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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瓶“砰”一聲放回桌上,罵溫景宴感情騙子。

在談舒文家喝酒到半夜,最後直接在客房睡下。

到天光大亮前,寧江澤斷斷續續醒了三四次,每次眼睛還沒睜開就先摸手機。但每次看,都沒有看到預想中的訊息。期待一次次落空,反倒看一次,難受一次。

活該。

寧江澤反扣手機,把臉埋進枕頭。

狠話都一放出去就再難收回。人要臉樹要皮,活著就爭一口氣。寧江澤的手機從不會關機,即便每天看千萬遍微信,也不低下頭先去找溫景宴。

屋漏偏逢連夜雨,工作上一直接不到戲,還不知是誰買了通稿把以前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翻出來遛。寧江澤今天去公司挨訓,上層領導因他不聽從安排而看他格外不順眼。

寧江澤左耳進右耳出,時不時點頭微笑嗯。

“你還笑?!”張總慍怒。

寧江澤都不知道他剛說的什麼,心不在焉道:“我沒笑啊。”

“………”張總忍了忍,扔給他一個劇本,“晚上陪葉導吃個飯,他最近在籌備拍攝《爾爾》2,其中有個角色,他有意讓……”

“不去。”寧江澤的臉毫無徵兆的冷了下來,甚至算得上憤怒。

葉青章,名導兼知名編劇,內地第一大導演。出自他手的作品皆是自編自導,而每一部上映的電影都必爆。

放眼整個圈子裡,沒一個不想拍葉青章的戲。

但是就這麼一個聲望與權力並存的人,手底下沒有一個字出自他的手。

《爾爾》是寧江澤的處女座,雖然還未面世,就已經被偷被盜,被潑了一身髒水,至今仍未洗乾淨。

沒有結尾的故事,葉青章拍不出續集,所以他擱置一年又一年。寧江澤知道他在想什麼,葉青章想讓他當槍手,然後施捨他一個在自己的心血裡演自己的機會。

寧江澤盯著張總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你要是想看我在片場弄死他,就繼續提。”

談舒文今天下班早,傍晚六點到小區外看見有娛樂記者,給寧江澤打電話讓晚點回。

“先去俱樂部待會兒唄,這群人保安趕都趕不走。”前面有人擋路,談舒文按了下喇叭,說,“真他媽煩。”

就在這時,在門口堵著的車忽地下來一個人,似乎沒有車牌資訊,被保安攔下了。談舒文越看越眼熟:“我靠,你猜我看見誰了?”

寧江澤還在公司車庫,心情不佳:“誰?”

“就………”談舒文欲言又止,思忖幾秒,忽地改了口風,“蔣邵行。行了,掛了啊,他找我打遊戲。”

“溫醫生!”談舒文結束通話電話,下車跑到門崗處,幫對方和保安打了個招呼,“好巧。”

溫景宴揚起唇角,說:“好巧。”

“你來找寧哥?”

“嗯,他在家嗎?”

“不在。”談舒文熟練地賣隊友,添油加醋道,“他去俱樂部打拳了,最近在網上被人追著罵,被記者堵,剛才還跟我打電話哭呢。”

談舒文在兩人中間做和事佬,說:“其實寧哥就是嘴硬,他心裡還是捨不得你,你倆多好的兄弟啊,都快趕上我了。他前天在我家邊喝酒邊哭,眼淚跟那蘭州拉麵一樣嘩嘩的。”

“你是不知道那場面,”談舒文擺擺手,比了個八,“小作文寫了八百條硬是沒敢給你發,我都看哭了,真的。”

作者有話說:

寧江澤:談舒文你特麼好歹一高材生,能不能形容得唯美一點???

下來談賠償事宜(小修)

去俱樂部的路上寧江澤打了兩次噴嚏,在前臺又打了一個,鼻子總癢。

“寧先生感冒了嗎?”前臺經理讓旁邊的人去沖泡一杯感冒靈,朝寧江澤道,“現在正換季,確實很容易受涼。您在休息區稍坐一會兒,我們給您沖泡一杯感冒沖劑。”

“沒事。”寧江澤擺擺手,對自己的身體很自信。

他不覺得是感冒,倒覺得像是有人在罵他。

可能是他爸,反正不是想他就是罵。

這傢俱樂部是蔣邵行常來的地兒,寧江澤每次來,十有八九都能遇到他。

“你怎麼這麼閒?”寧江澤熱身,瞥了眼剛和教練練完下場的人。

蔣邵行瞥回去:“你看著也不忙。”

寧江澤嗤笑一聲,想揍人:“打一局?”

“好啊,”他工作上那點不痛快蔣邵行都一清二楚,他爽快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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