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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通紅的眼底和鼻尖。
他視力沒好到能看清照片細節的程度,但能看見陳穆拿著同一張端詳了很久。
終於是想起來了吧。
其實是很不想把這段不知期限在哪的合作當真的,他也想像陳穆一樣來去自如,只把這當做一場戲。
他是個失敗的演員,只是發現陳穆有個喜歡了十多年的人就受不了了。
在他回過神之前,大腦就暫時佔據了主動權。
他問陳穆:“你是不是有個喜歡了很久的人啊?”
作者有話說:
我記得三十九還是四十章埋過一個伏筆,那次陳穆回去收拾東西,只帶走了一部舊手機,沒有把照片帶走(忘記的寶貝回去看一眼,記錯了就當我在放屁)
好久遠的伏筆啊……
你會和他在一起嗎?
話說出口林殊止便覺得失言,但想收也收不回了,陳穆給了他莫名其妙的一眼。
“你怎麼得出的結論?”陳穆慢慢放下手上的照片,十分不解地看著林殊止。
林殊止躲不掉:“看照片看出來的。”
陳穆也不管幹不乾淨了,拿著那一摞照片就回到床邊,整齊地朝著林殊止的方向碼開。
“我看不出來,你解釋一下。”
林殊止覺得陳穆是刻意在為難人了。
不過也是他探聽陳穆的隱私在先,怎麼也怪不到陳穆頭上。
陳穆現在大有他不給個說法就不罷休的意思,他只能猶豫著去摸了那張背面有字的。
林殊止也不說話,只默默地將有英文的那面朝向他。
“什麼東西?”
林殊止指了指右下角的英文,這已經是提示的極限了,陳穆是裝不懂,逗他玩兒。
陳穆說:“你寫的?”
“這不是你寫的嗎?”還在跟他裝。
“我從來沒寫過這麼肉麻的東西。”陳穆否認道。
林殊止終於覺得不對了:“這照片除了你還有誰碰過嗎?”
陳穆想了想:“朋友。”
“和你合照的人?”
“是。”
“他是誰?”
陳穆:“很重要的朋友。”
林殊止一下蔫了,看來對陳穆來說是重要到不能隨便透露的朋友,他又提提嘴角打趣道:“以前的男朋友嗎?”
“不是。”陳穆很輕地蹙了蹙眉,不仔細觀察根本看不見。
但林殊止看清了。他喉間發澀:“如果不是你寫的,那隻能是他寫的了。”
他垂下頭又找補:“我以前拍戲的時候瞭解過有一種特製的墨水,當下寫上去的時候不會顯示,需要經過一段時間後才能顯色,很多刑偵劇都用過這種墨水破壞案發現場和銷燬證據。”
陳穆:“可能吧。我沒想過他對我有這個意思。”
林殊止:“真的不能告訴我他是誰嗎?”
陳穆被他問煩了:“張姨的兒子,人已經不在了,你一定要知道這個答案嗎?”
林殊止有點震驚,又追問一句:“張姨不是隻有一個女兒?”
“那是她十多年前失獨後領養的,”陳穆說道,“她只有一個兒子。”
林殊止被這亂七八糟的資訊砸得昏頭轉向,關於張姨他了解得不深,張姨的女兒他見過一面,那回小女孩發了燒,張姨只能帶著她一起工作。
張姨不允許她到處走動,只能在客房裡寫老師週末佈置的作業。
冰箱裡剛好有草莓,林殊止便拿了一些給她。
他第一眼見到那小孩就覺得和張姨長得不像。張姨是典型的南方人長相,而這個女兒卻長得更像北方人。
當時覺得這想法太不禮貌,哪有孩子長得不像母親的,一定是他的錯覺,所以他很快就將其拋之腦後了。
養恩大於生恩,林殊止並不覺得血緣關係是必要的存在,他和林正安夏蘭琴就不見得關係有多親近。
陳穆將那些照片重新收好後又上了床。
林殊止也重新躺下來,依舊是背對著陳穆的姿勢。
他又問陳穆:“如果你早就知道他的心意,你會和他在一起嗎?”
陳穆幾乎沒有什麼猶豫的:“不會。”
林殊止微微側著耳朵,耳垂摩擦過床面有些發燙:“為什麼?”
每每觸及與感情相關的問題,陳穆總難以回答。
一定不是他本身的原因,而是林殊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