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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點什麼事。
好像是教他說粵語。
“教你說粵語好不好?”陳穆問了他好多遍。
林殊止困到了極致沒辦法回應他。
於是陳穆單方面決定了:“我教一句你學一句,學不好會有懲罰。”
他說了一句聽在林殊止耳朵裡亂七八糟的話,林殊止語言這方面沒什麼天賦,從前上學時候回回外語考試都是班裡墊底。
他學不來的。
陳穆又重複了一遍。
然後是兩遍,三遍。
沒用,林殊止稀裡糊塗地鸚鵡學舌只能學三分像。
陳穆沒有耐心了,所以懲罰開始。
……
林殊止分不清自己是睡過去了還是暈過去了,睜眼醒來時整個軀體都不是自己的。
他腦袋懵懵,但有點明白陳穆為什麼要把他帶到這個房間來了。
因為床夠大,更方便折騰人。
他喉嚨火辣辣的,乾澀得要冒煙,脖子像被灌注了水泥,僵硬地擺在一個角度轉動困難。
儘管看不見林殊止也能感覺到有流動的風不斷擦過他的臉頰,窗戶應該大開著的。
房間裡還有來不及散去的qgyu氣息……以及淡淡的煙味。
林殊止很費勁地把脖子轉向窗的方向。
在看見視窗前他先看見了陳穆。
陳穆坐在飄窗上,指尖捻著枚快要燃到盡頭的菸蒂,優越的身高讓他足以擋住大半扇窗。
他轉頭的動靜很小,但陳穆還是看見了他。
於是熄滅手中的香菸,從飄窗上起身向他走來。
陳穆說:“找個時間,我們去青城轉轉吧。”
作者有話說:
陳狗要是知道那張票小林寧願扔掉也不給他估計要氣死吧……
他又被扔下了。
陳穆最近很忙,每天生活就是辦公室和食堂兩點一線。
他一個月來不僅沒回別墅,甚至連鋪蓋都搬到了辦公室裡。
這種情況還只有他畢業接管公司時出現過,如今卻是因為林正安。
林正安也許是走投無路了,在林殊止裝死不回覆後不久竟然親自上門要求陳穆與之合作。
他生了一把好嘴,不管好賴話都說得足夠漂亮,陳穆聽完一場略微有些理解了林殊止從前為何會一退再退再三讓步的。
陳穆吃不下這套,聽完毫不動搖,最後當然是拒絕。
林正安也許是心理畸形,不僅僅是狗皮膏藥這麼簡單,陳穆這一拒絕就戳到了他的瘋點,自此一發不可收拾,發了瘋一般在陳穆公司的業務生意上創造阻礙。
陳穆是看不上這些手段的,林正安卻憑藉這些陰險招數讓他與其他公司的合作談崩好幾次。
損失不大,但讓人膈應。
他計劃著如何收拾林正安,某天方卉來到他的公司,開門見山便是要與他演一齣戲,來一招甕中捉鱉。
方卉與林正安如今等同於林氏的兩位掌權人,二人持有相同佔比的股份,一山不容二虎,勢必有一人要下場。林氏已經名存實亡,方卉擁有一半的股權,還想將另一半一起吞併。
如今她正在奪權的關鍵階段,林正安手段陰狠,無疑是最大的一塊絆腳石。
方卉有足夠的誠意,第一次談判就將計劃全盤托出。
陳穆需要假意與她合作,按照林正安的尿性得到風聲後一定會從中作梗,到時陳穆轉而與之合作即可。
方卉對林正安經營公司時的賬目流水已經瞭如指掌,陳穆只略微想想便知道她打的什麼算盤。
這場戲於他而言有一定的風險,方卉是個全新的合作伙伴,背景實力他都不甚瞭解。
但他記得林殊止與方卉的關係不錯。
……
背景調查起來不太困難,對方提出的條件不算苛刻,接觸幾次後他便答應了合作。
他與方卉布了大半個月的網,到了收網時林正安卻有所察覺。
林正安不是盞省油的燈,立即作出反擊,他發了瘋一般在業務上動手腳使絆子,似乎是想搭上所有精力與陳穆還有方卉拼個魚死網破。
除此之外他還將矛頭對準了林殊止。
陳穆大概能猜到給林殊止發去那張照片的人是誰,事後也派人排查過,與他猜測的差不多。
所以他讓林殊止不要聽信任何人的話,少聽少看少出門在家避風頭就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