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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一直在發情的野狗。
“是要打檯球嗎?可我不太會。”她走過去,親暱地挽住他的胳膊。
她絕口不提犯困的事情。
算了,就當是在自己回中國前,讓他再多陪陪自己吧。
是的,費利克斯陪她,而不是她陪費利克斯。
姜月遲最不缺的就是自知之明,她知道費利克斯離了自己還能找到更多比她更好的女人。
但她若是離了費利克斯,這輩子就別想再與他這種階層的男人碰上面。
她有些遺憾,如果能和費利克斯結婚的話,那她在國內的那些同學該有多羨慕。
如果有人因為這些認為她虛榮,她也不會反駁。
畢竟人又不是神,怎麼可能毫無缺點呢。
她就是虛榮。不然也不會在人群之中,只對費利克斯一見鍾情。
因為他出眾,因為他高高在上,因為他擁有睥睨一切的財富和地位。
女人大多都慕強,她的初戀太高了,這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會影響她之後的擇偶觀。
姜月遲挽著他的胳膊過去,這裡應該是被提前清過場,要麼就是進來有許可權。
因為這裡的人太少了,每一個看上去都是非富即貴。
最能證明他們身份的,則是每個人的身旁都站了幾個身材高挑的大胸美人。
這些洋人的審美似乎都很統一。
和她們比起來。
姜月遲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勉強處在b和c之間的胸口。
費利克斯注意到她這個動作,喉間溢位一陣輕笑。
蠢貨。
有人先開了球,費利克斯問她要不要上去捅兩杆?
她搖頭:“我不會斯諾克。”
他說:“不會沒關係,待會我教你。”
姜月遲真的要以為他是一位樂於助人的好老師了。
他站在她身後,手把手的教她如何握杆,糾正她的姿勢。
他的手握著她的手,往球杆下方挪了挪:“別太靠前也別太靠後,這裡剛剛好。”
“對。”他深深喘了口氣,聲音很輕,落在她耳邊,恰好只夠兩個人聽到,“就是這裡,用點力。”
他的話意義不明,是讓她握著球杆的手用力,還是,其他地方用力?
在旁人看來,這是一場很正常的教學。可只有姜月遲知道,她正被什麼抵著。
“費利克斯,你剛才還說過,你和那些發情的野狗不同。”
他握著她的手,瞄準前方的母球:“我的確沒有發情。愛麗絲,我只是在佔你的便宜。如果我真的想做點什麼,你的褲子早就不在你身上了。”
他壓低了手:“愛麗絲,這叫低杆,看清楚了。”
他的上下身彷彿不屬於同一個人。
因為他真的在認認真真的進行教學。
手臂發力,母球在撞擊到目標球后後旋,而目標球則在受到剛才的衝擊後一杆入袋。
姜月遲愣了愣,甚至還沒反應過來,那顆球是怎麼進的。
費利克斯已經站起身,他用巧克擦了擦球杆頂端,見她還趴在桌上,不知發什麼呆。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對著我撅個屁股,勾引我?”
她急忙起身,甚至還用手將裙襬往下拉了拉。
見她這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彷彿真被他的話嚇到了。
費利克斯眼底的笑又放大了些,如果可以的話,他倒是真的很想直接在這裡。
但誠如他所說,他和那些隨時發情的野狗不同。
酒保將酒和果盤端上來,費利克斯問姜月遲餓不餓。
她搖頭說不餓。
剛好前面有人又開了一場,甚至還搞了場賭博。
賭注是一整塊地皮。
姜月遲聽到了,問費利克斯:“你不去嗎?我覺得你打的比他們都好。”
他漫不經心的笑了笑:“在我看來,那塊地皮小到連廁所都建不了。”
姜月遲悻悻的閉上了嘴。
那邊已經開始了,姜月遲湊過去看了會熱鬧。
卻看見那個金髮大胸的美人突然脫了外套,裡面只有一件低胸的吊帶。
在姜月遲的疑惑中,她面朝上躺在了檯球桌上。
那人則將手中的球杆放在她身上,以她胸前的溝渠當成架杆。
姜月遲承認自己的確是見識少了。因為在她的震驚當中,周圍人顯得習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