳,本能地抱緊了迪諾的頸脖,還有些弄不清狀況。

“你不辦公了嗎……?”

迪諾像是為了防止到嘴的獵物逃跑,手上的力道又緊了緊,他悶悶地嗯了一聲,腳步不停往隔間走去。

沢田綱吉被珍而重之地放到了柔軟的床鋪上,緊接著迪諾便俯壓而下,就這麼將發小囚於雙臂之間。

他緊緊拽著床單,諸多妄念行將順著那些高低起伏的褶皺噴薄而出、氾濫成災,只餘偏執在沉沉目色中沸騰。但迪諾最後還是輕輕笑了起來,他緊緊盯著沢田綱吉蜜糖似的雙眼不肯放過其中閃爍的每一絲慌亂,他垂首貼近青年光潔的額頭蹭了蹭,親暱得如同一對愛侶。

迪諾逼近發小泛紅的耳墜,語氣好似含著深切的懇求,又像是吐著冗長的嘆息,沢田綱吉的聽覺全被他繾綣的呢喃所佔據:

“偶爾也讓我放縱一次吧……阿綱。”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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