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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穆給他解釋了,可他還是不開心,心裡像缺了塊什麼,補也補不好。
他總覺得陳穆沒有幾天前那麼溫和又善解人意。
溫情一刻冷情一刻。
就像是……拔掉(四聲)無情。
作者有話說:
這周加更五千,嘿嘿……
他就是那件商品。
在劇組裡忙起來時間就會過得很快,林殊止對於演戲有股莫名的倔勁,他每天待在片場跟著前輩們學習,天天都到場很難不讓人注意到他,有前輩見他虛心求教,也不吝地教給他一些東西。
徐筱依舊會每週定時送物資過來,也不管林殊止需要或不需要,總之酒店裡的東西越堆越多,林殊止斷舍離困難,便都留著了。
日子逐漸來到了殺青的那天。
屯東西的弊端終於顯現出來,林殊止足足用了兩個三十四寸的行李箱才勉強將行李都裝上。
他以前進組離組從來都是拎著一個手提行李袋來去自如。
行李實在太多隻能選擇託運,他人先回到了洛城,落了地走出來時便看見了個熟悉的人。
徐筱。
林殊止有些驚喜,腳步略微加快,旁敲側擊地詢問徐筱是否陳穆也來了。
徐筱說沒有。
他有些低落下去。
但也沒關係,至少陳穆記得他今天要回來,這是他很久之前和陳穆提過一嘴的。
記得就好。
結果徐筱下一句話就兜頭潑了他一盆冷水。
徐筱說:“陳總查詢了您的行程,確定您是今天已經回來,特地讓我來接您去參加宴會。”
原來不記得,原來是臨時查的。
他隨口順著問下去:“什麼宴會?”
徐筱:“是陳老先生的壽宴。”
林殊止心跳快了幾分。
陳穆家裡的情況結婚前林殊止就粗略瞭解過一些。陳老先生指的是陳穆的爺爺,陳穆的父親不是個成器的,孫子輩又只有陳穆比較出彩,陳老先生自然是十分看中這個嫡出的孫輩。
陳穆如今掌握的權利只比老先生少那麼點,近些年老先生退居幕後後就會把餘下的都轉接到陳穆手上。
因此老先生的七十壽宴,陳穆不可能不到場。
林殊止想著便有些緊張地嚥了口唾沫。
他與陳穆結婚匆忙,兩家聯姻本應該辦的世紀婚禮也沒有安排,對外只說是以旅行婚禮代替。
後來他要進組拍戲也沒來得及與陳穆的家人見上一面,更別提在這種大型的場合共同露面了。
今天就是好機會,林殊止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