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不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澤,你冷靜……”
“去他媽的冷靜!冷什麼靜啊?”寧江澤氣炸了,“你要我怎麼冷靜?”
抱也抱了,親也親了,他在這人身上栽了個大跟頭,溫景宴一舉一動都牽動他的神經,最後發現對方只不過是逢場作戲。
玩玩而已。
寧江澤喉嚨微哽,吞嚥了一下,抱有一絲期待,連聲音都輕了些:“溫景宴,你在報復我嗎?”
不是。
溫景宴知道這是最好的回答,但在這場無法好好溝通的交談中,他被對方如山火般的滔滔怒意影響。
不可否認,最初溫景宴確實是抱著玩玩的心思,想看看寧江澤能將這場戲演到什麼程度,談不上報復,但是也摘不乾淨。
不知過了多久,溫景宴表情和語氣都很淡,就事論事道:“江澤,是你騙我在先。”
清晨醒來時感覺到的飢餓感已經消失了,寧江澤伸手按下車門解鎖鍵,不再看溫景宴。他頓了良久,撥出一口氣,說:“好,我知道了。”
推門下車的那一刻,他背對溫景宴,胸口酸漲到有些呼吸不暢。
“騙你是我不對,對不起。”寧江澤說,“現在兩清,以後當不認識吧。”
副駕駛重新空了出來,寧江澤頭也不回,迎著洋洋灑灑的朝陽進了小區。溫景宴看著寧江澤離開的方向久久沉默,直到有人來敲窗說這裡不能久停,他才驅車回了家。
溫景宴並不認為今天的爭吵是件壞事,所謂不立不破,他們一天沒說開,就要戴著面具多揣一天的炸彈,不能說愛。
回到家,溫景宴取消了今天定好的餐廳和花束,給寧江澤發了條資訊。
【溫景宴:等你消氣了我們再好好聊聊。】
“誰想跟他聊了?還真他媽給自己當盤菜了?!”寧江澤扔了手機,直接對瓶吹。
喝得太猛太急,來不及吞嚥下去的酒從嘴角溢位,淌過上下滑動的喉結。
談舒文拿紙給他擦,聽完寧江澤說的前因後果,站隊不是很堅定:“消消氣吧,人溫醫生沒揍你都不錯了,還願意找你解決問題。”
“怎麼想的啊你?”談舒文百思不得其解,“替陳周越相親,閒出屁了麼?”
一個敢說一個敢應,談舒文覺得陳周越也有點病。
“你幫誰說話呢?”寧江澤沒有輕重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