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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痛和麻,還有一種發洩的快感。
他在將懲罰自己當做發洩的一種方式。
反正洗澡的水溫再高也高不到哪去,燙不死人,頂多這個月水電費多交兩塊。
……
他也只有這個發洩途徑了。
他沒錢。
洗澡並沒能讓林殊止放鬆,疲憊的神經在從浴室出來看到林正安的來電時再次緊繃起來。
他還記得中午下飛機時掛掉的那個電話。
林正安這是準備來找他算賬?
剛好了,宴會那晚還不能算是結束,疑點重重,他有很多話要問林正安。
他是為什麼會被打暈,又為什麼會莫名其妙被送到陳穆那兒去。
林殊止邊想邊接起電話。
“你他媽原來還會接電話啊!”
“早上打電話給我有事嗎?”
對面聽起來怒不可遏:“還有事?有個屁!本來想帶你去個酒會,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早完事了!”
果然又是讓他去廣交人脈當花瓶。
林殊止得到了答案就不再去管他的瘋話,自顧自道:“幾個月前那一次宴會,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林正安停頓了一秒,聲音變了調:“哪一次?”
這話多少難以啟齒,林殊止想了很多種表達方式都沒辦法。
說清楚了他難堪,說含糊了林正安又不懂。
就比如現在。
他只得耐著脾氣再說一遍:“你讓我結識王總那次。”
“哪個王總?”林正安如失憶了一般。
計劃不得成,又立馬將注意力轉移到下一個目標物件身上,這就是林正安。
時隔不到半年,他已經將曾經要攀附的人忘了個乾淨。
林殊止不難猜,倘若今天中午他接到了林正安的那個電話,毫無疑問又會遇見第二個王總,或者李總張總之類的。
他拳頭攥得死緊:“就我被人打暈的那次。”
“你被別人打暈關我什麼事?”林正安總算聽懂,“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套栽贓嫁禍你挺會玩啊。”
他又想起什麼,藉機發揮道:“那次你還跟人睡了吧?”
“我安排的你不樂意,你倒是自己選了人是吧?”
林殊止沒被這些話激怒,只冷靜道:“你敢不敢發誓,這件事不是你做的?”
林正安突然暴跳起來:“我發誓?我發哪門子誓?”
“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用得著發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