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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對方的腳步。
這或許會被人當做是變態跟蹤狂的行為,我打心底起覺得抱歉。
那身材高挑、模樣突出的男人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跟蹤,他變了方向,離開了人群,走進了小巷之中。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背上用布包著的竹刀,我或許不該往裡走過去。成年人比我有更多方面的優勢,而且我並不清楚他到底是怎樣的人。
時間的流速一下子慢了下來。
今夜月光明亮,大如圓盤。可深巷依然黑悄悄的,也不知道到底藏了幾隻野貓。
我傾聽著夜風帶來的一切聲響。
窸窣,窸窣。
在過去,勇敢是一種受人稱讚的美德。
我向前走去,可此時巷子裡只剩下餘留的血腥味,那個怪異的男子已經從這裡消失不見。
牆壁很高,但也並不是上不去。可任何的踩踏都會有聲音,我不可能聽不到那樣的聲響。
那名男子就這樣悄然離開了。在四處搜尋了一番之後,我也並無發現更多的內容,只好就此作罷。
當我拉開一道破損的紙門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上一秒還在異時代的我,下一秒便回到了學校的訓練館。
天空的顏色已經不明媚了,目測時間過去了兩小時左右。我的手裡還拿著竹刀與鑰匙,尚未歸還。
除了黑夜,還有別的東西帶來了陰影。
既是體育老師,同時兼任生活指導老師的富岡老師正嚴厲地盯著我。他扛著一把竹刀,而他個人平時最常見的一幕便是拿著竹刀追各種犯錯的學生。
正在上課的教室是最為安全的地方。
天色已晚,適合道歉。
“對不起。”我把鑰匙還給富岡老師,“竹刀我這就放回去。”
我與富岡老師面無表情的臉對上了,殊不知,在他眼中,我也是同種表情。
我的表情不太多,很多時候也不知道該做出如何的面目去面對其他人。一開始,大家都以為我是個冷冰冰的傢伙,但只是因為我不善言辭而已。
炭治郎是第一個和我交朋友的人,他的鼻子很靈,說是能夠聞出我是個怎樣的人。說來也奇妙,炭治郎的同班同學我妻善逸的聽覺也很靈敏,據說能夠聽到人們心底的聲音。
我很感謝他們願意和我成為朋友。
但是首先,我可能得解決眼前的難題。
只是視線相對的一瞬間,富岡老師就動手了。我在前面跑,他在後面追,引得其餘還留在學校裡的人紛紛投以注視。
哎,我真的不是故意不還鑰匙和竹刀。
好不容易跑回了宿舍,富岡老師才被宿管阿姨攔了下來。我們倆又在門口互相盯了一會兒,這才就此別過。
也不知道富岡老師到底在想些什麼。
回到臥室的時候,我猶豫著開啟了房門。在看到童磨還趴在床上懶洋洋地吃著薯片,我這才放寬心來。
我所居住的宿舍是二人寢室,從國中上來,我便和童磨一個宿舍。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我的身邊也有白橡色頭髮和琉璃眼珠的熟人。
“你回來好晚。”童磨翻了個身,長長的麻花辮就掉到了床下。薯片已經吃了一包半,今天的作業倒是整整齊齊地放在桌上——一字也未動。
童磨不愛寫作業。
童磨的全名叫做白鳥寺童磨,他的父母曾經經營著一所雪白的寺廟,為他人排憂解難。可在他十二歲的時候,被曝出那其實是個邪-教窩點,父母兩雙雙入獄,童磨則被一對白領所撫養。
他和我的遭遇,和我的性格,其實都很相像,因而組成了一個宿舍,到現在是第四年了。
對於今日的遭遇,我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倘若下一次還遇到同樣的意外事件,到時候再告訴對方也不遲。
時鐘的指標指向八點,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作業,我還一個字都沒有寫。
……
……
白橡色碎髮的鬼發現自己的雙足落在「無限城」的地面上。
“晚上好啊,鳴女閣下。”童磨歡快地朝著控制無限城的琵琶女揮舞著手臂,他同時還在回憶剛才的際遇。
剛才那個少年,難不成是獵鬼人嗎?
童磨不覺有獵鬼人會發現他的本身,況且今天晚上他還什麼都沒有做。他本想將對方引誘至巷中,哪想到卻被突然召喚到了這裡。
鳴女不答,只是自顧自地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