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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相也有長相,是他們那一群人裡混得算不錯的。
人一忙起來哪有什麼空檔期,通告一個接一個。林殊止笑笑,並不拆穿她,而是順著她的話應承道,“好。”
萬黎似乎沒聽出他有什麼異常,只知道林殊止忽然給她打電話很開心,又問他:“你今晚…你現在在做什麼呀?”
“在參加一個宴會。”
“玩得開心嗎?”
“……不太開心。”
萬黎那頭滯了滯,“那你今晚參加這種不愉快的宴會,就一點開心的事也沒碰到?沒有事情值得你開心嗎?”
林殊止走下假山,走到寫著“請勿踩踏”的草地旁,聞言腳步都頓了頓。
他想說沒有,但他手不受控制地碰了碰胸口處。
質地很硬,硌得有異物感。
那張名片還在。
林殊止:“有。”
萬黎:“是什麼?”
噴泉的聲音若隱若現,夾雜著雜亂的人聲傳過來。
冷淡的月光將人影子拉扯得很長。
林殊止想想答道:“我yu——”
一句話沒有說完,他忽然兩眼一黑,後頸處傳來一陣不屬於盛夏的銳風,而後遲鈍的疼痛襲來,並且這種痛有愈演愈烈的架勢。
萬黎聽他話說了一半覺得不對,在那頭緊張地問他發生了什麼。
他無法給出任何答案,意識混沌地重重朝地面砸下去。
作者有話說:
海星少少的,評論也少少的,可以要一點嗎(蒼蠅搓手)
匕首從保護套中脫出
林殊止兩眼一抹黑地倒下,意識完全消失前似乎感覺到被什麼人拖著走。他用盡全力反抗卻也沒什麼用,渾身軟綿綿的輕易就被人壓制住。
耳膜裡是無盡的金屬撞擊聲和尖叫聲,他被迫承受,頭痛欲裂。
再次渾渾噩噩醒來時是在個完全黑暗的空間裡。
或許他所處的環境並不黑暗,而是因為他被人強行套上了眼罩才造成這種錯覺。
林殊止稍微挪動了一下,後頸處還是一片悶痛,但惡意綁架他的人已經不見蹤影。
他被放倒在一張床上,身上還是使不上什麼力氣,被子與床罩用香薰細細燻過至少兩輪,已經聞不到什麼消毒水的氣味。
空氣裡並不算乾淨,摻了點無法言說的味道。
很快林殊止就知道那是什麼了。是一種可揮發於空氣中、極易吸入人體且容易被誤判為薰香的chun藥。
體內那陣沒有因為被擊暈就滅下去的yu望再次被挑起,他抬手要扯下眼罩,身體卻像鬼壓床一般詭異地不聽使喚。
用力過猛,手沒抬起來,嘴邊卻洩出一聲嗚ye。
聽起來有些難耐。
林殊止愣住了,空氣也彷彿停止流動,四周靜謐得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在藥效下有些偏快。
突然房間裡某個不知名的地方傳來一陣異響。
林殊止悚然一驚,強行將那變了調的shen吟壓了回去。
他被奪去視野太久,已經有些失去辨認方位的能力。
那異響還在繼續,並且愈演愈劇烈。
林殊止連呼吸聲都竭力抑制著,這並不好受,身上已經是滾燙一片,再努力憋氣就是徹底沒了發洩的地方。
就在此時床尾傳來一陣鈍物撞擊的聲音——
床下有人!
林殊止差點驚叫出聲,靠著最後一點理智死死咬著下唇,並不讓自己亂動。
他想起當年偷跑出去看夏蘭琴時,被林正安關在地下室的那一次。
那次他不知怎麼地,可能是長久地待在陰暗潮溼的地下室裡有些無聊,他給自己臆想了一個怪物。怪物不傷人,只會讓他感到害怕。
此刻童年的“怪物”長大了,再次從歲月中爬出來,要襲擊長大的他。
林殊止自嘲地朝著漆黑的虛空笑了笑,林正安真是越來越會將他利益最大化了。
所謂的懲罰,不是打他兩頓,也不是將他扔到充滿黴臭味的地下室裡關起來。
而所謂的賠禮道歉,也不止是敬兩杯酒這麼簡單,真刀實槍地和王總過一晚上才作數。
可能一次不夠,要二次三次四次,直到他變成一個被玩n的。
“怪物”,哦不,“王總”的手抓住了他的小腿,並試圖借力從底下爬出來。
林殊止再也裝不下去,強烈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