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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奈何陳穆語氣強硬:“我現在想知道,你現在就必須說。”
“那晚的事不是我做的,卻也與我有關。”林殊止緩緩沿著牆根蹲了下去。
“我在劇組跑龍套時,林正安有天讓我出席一場宴會,我去了,”他語無倫次,身體高度緊繃開始發抖,“他希望我能為他所用,達成某些目的。”
他說得很隱晦,但陳穆一定聽得懂:“後來我撒了他安排的‘客戶’一身酒,跑了,他就找人把我打暈了。”
“在房間裡的時候,其實我清醒過,但房間裡也下了東西所以……”
“……再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你在床邊。”
“你說被人下了藥,我猜也是他做的,至於他怎麼把一切都安排得沒有漏洞我就不得而知了。”
“那晚在露臺上能再見到你,其實我很……”他聲音發顫,有些哽咽,“開心。如果沒有後面發生的事就好了。”
如果第二天醒來時沒有看見陳穆就好了。
他全說完了,他覺得陳穆應該是不信的,可能比想象中的更嚴重,陳穆會‘愛屋及烏’地怨恨他。
陳穆沒聽到他後面那句,注意力全留在了前面。
“藥是你父親下的?”林殊止維持著蹲在原地,陳穆索性蹲下來與他齊平。
林殊止點頭。
陳穆又問:“那和你有什麼關係?”
林殊止:“我父親做的事,怎麼和我沒關係。”
陳穆算是徹底懂了:“這就是你今天什麼也不說就要毀約,還跑到這邊躲著我的原因?”
林殊止遲疑下,又點頭。
陳穆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上回在林家吃過飯後他便著人調查過這兩父子的關係,結果不出他所料,林殊止說的都是實話。
人與人果然不同,林殊止在林家作為私生子不受待見,而他作為正室的孩子在陳家同樣不受待見。
“你認為你有責任,我認為沒有,我之前誤會你一次,”陳穆說,“一人一次,平了。”
林殊止沒聽懂,下意識抬頭與他對視上。
陳穆面不改色繼續道:“我的意思是,我不怪你,因為我們扯平了,你也不用因此有什麼心理負擔。”
“你為什麼——”
“我說沒事就是沒事,”陳穆語速突然變快,“現在能跟我回去了嗎?”
他不想聽到林殊止問那麼多“為什麼”,他只想速戰速決。
林殊止被他強硬地拉起來,帶著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