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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原市的“綠園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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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房間裡,陳劍鋒與張華還在圍桌而坐,邊吃邊談。
桌上那半斤裝的白酒,還有一大半沒有喝,馥郁的酒香從敞著的瓶口嫋嫋飄散,悠悠縈繞在他們二人身邊。
只聽張華說道:“下午的時候,路文山老同志偕同他兒子路長盛前來反映的那些事兒,我聽後很是不理解.
咱北原市市委和市政府裡頭,仍有個別頑固分子,一門心思要與組織背道而馳、公然對抗。
我實在費解,他們究竟哪來這般大的膽子,瞧這架勢,鐵了心要給北原市的發展使絆子,可這麼做,對他們自己究竟有何益處?到底圖個啥呢?”
陳劍鋒聞言,微微搖頭,輕笑一聲,旋即感慨萬千地說道:“張華啊,這世間上的事啊,有時很難簡單的用對錯來概括。
有人星夜趕考場,期許功成名就;有人辭官歸故鄉,以求內心寧靜,各有各的人生追求與價值認知啊!
古人云‘道不同不相為謀’,你說的這些人他們能走到如今的職位層級,也是歷經艱辛、殊為不易的。
我呢還是滿心盼著大家能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齊心協力將北原市建設好、發展好。
北原市有了亮眼成績,他們何愁沒有光明前景、錦繡出路呢?”
說到這,陳劍鋒面色一凜,話鋒陡然一轉,語氣也變得冷峻起來:“平日裡有些無關痛癢、小打小鬧的,倘若是不影響大局,咱們也能暫且容忍。
可一旦他們的所作所為危及班子穩定,攪亂北原市發展的全域性,那可就休怪咱們哥們不留情面了。
對待這類肆意妄為的人,我在實施處分時,絕不比你手軟半分。
我來北原市的頭一天下午,羅書記特意將我叫到辦公室,千叮嚀萬囑咐,核心要義就一句話:北原市必須破舊革新,必須實現快速發展,這是對黨的事業負責,更是對萬千人民負責。”
張華微微頷首,端起酒杯,淺抿一口,神色愈發凝重,緩緩說道:“陳書記,我很明白將咱們調到北原市的原因。
此事幹系重大、刻不容緩!
只是那些心懷不軌的人,行事詭秘,咱們身在明處,一舉一動他們都知道下。
要想徹底打消他們的囂張氣焰,我覺得還是再出手幹他們一拳。
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陳劍鋒望著張華:“你讓我盯死蘇廣聯,看來你是暫且不想從他身上下手。
你的目標是誰?”
張華說道:“蘇廣聯這個人就是一個傻缺,可是如今局勢下他卻是傻缺的有點過分的可愛,你不覺得蹊蹺嗎?
他好歹也是副書記呢,倘若背後沒人撐腰指使,他這會敢跳出裡嗎?
這麼多年的組織培養與教育,你當蘇廣聯一點都沒記住。
可是眼下他反常的舉動,不正能說明他的背後肯定有一個很不清楚當前局勢的後臺嗎?
所以我說啊,傻缺的背後必定有一個糊塗蛋。
要不然也說不過去啊,你說對不對?”
陳劍鋒笑著點了點頭。
張華繼續說道:“明天我去找一下簡永紅,給她提供一點材料,另外我再打聽一下她的材料夠不夠。
若是夠的話,就將副市長高書志給辦了。
我本來還想留著他看他有沒有改變呢,可他倒好,不但不知道收斂,反而有點變本加厲的猖狂了,竟然跟蘇廣聯勾搭到一塊去了。
他可是比蘇廣聯有心機的,我怕他再將蘇廣聯給架起來,蘇廣聯那個無腦的傻缺當了他的槍頭了可就不好了。
目前咱們的班子不能再有大變化了,穩定壓到一切。”
陳劍鋒將胳膊肘往桌子上一放,探著身看著張華,似笑非笑的問道:“那個薛元基,怎麼?你還準備留著他過年啊?”
張華哈哈大笑,笑過後說道:“你都不知道,薛元基調到這來,一傢伙將我搞蒙了。
我怎麼都理解不透,為啥會將他也搞到這工作。
我琢磨了好幾天,我才有個初步的認識,我猜想啊,北原市將會是他官場職業生涯終結的地方。”
“詳細的說說,我聽你是怎麼分析的?”陳劍鋒說道。
張華一笑:“這不很簡單嘛,他是老省長推薦上來的幹部,之前已經對他網開一面過了。
可是他儘管有所收斂,但依然問題不斷。
考慮到老省長本人,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