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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常。
彷彿那個女人的用處就該是架杆。
那顆球入了袋,周圍一陣歡呼。長髮美人高興的站起身,抱著男人吻了又吻。
姜月遲移開視線,決心不再去看。
費利克斯瞧見她這副異樣的神情,笑著將她摟在懷裡。
“怎麼?”
“這裡的人都這樣嗎?”她的聲音有些沉悶。
他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但還是要她親口問出來:“哪樣?”
“把別人當玩物,把自己當玩物。”
他笑容平靜:“說什麼呢。愛麗絲,你自己不也是嗎?”
姜月遲停在那裡。
她突然覺得有些頭疼。是啊,她居然忘了,自己其實和那些躺在臺球桌上的女人沒有任何區別。
只不過她們躺的是檯球桌,而她躺的地方。
那可就多了去了。
可以是沒開燈的陽臺,可以是開放式廚房的流離臺,還有家裡的地毯。
他曾經說過,他其實更想試試他的辦公桌和教室裡的講臺。
姜月遲覺得自己真是醉糊塗了。
雖然她沒喝過酒。
但她剛才居然有一瞬間,將自己擺放在了費利克斯女朋友的位置上。
現在不會了,以後也不會了。
她會盡職盡責的完成好自己的本分。
所以她將自己肩上屬於費利克斯的外套還給了他:“你還是穿上吧,別感冒了。”
他沒動,目光放在她臉上。
她嘆了口氣:“你要是感冒了,我會心疼的。”
費利克斯眼眸微眯。
他如何看不出她這般突兀的轉變。
他那雙如鷹隼一般的眼神宛如要將她看穿一般。
姜月遲笑著迎上他的視線:“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
他笑著點頭:“有,非常拙劣的狡猾。愛麗絲,你是突然想明白什麼了嗎?”
果然,任何事情都逃不開他的視線。
“我想我會一直留在你身邊的,直到你不要我為止。”
他的五官在笑,眼底卻毫無笑意:“是嗎,你最好是這樣想的。”
“我當然是這樣想的,我可以拿我父親發誓。”
“聽說中國人都很重視孝道,或許你只是長得比較像中國人而已。”他淡道。
“你不相信我?”
“相信,當然相信。即使你用你那個早就死去的父親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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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晚上,姜月遲第一次生出想把費利克斯給閹割的衝動。
這種感覺比出車禍好不了多少。
渾身上下沒有一塊骨頭和肌肉是屬於她的。
她不知道被灌了多少瓶水。
好在費利克斯還有點理智在身上,知道她會脫水。
次日醒來她在其他房間,還以為費利克斯狠心到這種程度,做完就把她趕了出來。
翻了個身後,卻看見了躺在她身側的費利克斯。
他還在睡。深邃的眼窩和纖長的睫毛,鼻樑高挺,唇不算太薄,但很性感。
他很會遺傳,完美的西方骨。
眉眼則帶了點東方人特有的韻味,應該是遺傳了他那個來自中國的母親。
雖然沒見過他母親的照片,但姜月遲大概也能猜到,他母親一定是位美人。
因為那天的家宴上,費利克斯的父親總是提起他早逝的妻子。
他的語氣裡全是遺憾。彷彿這麼多年了,在他心中仍舊放不下亡妻。
當然,前提是忽略掉他身旁那個比他小了四十歲的現任妻子。
雖然那個金髮美人的心思全在與她隔了一張餐桌的帥氣繼子身上。
她握緊了刀叉,漂亮的臉上有著很深的隱忍和呼之欲出的愛意。
姜月遲覺得自己誤入了雷雨。
看來這是一出現實版的美國雷雨。
她天馬行空的幻想起,若是金髮美人的心思敗露,會捲起一番愛恨糾葛的腥風血雨嗎?
“不會。”費利克斯不知是什麼時候醒的,他坐起身,拿起床頭櫃上的水瓶擰開,喝了一口。
姜月遲被他的篤定弄的愣了幾秒:“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他放下水瓶,轉頭看向她。
他沒穿上衣,結實的肌肉上清晰可見無數條劃痕。那些都是姜月遲的傑作。她甚至還為此留了長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