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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寄草在山門裡被駱笙虐地慘烈,早已經適應了山海境的強大氣場,九令尚未修煉到遇神境,想用金鐘壓頂來逼退她根本沒有勝算。

面對九令的攻擊,方寄草身輕如燕,輕鬆躲過,迎著火光炙盛的飛沙走石,喊道:“水滴石穿,破!”

方寄草雖然每回和駱笙對戰都能體驗到各種新式死法,但也如願學到了她身上的水系技能。

“水滴石穿”便是在修行所得。

加之在山門中,方寄草始終以火系法術示人,駱笙的水系法術正好剋制了她的烈焰攻擊。

如今調換個兒來,方寄草偷學來的水系攻擊完全可以壓制九令的火系技能。

隨著口訣念出,方寄草手間幻化出許多飛舞的毒水泡,水泡以施術者雙手為中心,短短一呼一吸的時間就擴散到兩米之外。

一旦沾染了毒水泡,所碰之處便猶如被銳利銀針擊破不能自主。

不止九令慌了神,圍在看臺邊上起鬨的一干人等也退避三步之外。

九令左避右閃,速度遠不及毒水泡發散之快,另外,他的體型也是劣勢,彼時,他腦海中禁不住想起了豆豆眼開場前的嘲笑,一時恨上心頭。

鬥魂最忌諱自擾,這樣想著,身形便不由自主遲緩下來,九令沒躲過毒水泡追擊,腹部中了一招,水滴穿腹透出刺耳的聲音。

對手捂著腰腹蹲了下去,方寄草卻原地動都沒動過,底下人議論聲越發朝著豆豆眼使勁。

“小兄弟有點本事。”

“這才哪到哪,兩人連法器還沒亮過呢。”

“豆豆眼今天不夠齷齪,看著沒勁!”

方寄草耳朵難得在賽場上利用了一回,一聽說有人欣賞自己的做派,歪頭衝底下的齷齪粉笑了一下。

自然是不能讓粉絲失望的。

對面,九令調整狀態剛要爆發,方寄草一個健步就衝了上去。

這場比賽除了給九令一點點顏色看看,更重要的是她看中了對方身上的勇士盔甲和防滑護膝,盔甲外殼光滑如鏡,護膝紋路精美複雜,一看就是好東西。

“點石成金!”

“探物!”

“移花接木!”

三下五除二,方寄草將看好的東西抽了出來扔到主事人腳邊,漫不經心道:“別急,待會兒再賣給你。”

主事人汗顏:……

九令的氣場早就因自負而被打亂,他更沒想自己最後一場黃級比賽竟然會遇到不專心幹架只一門心思扒人衣服的神經病。

鬥魂賽少說也舉辦了十來年之久,從未遇到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臺下郎君也一個個羞紅了臉,透過指縫頭偷看著臺上僅剩下一條褻褲的九令。

“豆豆眼好變態,好喜歡……”

“變態中的變態!扒對手衣服什麼毛病!”

“小兄弟身材嬌小,眼神犀利,專扒猛男,不會是有斷袖之癖吧。”

一時間,眾說紛紜,口口相傳,不少天級和地級的獵殺者也好奇心作祟前來觀戰。

黃級比賽於他們而言無甚可看,大多過來瞅一眼只是存心認清楚“斷袖”的模樣,好為日後避嫌之用。

聚過來的人越來越多,九令臉色漲紅,羞憤難耐,腹部打出來的真火更是燒滅了他的理智。

手一攤,套在手腕上的十六子摩可串珠旋即綻放熾盛的烏光,而後慢慢變大,再一輪開,直接在二人中間變作一把奪命星鎖。

“嚯——夠貴的!”方寄草感嘆道。

顆顆星鎖內嵌暗器,只要星狀的暗器飛脫疾出,便會在一丈之內布開一張血滴子的大網,出其不意地取人性命。

當真惡毒至極!

方寄草冷哼一聲,掏出別在腰間的殺豬刀。

擒賊先擒王,既躲不過暗器追殺,便和暗器主人來個你死我活。

反正他的保護殼已被自己盡數拆去,她倒要看看是她的刀法更快,還是九令的暗器更黑。

方寄草避開可能向自己襲來的星鎖,躍身抽刀,朝著九令肩膀砍去,結果對方長了個心眼,刀掌一劈,斷出兩顆星鎖打過來。

方寄草半空翻轉身體,本能躲開攻擊。

這樣的偷襲她不知在駱笙那體驗過多少次,和前者比起來,九令這點火候根本不算什麼。

“有點意思。”

“說不定以後真有可能和這小子對戰。”

“那可要小心別被他看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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