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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得渾身發燙,坦蕩蕩道,“明天聯絡吳律師把這條一起加進去。”
話音未落陳穆已經強行將他臉掰過來。
林殊止喝了點酒原本也不清醒,剛剛都是強撐著與陳穆對話,此刻被吻得七葷八素也暈頭轉向的,抵擋不住一點。
他鼻腔有點發澀,抵住陳穆,最後說出口的話太過委婉:“你不是說不經常回來嗎?”
“今天週末,明天不去公司。”
意思是,要睡,還要睡一整晚。
混亂中半年前他與陳穆第一次時的感覺又冒了頭。
只是他不清楚此時陳穆究竟有幾分清醒,還是趁著酒意就為所欲為。
不過就算是後者,當成一次酒後的亂來,好像也不錯?
他徹底不掙扎了。
看在陳穆眼裡,這是預設。
熟悉的感覺被撩撥出來,這具身體已經大半年沒經歷過這樣的事,青澀得很。
今晚的事全然在意料之外,一點準備也沒有。
別墅裡沒有任何能用來做事前準備的東西,最近的只有林殊止放在床頭櫃上的半瓶凡士林。
那東西是冬日裡防面板乾燥用的,用在此時勉強只能算合格。
陳穆毫不猶豫地一把薅過來,擠了一大坨在手心處。
冰涼的感覺很奇怪,配上一根靈活的東西在體內遊走的感覺更奇怪。
林殊止沒忍住躲了躲。
“你怕什麼?”陳穆按住他的腿,“又不是第一次。”
陳穆警告過後林殊止果然不再動了,他不太多的理智中只生出一種想法。
面前的人好乖。
……
被攻城略地的感覺很奇怪,林殊止忍不住想蜷起來,卻被作案的兇手強硬地開啟。
陳穆足夠溫柔,不算很疼,更多的是癢。
酒精起到微醺的作用,林殊止不安地扭動幾下,最後徹底在洶湧的波濤中沉浮。
心中所想無處可藏,全要在此時此刻坦誠相見。
“嗯,”陳穆饜足地嘆了聲,“好乖。”
……
酒精與沉木香糅合在一起,無法不令人陶醉。
折騰著折騰著,林殊止忽然感覺有什麼異物套在了他手上,但他已經無力睜開眼去分辨那究竟是什麼,只能隨著慾海飄蕩。
他不知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後半夜他朦朧中似乎已經睡著了,又被陳穆折騰起來,不過意識也是不大清醒的,只有一些陳穆將他帶去浴室後又在浴室弄起來的基本印象。
再次睜眼已經天亮,昨晚的放縱都成了今天的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