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崗之前糾結了一週,對自己說過無數次“不要再理林奕然”,在面對林奕然的那刻瞬間破防。雖然林奕然做的事兒髒透了,但陳夕無法狠下心來拒絕他。
“喜歡林奕然”這件事,在這3年已經變成陳夕的習慣,就像早晚要刷牙,飯前要洗手一樣,形成根深蒂固的認知。他很想矯正錯誤的情感,但是理智戰勝不了本能,在面對林奕然時,依然有著憧憬、崇拜、喜歡。
即便他知道這不會有結果。
陳夕罵自己:還真是怪賤的。
“怎麼樣?”林奕然問。
“什……什麼?”
“剛跟招商加盟那戶談的怎麼樣?”
陳夕語無倫次道:“啊……還,還行。”
原來是問客戶情況,陳夕鬆了口氣。轉瞬又想:可是你問客戶情況幹嘛把我拉貨梯間啊,回辦公室不好麼?
林奕然不回辦公室是因為這時間正好趕上瀾海做下午操,他跟陳夕在眾目睽睽之下回辦公室又得被一群看熱鬧大王盯上。還有就是他不想被王爽堵著彙報工作,有個工作超級積極的下屬也不是什麼好事兒。
“還行是怎麼個‘行’法?”林奕然看這小模樣挺好玩,想逗逗他,向前半步貼近陳夕,“甲方同意合作了?要多少返點?預計什麼時間恢復投放”
陳夕退後半步後背撞到牆壁,完全沒聽清剛林奕然說的是什麼,只聽到自己的心跳,像敲鼓一樣“砰砰砰”,很響很大聲。
林奕然的膝蓋若有似無貼近陳夕的,陳夕登時想往後退,但是身後是牆,他退不開。
斯文敗類嘴角微微上挑,饒有興致地在黑暗中看向陳夕。外走廊的光映在陳夕臉上,仿若回到那晚,月光撒在雪白的面板上,皎潔透亮。
狹小的空間,距離貼近的二人,陳夕很難集中注意力,雙手抵著林奕然肩膀,將人推開些距離,語調聽上去平穩,只是說得有些急:“我在與甲方營銷總聊之前刺探到他們渠道戶的線本比瀾海高,所以就沒跟甲方掰扯返點,聊的線本。”
“哦?”出息了,還懂得換策略了。
“甲方認可瀾海的運營”二人相隔兩拳距離,可以清楚地聽到對方呼吸。
陳夕剛在甲方那碰壁,現在又被林奕然追問,心裡覺著憋屈。
這幾天遇到的都是糟心事兒,本寄希望於閃耀,結果期望越高失望越大。陳夕的心境跌落谷底,而造成這一切的導火索正是林奕然。
陳夕仰慕林奕然談判時的自信灑脫,欣賞他做決策時的從容淡定,佩服他搶預算時的果斷魄力……同時又厭惡他不檢點的生活作風,毫無道德底線的放縱身體。
就怪這人形泰迪,亂我心智,害我談單失利!
陳夕將自己的怒火一股腦撒向眼前人,又顧忌上下級情面不敢罵得太狠。
“都t是狗!”陳夕被逼急了,對著林奕然指桑罵槐,“我與他講線本,他說渠道戶線本運營的跟瀾海差不多,直接把話題又繞到返點上,就t會轉移話題!”
斯文敗類被炸毛的兔子罵一愣。
談判時不講武德的甲方很多,陳夕定是著急先亮了底牌,所以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小兔崽子這是罵我呢。罵吧,先讓你罵舒坦。
“嗯,都是狗,就會轉移話題。”
“怎麼能睜眼睛說瞎話,真不要臉!仗著我不敢對他發火,往死裡壓榨我。面上笑嘻嘻的,實際上乾的事兒髒透了!”陳夕一語雙關接著罵,“有這麼欺負人的麼!”
斯文敗類低頭認錯:“嗯,都不要臉,不該欺負你。”
陳夕罵了幾句心情舒暢了些,直到這句才是真正的說甲方:“但問題是我還不能拆穿他!”
被逼急的兔子眼睛有些紅,林奕然撞見那泛紅的眼,措不及防心底軟成一團。
他這幾天不止一次想過日後要如何與陳夕相處。井水不犯河水肯定是不可能,進一步發展也不太現實,最好的方式就是翻篇。
我能翻篇,但陳夕顯然是不能。
他還以為自己藏得很好,我不知道他喜歡我。在辦公室偷看我嘴唇,小臉繃不過三分鐘;現在被氣的眼睛都紅了,張牙舞爪地說不出狠話。
陳夕這麼喜歡我,我怎麼能強行翻篇呢?
嗯,對,不能翻篇。
林奕然不細想他與陳夕的情感糾葛,不敢追根溯源解決方案,此刻他只知道——
我不想與陳夕劃清界限。
“你做的很好。”林奕然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