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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
下午,皇帝會率領眾臣親搭臺灶,炙烤獵物,一是感恩上天賜予的食物,他們不會浪費,二也是彰顯皇恩浩蕩,君臣同樂。
按理說,若無要緊事,翊府不應該早早離去。
顧鈺為何不現身?
還有婉秋,她該不會想隨著翊府眾人一起回去,把她一個人孤零零丟在太子府吧?
正胡思亂想著,婉秋一路小跑而來,氣喘吁吁,她似乎想說些什麼,視線在桐戈和凝冬身上掃了一圈,又什麼都沒有說。
可巧這時季寰走來坐下,婉秋就更沒有說話的機會。
沉默片刻,顧銀韻道:“婉秋,給殿下添茶。”
季寰沒拒絕,淡淡接過茶。
茶盞抵住唇的瞬間,他道:“你就只想和我說這個?”
方才見她在高臺之上,兩眼直勾勾地盯著他瞧,萬分迫切想要見到他的樣子。
他還以為她有重要之事要同他說,不然就是受了委屈,想像個尋常女子那般,裝模作樣地向他撒嬌一番。
結果倒好,張口就是給他灌茶。
“咳。”顧銀韻摸摸鼻子,“殿下沒事就好。”
“我應該有事嗎?”季寰敏銳地抓住她言辭中的漏洞。
“六皇子說,他給您的馬餵了有毒的飼料。”顧銀韻坦白道,“就是先前臣妾對您說過的,具有瘋癲致幻效用的紫傘。”
季寰又抿了一口茶,眸色深沉下去。
“六皇子說,他是從三皇子那裡得到的藥材。”顧銀韻補充道,“此事並非臣妾編撰,桐戈可以作證。”
桐戈站得筆挺:“是,屬下亦親耳所聞。”
“不過,也可能六皇子是在說謊。”顧銀韻又道,“畢竟,妾觀殿下的馬,好像沒出任何意外。”
“他沒說謊,那匹馬已經死了。”季寰道。
顧銀韻臉上掠過一抹不可思議,她看看校場上正吃草的馬,又看看季寰,呆呆地詢問:“什、什麼?”
季寰挑眉看她,唇邊泛起一絲連自己也未察覺的笑意。
他本來不欲多說的,可莫名就是想看見顧銀韻做出更加有趣的反應出來。
“那是你兄長的馬。”他說。
“我搶了過來,所以顧大人灰溜溜地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