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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一腳把人踢了再換個新的。
陳穆最終待不下去,在電影放映一半時就離了場,連預先組織好的飯局也沒去。
他負著氣回了家,近凌晨時才聽到房門響動的聲音。
林殊止是被小年送回來的,將人送到時小年甚至發了訊息告知陳穆。
這是助理的義務,陳穆不能說什麼,不過總有種異樣的感覺就是了。
他把林殊止按在床上一連幾個小時,像是宣洩火氣,又像在彌補一個月來的空缺。
他旁敲側擊地問林殊止是不是將票給了小年。
林殊止承認了。
他問林殊止拿到了多少張票,林殊止說三張,除了小年那張,還有一張給了萬黎。
好好,一共三張,一張自己用,另外兩張給了萬黎和小年。
陳穆終於忍不住問為什麼不把票給他。
林殊止說以為他沒空。
林殊止又在自以為了。
他火氣降不下去,又把林殊止從床上提起拎到了落地窗前。別墅區建在山腰上,向外看去就是黑漆漆一片。
哪怕不可能有人看到林殊止仍有些抗拒,兩邊手掌撐住玻璃要離開這裡。
陳穆在他背後擁有絕對優勢,一手捏住他的腰窩,另一手捏住他的雙手手腕強硬從落地窗上剝離,輕而易舉地將人控制住了。
乳白的液體在落地窗上開出了半透明的花,朵朵形狀獨特,掛不住的就沿著窗面滑落下去。
陳穆不知道林殊止是否知曉自己的嗚咽聲很獨特,知曉不知曉都沒關係,他知道就好。
他初次聽時就有些著迷。
別人都沒有這個機會,也許只有他聽過。
林殊止雙腿站立不穩,只能把大半重量都壓在陳穆身上,這個姿勢維持久了也有些累,陳穆乾脆又把戰場轉移到了chuang上。
林殊止被抱回去時已經快睡著了,陳穆拍拍他的臉,那雙睫毛輕顫的眼又微微睜開些。
到了最後林殊止只會哼兩聲了,看起來很可憐,陳穆有些心軟。
……
林殊止徹底睡過去了,陳穆氣也消了。
手邊正好有煙,他沒忍住抖出一根,打火機啪嗒一聲,明亮的火舌擦過,室內亮起顆火星子。
月光照不到另一側室內,林殊止的側臉就陷在黑暗裡。
剛才劇烈運動時空調溫度被調低,此時靜下來就有些冷了。
林殊止無意識地把身體蜷縮排被子裡,露在外面的只剩下一小截額頭。
陳穆瞥了他一眼,拿過一旁的遙控器將溫度升高兩度。
他想這次還是算了,僅此一次,朋友重要就朋友重要些,他也不是沒有拿到入場券。
他和林殊止之間的關係不是朋友不是戀人,又絕非聯姻物件和床伴這麼簡單。
……
他也不知道是什麼了。
但維持現狀就很好,他不希望有所改變。
前段時間他有個想法冒頭,如果有時間,他願意和林殊止出一趟遠門。
這個想法在電影播出時再次冒出來。
好像那部片子是在青城拍的。
那邊氣候炎熱,卻也是旅遊勝地。
他想他找到要和林殊止去的地方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向林殊止提出了出門的提議。
林殊止睡得一臉懵,沒明白陳穆為什麼突然要和他去青城。
但陳穆既然說了,他不需要想太多,順著陳穆說的做就是了。
陳穆問他:“三天後出發怎麼樣?”
林殊止看了時間,那部要上高原拍的片子名叫《尋青》,距離《尋青》開拍還有一個月,時間是足夠的。
“要去多久?”
陳穆:“都可以,盡興了就回來。”林殊止最終應承下來了。
出發時間是三天後,洛城與青城氣溫相差5攝氏度以上,青城更具備夏日的鮮明特徵。
他們訂了一間民宿,就住在市裡的小鎮上,當地人都熱情好客,他們搬進去的第一天就有人上門提供全套旅遊攻略。
林殊止對於出門沒有什麼熱情,陳穆卻研究了小半天那份旅遊攻略,並在第二天一大早天沒亮的時候把夢中的林殊止挖起來,聲稱第一站是去霧海邊看日出。
那天天氣不好,烏雲直到早上七點半仍然厚重,太陽根本沒露面,二人只能無功而返。
林殊止其實更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