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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防禦,可他也不願在林正安面前露出一點怯懦。
“我知道,你對陳穆也是有點心思的,”林正安皮笑肉不笑,“我精心佈局幾個月,也是為了你好。”他又抬手去拍林殊止,這次被避開了,林殊止動作很明顯的抗拒。
“你沒有威脅我的籌碼。”
林正安:“你說什麼?”
林殊止:“從來都沒有,以前是我顧及一些情面,可你不留情面,以後我也不會按你說的做了。”
他說完轉身就要去擰開門,林正安沒料到是這樣的發展,從後面一把扣住他肩膀將人制住:“你今天就這麼走了以後也別回來。”
“我求之不得。”
林正安不肯放棄:“陳穆呢?你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
“不需要你管。”林殊止注視著地板,模模糊糊能看見光潔地面上自己的投影。
給不給林正安一個交代不知道,但他一定會給陳穆一個交代。
啪——!
“別裝清高了,你和你媽,就是一個貨色。”
林正安手起巴掌落,林殊止頭偏向一側,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臉上便火辣辣地開始疼,這疼不止在臉頰上,還蔓延到耳根嘴角。
還有胸膛裡那顆持續跳動的東西里。
耳朵裡充斥著尖銳刺耳的聲音,他伸舌頂了頂那側口腔壁,舌尖傳來一陣刺痛。
他看向林正安,那隻扇了他一巴掌的手還頓在半空中。
肩上的桎梏沒有了,他將被打偏的頭轉回來,又想去開門。
林正安還是不願意讓他走,又伸手去抓他,剛碰到衣服就被他奮力甩開。
林殊止堅決地向前幾步抓住門把手一擰——
門開了。
陳穆就站在門外與他對視。
他猛地頓住,抓著門把的手無措地摩挲那上面的花紋。
後面的林正安被他甩得踉蹌幾下,扶住桌沿得以穩住身形,看清林殊止面前的人後又把臉上的陰鷙掩藏起來。
陳穆上下打量他一眼:“我是想來問你,你的房間在哪?”
“上樓左轉最裡面那間。”他穩住身形,裝作無事發生。
陳穆想拉他出來:“我們一起去看看。”
“下次吧,”他偏身躲開,將手從門把上放下,“陳穆,我們回去吧。”
說完便獨自走出去,身後林正安出聲想制止,林殊止當他不存在。
林殊止步子邁得很大,看上去恨不得立馬離開這個地方。
陳穆有些不明所以,站在門外朝林正安的方向看了一眼,看見裡面人無法再藏起來的憎惡後也掩飾不住地皺了皺眉。
他再見到林殊止時已經到了林家門外。
林殊止沒有車鑰匙,只能在車外等他。
天色很暗,他看不清林殊止的表情,但大概是心情不好的。
林殊止坐車有個習慣,喜歡一路都攥著安全帶,什麼情況下都不會放開。
陳穆從前聽說只有缺乏安全感的人才會有抓物的習慣,比如演講時抓著衣角,睡覺時抓著被子,還有坐車時抓著安全帶。
林殊止或許是個缺乏安全感的人。
他又看了眼那隻扣住安全帶的手,喉結滾了滾:“剛才在書房裡,都發生了什麼?”
林殊止輕聲道:“沒有什麼,他找我說了幾句話。”
撒謊讓人感到不安,更不安的是他不知道陳穆在門口站了多久,又聽到些什麼。
他試探道:“我和我父親的對話,你聽到了多少?”
“我沒有偷聽的習慣。”
“對不起。”
“你道歉一般不會用‘對不起’這麼正式的詞,”陳穆發覺不對,“他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他有些眼花:“真的沒什麼……”
林殊止太抵抗,根本沒法從嘴裡撬出東西來,就算覺得奇怪陳穆也只能暫時不深究。
車裡安靜得不像話,輪胎碾過粗糲路面的聲音被無限放大,落入耳膜裡。
過了很久,林殊止又開口,一說話喉嚨就乾澀到發痛:“陳穆,你選擇我,到底是為什麼呢?”
他腦子裡一團亂麻,分不清前因後果,只能一遍遍去求證去強調那個正確的答案。
陳穆目視前方路況:“什麼為什麼?”
“你選擇和我合作,是因為……”
他想起林正安的那番話,想向陳穆求證,卻忘了陳穆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