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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了躲,順勢又讓萬黎往邊上站了站。
那男人反倒看不見似的,更往這邊靠了靠。
“林哥。”萬黎又拽了拽他的袖子口。
林殊止瞭然,他們是想到了一處。
萬黎現在算是靠著和秦陽的那部代表作火了,與日俱增的粉絲中少不了一些比較狂熱的。
而太過狂熱近乎偏執的就成了私生。
那奇怪的男人就很像。
林殊止反手拍了拍萬黎以示安撫,深吸一口氣破天荒地主動與陌生人說了話:“這顆菜你要嗎?”
那男人似乎是想不到林殊止會與之對話,幾欲張口,作罷幾次後終於道:“要。”
“那讓給你吧,”林殊止說完又轉頭去問半藏在身後的萬黎,“我記得你好像更喜歡生菜?”
萬黎點頭:“喜歡。”
“這裡生菜似乎不新鮮,我們換個檔口。”
林殊止說完就拉著人快步走了,走出很遠確保男人沒跟上來才鬆下一口氣。
萬黎:“你也覺得他奇怪嗎?”
“說不上來的感覺,你以後小心點。”林殊止邊清點著手上提的袋子邊道。
冬日裡穿著厚衣服行動笨重,菜場門口的地面未經修繕,破碎的水泥路隆起,形成一塊巨大的路障,萬黎沒注意,不慎被那路障絆了一下。
整個人差點飛出去的時候,林殊止恰好清點完手上拎的東西,及時將她撈回來。
“看路。”林殊止放開她。
萬黎驚魂未定地答:“好。”
身後菜檔口的男人默默舉起手機,對著兩人背影拍了張照。
作者有話說:
明天還有~
那便允許他存在。
林殊止帶著萬黎越走越遠,偷拍結束的男人將手機重新收好後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離去,他走出菜場,從一條小巷穿入,再出現時已經來到市中心的地方。
他徑直走進一棟辦公樓,前臺並沒有阻攔,任由其進入電梯升到頂樓。
頂樓辦公室的磨砂玻璃門被敲響,裡面的人示意可以進入。
縱然有意隱藏,陳穆餘光還是瞥見了他手上的那顆娃娃菜,問:“你去幹了什麼?”
“林先生剛剛在買菜。”男人當然知道陳穆意不在問他做了什麼。
“買菜?”
男人點頭:“應當是有客人。”隨後將手機裡的照片傳給陳穆。
陳穆:“他們現在在哪兒?”
“應該快到家。”
陳穆臉色肉眼可見變得不好。
“林先生反偵察意識很強,剛才差點被他看出來,”男人似乎不在意,繼續說,“我已經讓人去調查了。”
“被發現你也不用幹了。”
“是的,所以我選擇先回來彙報。”
陳穆一下被堵得啞口無言。
比起這點言語上的失利,他更在意照片裡那兩個親暱的身影。
一個多月前那個晚上他們鬧得並不好看,甚至可以說是非常難看。
他將林殊止送回家,卻在那人家樓下說了過分的話也做了過分的事。
他將人扔到後座,差一點就進行了一場單方面的強買強賣。
林殊止倉皇離去,在車門被拍回來震響耳膜的下一秒他就後悔了。
一切都是衝動與憤怒使然,他根本不是這種人。
可下藥的事依舊讓人心存芥蒂,他有錯但林殊止更是有錯在先並且錯到離譜。
他在等人再來跟他道一個歉。
或許道了歉,說幾句軟話他也就不再追究,至於林殊止故意想引人注意做的事,只要他日後管理得好就不會引起大麻煩。
想來想去,當天晚上他難得失眠了一整晚,心理醫生開的安眠藥都毫無作用。
他本身因長期的高壓患有中度焦慮,但這種焦慮往往只表現在工作上,如今卻侵犯到生活中。
也許是因為以婚姻關係建立起來的合作也屬於工作範疇吧。
但他仍不敢大意,在第二天一早便聯絡了心理醫生就診。
心理醫生足夠專業,給出的建議是良好的,卻不適用於他,他在人家的診室裡被開導了半天,最後將脾氣極好的心理醫生逼急將他“趕”了出去。
他就像一個崩潰的伺服器,甚至弄不懂自己為什麼會在這一件事上轉不出來。
毫無辦法,他無法接受心理醫生提供的解決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