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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林殊止頭疼著醒來,眼皮浮腫到差點睜不開。
身邊已經沒有陳穆的影子,若不是身上的痕跡和異樣感尚存林殊止都要以為自己昨晚做了一場春夢。
他沿著樓梯下了樓,張姨已經把早餐準備好,陳穆就坐在桌前。
林殊止走到他對面,發現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加了個深灰色的貓咪坐墊。
……
林殊止面無異色地坐了上去。
早餐是麵包加煎蛋,他拿起一塊麵包,沿著邊角咬了口。
“昨晚睡得怎麼樣?”陳穆問他,視線穩穩落在他手中的麵包上。
“很好。”其實不好,他甚至要懷疑陳穆是存了心想打趣他。
陳穆的視線有如實質,一直停留在他的麵包上。
林殊止被看得不自在,連捏著麵包的手指都不住收緊了。
他不明白有什麼好看的,於是也看向自己手中的麵包。
這一看就看見了不得了的東西,無名指上不知何時多出一枚戒指。
陳穆原來不是在看他的麵包,而是在看他手上的戒指。
不怪他察覺不到,尺寸大小竟異常地合適,一點異樣感都沒有。
他隱約記得昨晚後半夜的時候有什麼東西硌了他的手,莫非就是那時候……
“本來想今天交給你的,”陳穆不知從哪拿出個戒指盒遞給他,“不過昨晚給也是一樣的。”
“好好保管,不需要一直戴著,‘有人’的地方才戴。”
林殊止:“你也有隻一模一樣的嗎?”
陳穆睨了他一眼,大清早起來就聽見了個蠢問題。
林殊止瞭然,又看了眼陳穆的指間,空蕩蕩的,沒有什麼硬物留存過的痕跡。
喜歡你。
陳穆被林殊止落在他指間的視線灼得有種異樣感,昨晚是一場意外。
他喝了酒,還在意外發生之後趁著酒勁給林殊止戴上了戒指。
不過他告訴自己,沒事的,反正遲早都要給。
昨晚和今早就差了幾個小時而已。
這對戒指不是表達愛的工具,就和他們的合作一樣,他並不準備一直戴著,只在某些重要時刻戴上用於鞏固他們之間在外人眼中的關係。
只能將錯就錯了,林殊止不是笨蛋,他相信林殊止一定懂得這枚戒指的隱藏含義,並且在適當的時候會戴著它出現。
可為什麼林殊止看上去好像心情不錯?
一枚戒指而已,有什麼好高興的?
陳穆搞不懂,也不準弄懂。
那枚戒指主體比較簡樸,銀白的素圈外刻著一圈細小的紋路,需要很仔細才能看清。
林殊止看了又看,像怎麼都看不夠似的。
不知道它的另一半是不是也長得差不多。
林殊止沒見過,只能憑空猜測。
陳穆的骨架比他的大,應該除了型號以外沒什麼差別吧。
雖然陳穆現在沒有戴上,但擁有和陳穆的對戒已經足夠讓他開心一整天。
他繼續偷偷摸摸地欣賞著,剛才不知道的時候一點感覺也沒有,可讓他看見這枚戒指後指間還是有種特殊的感覺的。
那是存在的實感。
陳穆當然發現林殊止還在看,林殊止越看他越覺難受,出聲打斷道:“你放在床頭櫃上的粉色玩偶是怎麼回事?”
林殊止愣愣地看他。
陳穆更不自然了:“那隻兔子。”
那隻兔子顏色與整個空間的配色都很不搭,很難不讓人注意到。
不過陳穆注意到它不只是因為配色,而是因為林殊止的微信頭像也是這個。
上回簽過協議後他們便加上了對方的微信,陳穆的頭像是片星夜,林殊止的則是隻很醜的粉兔子玩偶,廉價的氣息都要溢位手機螢幕。
太廉價了,款式也已經過時而少見,以至於見到同款時能一眼認出。
林殊止迅速意識到陳穆在說什麼,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我喜歡這個。”
陳穆臉色微變:“喜歡粉色?”
“嗯。”林殊止硬著頭皮應下。
陳穆不鹹不淡道:“我記得上次你用我的圖當桌布時,說你喜歡灰色。”
“我……”林殊止差點又自亂陣腳,“都喜歡。”
不喜歡灰色也不喜歡粉色。
喜歡你。
林殊止當然沒這個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