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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的方向行去,還沒走出幾步又被抓著踝部拖回來,重新落回男人的懷抱中被動承受新一輪進攻。
男人自始至終都沒有替他解開眼罩束縛的意思。他手被攥得緊,稍微有一點不對勁的動作都能被輕易發現,根本沒辦法自己將眼罩拉下。
林殊止頭暈眼花,意識已經不能夠用模糊來形容,而是更類似於沉溺的狀態。
前頭顫巍巍地抬起。
舒適遠遠多於痛苦。
而他又清楚地知道不該這樣。
其實林殊止已經有些反應過來,身上壓著的大機率不是王總。
這人要比王總高上至少一個頭,身上還帶著沉木香味。
他還是不敢大膽地往陳穆身上聯想。
陳穆才不會蠢到被人擺了一道而不自知。
意識要抽離身體了,眼前是電光火石,他被頂到一處特別的地方,腰部下意識向上抬,整個人像飄到了雲端上。
動作幅度過大,匕首從嚴絲合縫的保護套中脫出一截。
徹底昏過去前,林殊止聽到有個沙啞中淬滿不可描述的感情的聲音開口。
“別動。”
好吧好吧,是誰都可以。
總歸是林正安安排的。
後半夜林殊止又迷迷糊糊地醒了好幾次,每一次醒的時間不算很長,大多數時候都是撐不住再次斷了線。
暈過去之前眼前無一不是上下da樁似的身影。身影的背後還有個不斷移動的背景。
酣戰幾輪過後,在空氣中長久放置會液化的半液態物體澆得哪裡都是,他臍眼淺,僅僅有個凹陷不明顯的小窩,一呼一吸間,那東西就這麼盛在裡面,晃晃蕩蕩的,晃不下去,掉不出來。
……
“王總”其貌不揚,但活卻是出奇的好。
也可能不是他好,而是在外因效果好。一晚上林殊止被翻來覆去,重新認識了自己身體的柔韌度,此時人醒了身體也被喚醒——
渾身痠軟疼痛。
頭和後頸也很痛,像在昨晚被足足八斤的沙包錘過一樣。
林殊止藥效已經基本過去,此刻緩慢地掀起有些水腫的眼皮,一動臉上就又幹又癢,摸上去發現是昨晚殘存的半乾淚痕。
眼罩不知什麼時候掉了,或許是被什麼人取掉的,林殊止幅度很小地轉動眼球觀察周圍,發現還是什麼都看不見,頂多只有一點模糊的光影。
林殊止又嘗試翻身下床,頭一轉動就更加暈漲,他強忍著不舒服開始挪下半部分。
那是更要命的存在。
那種一種撕裂中混著割裂,割裂中又摻著刺癢的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很難讓人描述出來。
林殊止當然知道那是什麼劇烈運動後的產物,他已經盡力去忘記昨晚的一切,但身上持續傳來的黏膩甘還是不斷提醒他——全是真的。
林正安就是把他ai了,不知賣了多少價錢,不知這份合作後續會給林家帶去多少收益。
極度安靜的環境裡背後傳來規律的呼吸聲,不算很大,但刺得耳膜都生疼。
那男人還在。他們睡了一晚上。
林殊止又想,也不知道他昨晚服務的男人是否滿意,會不會想要他簽訂長久的協議服務第二次,第三次還有以後的很多次。
他用盡所有難聽的話刺傷自己,似乎這樣才能稍稍忽略昨晚所有的屈辱與不忿。
男人對他越拉越開的距離感到不滿,將他連人帶著被子裹在一起往回拉了拉——
林殊止被這動靜嚇一跳,匆忙中找到了床頭的手機,手電筒的亮光下一秒發散到大半個房間。
藉著米色的牆面,林殊止很清楚地看到牆面的影子,相對應的,自己被男人抱在懷裡,以一種禁錮和佔有的姿勢。
方才所有的努力白費。
他動靜也有些大,男人那截淺麥色且肌肉線條明顯的小臂倏地收得更緊,將他徹底摟了回去——
手機凌空轉了好幾圈,最後鬼使神差地又落回他手上。
電筒的光射向後方。
林殊止腦中倏然閃過一個念頭。
跟人睡了一覺已是定局。
但起碼得知道昨晚跟他shui的人是誰吧。
於是他手腕一抬,將燈光對準了那張正窩在他肩窩裡的臉。
王,王……王——!
不少人曾跟林殊止說過,找個金主吧,也就一個晚上的事,短時間內就可以獲得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