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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逼你嗎?”
“沒有不想籤,”林殊止搖搖頭,眼睫輕顫,“是我遇到點事,今天不在狀態。”
“什麼事?”陳穆窮追不捨地問道。
林殊止剛要張口,陳穆又截住他:“別說‘不關你事’,這樣的話你已經說過一次了。”
那晚在林殊止住的老房子裡,林殊止那句“不關你事”他記到現在。
“……”
他討厭林殊止這種將他拒於千里之外的做派,明明他們已經結婚,明明他一次又一次示好。
只有他不想聽,只要他想知道,林殊止就必須告訴他。
話音未落,他人又向著林殊止逼近。
作者有話說:
陳狗是個很沒安全感的人,腦海中自己臆想出小林的心理活動其實情有可原……
週四見!(希望能見……)
力度很輕,但是很響
林殊止下意識抵擋住陳穆的逐步接近,他退無可退,腳跟絆住床腳後不慎栽進了柔軟的床,陳穆也跟著跌進了床裡,壓到他身上。
勞動過度的後腰不堪重負,從尾椎骨處蔓延上來一陣鈍鈍的痛。
不知又想到了什麼,林殊止說:“我不想。”
他覺得面前的陳穆思維跳躍得莫名其妙,什麼叫做他不想改協議,他什麼時候說過不願意?
“想什麼。”陳穆有些咬牙切齒,有些憤憤地從林殊止身上起來。
林殊止將他當做什麼人,隨時隨地都會發情的禽獸?
越想越氣悶,他什麼也不想聽了,乾脆徹底從那張從床上起來,走出房門下樓去,臨走前撂下一句:“下來吃飯。”
陳穆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林殊止才反應過來,也跟著下了樓。
飯桌上兩人相對無言,氣氛中始終瀰漫著低壓和尷尬。
張姨與他們同桌吃飯,自然是看出來這倆人與早上時有所不同,她刻意起了好幾個話頭都落了地,一頓飯吃得沉悶無比。
桌上擺了三道家常菜,林殊止專挑面前的吃,陳穆余光中有所注意,剛準備出聲提醒,轉念一想林殊止頭都沒抬一下,一眼都沒有分給他,他又為什麼要管。
畢竟他們除了一紙協議全無關係。
於是又作罷。
午飯過後林殊止回了房,陳穆也要回到一樓的書房處理工作,其實那工作並不重要,他只是抗拒與林殊止靠得更近。
他當然有自己的房間,可那也在林殊止對門位置。
下午時間過得快,一眨眼張姨又來敲了他的門,讓他出去吃飯。
結果出來便從張姨那兒獲得了“任務”——上樓將林殊止喊下來。
陳穆不太情願,但不好表現出來,只表情淡淡地聽著張姨說話。
張姨有極大的發揮空間,從林殊止上回住院一直扯到了搬進來的第一天,拐彎抹角地甚至有種數落陳穆的錯覺。
陳穆聽著面色都變得陰沉,但越聽越不對勁,張姨添油加醋地說著,林殊止聽起來甚至有那麼點……可憐。
並不是他心軟,而是他抵擋不住張姨的攻勢。
五分鐘後陳穆上了樓。
第一遍敲門,沒有人應。
陳穆耐著性子又敲了幾下,還是無人應答。
他耐心即將告罄,拍門的力度也越來越大。
木質的地板發出細微的震動,門終於從裡面被開啟。
林殊止眼睛眯成一條縫,臉頰旁還有紅痕,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陳穆一眼都沒多給,甩下一句“下來吃飯”又踩著臺階走下去。
林殊止腦袋昏昏沉沉,渾身上下使不上力,身體跟著陳穆的動作也走下去。
晚飯與中飯相比氣氛可謂更加沉重,飯後林殊止又直接上了樓,一點沒發覺身後臉色不好的陳穆視線直直望著他。
晚上十點。
陳穆從書房出來,回到二樓時發現林殊止還房門緊閉著,一整天累積的煩躁在這一刻要爆發。
林殊止鬧了這一整天脾氣,總該讓他知道在鬧什麼,而不是無理取鬧般甩臉子。
這才開始合作的第幾天,沒道理從這時開始就變得如此難以相處。
陳穆又去敲了門。
這次還是沒有應答,他等了很久裡面的人都不打算給他開門。
他忍不住出聲,林殊止也當做沒聽見。
氣上心頭,他打算直接開門。
然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